跟我舔乾淨。”
女人不敢違揹他,雙腿抖個不停的跪了下來,舌頭不停地舔著地毯。
喬顏落猜測,這個女人很可能是那個真正的化妝師——
何莫言起身,從隔壁房間拿了餐具,電磁爐,鍋子,油鹽等過來。
他看了眼淚眼朦朧的喬顏落,微微一笑,“別急,我馬上就跟你做美味了。”
喬顏落看到他撩起了女人的衣服,女人背上缺了好幾塊肉,那些切割痕跡,很整齊,但看著也很恐怖。
女人見何莫言又要割她身上的肉了,她又害怕的想要發出尖叫,何莫言溫吞吞的瞟了她一眼,她立即死死咬著嘴巴,連嗚咽聲也不敢再發出來了。
何莫言動作俐落的在女人身上割了兩塊肉,他直接丟進了油滋滋的鍋子裡。
何莫言一邊煎著鍋裡的肉,一邊看向喬顏落,溫柔的問道,“以前沒有吃過這種美味吧?”
喬顏落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又開始作嘔起來,可是胃裡早就空了,什麼也嘔不出來。
何莫言將肉煎了個四分熟,他裝進盤子裡,放到茶几上,又從櫥櫃裡拿出一個紅酒瓶,直接放到女人流血不止的背部,將血灌進了瓶子裡。
看著這幕,喬顏落已經震驚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原來,這個世上,好與壞,是如此的鮮明,何莫言,應該是壞人中的極品了吧!
用這種方式來摧殘自己的同胞,他簡直比禽|獸還不如!
何莫言來到喬顏落跟前,露出和煦的笑容,“我已經準備好了上好的美味,一起品嚐?”雖然是詢問的口氣,但他眼裡的目光,卻不容她拒絕。
喬顏落知道自己不能再用正常人的心態來衡量何莫言了,他現在就是要折磨她的身體與精神,讓她徹底崩潰——
她不能如他的願,她不想等司夜找到她時,她已經成了一個神經病——
她有深愛的丈夫,有可愛的兒女,他們不能失去她,她也不能失去他們!她清楚,何莫言想要慢慢的折磨她,他如果不順他的意,很可能會激怒他,到時候,他一氣之下對她痛下殺手就什麼都完了!
儘管她的全身都酸脹疼痛得要命,她還是拖著沉重的鐵鏈,慢慢地跟著何莫言,走到了茶几邊上。
那個被他割了肉的女人,已經暈死過去了,蜷縮著瘦小的身子,蒼白的臉上還帶著一行行淚水。
何莫言替喬顏落搬了把凳子,待她坐下後,他坐到了她的對面。
他將紅酒瓶裡的血倒進了兩個杯子裡,將其中一杯遞到喬顏落的跟前。
“手還疼不疼?能不能自己吃?”何莫言的聲音溫潤得如三月春風,他看著喬顏落的眼神如波光湛湛的湖面,帶著一絲柔和。
可他越是這樣,越是令喬顏落感到害怕。
他平靜溫柔的表面下,隱藏多麼陰狠惡毒的心,喬顏落不是不清楚。
他在觀察她的反應,他肯定希望看到她吃下這肉,喝下這些血時,精神再一次崩蹋。
他喜歡這樣一點一點的摧殘她。
喬顏落不停地告誡自己,不能讓他如願以償。
何莫言舉起高腳杯,輕輕的在喬顏落的杯子上一碰,“咱們開始?”
喬顏落看著他連眼也不眨一下的將杯中的鮮血飲盡。
她胃裡,又開始翻騰起來。
她閉了閉眼,很努力、很努力的將杯子送到自己的嘴邊,那一股股血腥的味道,著實讓她幾欲嘔吐。
一咬牙,她也將杯中的液體飲盡。
她的舉動,倒是讓何莫言有幾秒的怔愣。
緊接著,他拍起了手掌,“很好,喬顏落,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了,咱繼續?”
何莫言紳士的將盤子裡的肉,一塊接一塊的切好,然後他將切好的遞給喬顏落,又開始接著切另一盤。
喬顏落看著半生不熟的人|肉,噁心得不行。
何莫言切好後,抬眸看了喬顏落一眼,“吃啊?你不是早就餓了嗎?快點吃,吃完了,我還有好玩的東西要和你分享呢!”
何莫言一直盯著喬顏落,臉上雖然帶著溫潤的笑,眼裡卻閃著陰鷙的厲光,彷彿喬顏落不吃,就會馬上結束她的性命。
喬顏落垂下不停顫抖的長睫,她朝玻璃茶几下面的一張卡片看了一眼後,拿起叉子,默默的將肉塞進了嘴巴里。
看到她開始吃了,何莫言這才收回視線,他低下頭,動作優雅而斯文的開始吃起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