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卻攔在了易瑾身前,嘲弄的說道,“學弟的臉這麼白,難怪可以當小白臉的呢!不過你成績不錯,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啊!為什麼要這麼作…賤自己呢?”
另一個譏諷的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有什麼比攀上富家女更容易走上成功的呢?攀上一個凌馨兒,至少可以少奮鬥十年二十年吧!話說學弟,你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打動了凌馨兒啊?不會是那方面,讓她很滿足吧!凌馨兒不會是一個慾女吧?”話音剛落,臉上就重重的捱了一拳。
易瑾的臉色,非常非常難看,別人怎麼說他,笑他都沒有關係,但是,他們絕對不可這樣說馨兒。
馨兒看著突然變得混亂血腥的球場,她嚇了一大跳。
好幾個學長,在圍攻易瑾一個人。
馨兒和於小朵趕緊朝球場跑去。
易瑾一人對付好幾人,按理說他只有捱揍的份,可他處在極度憤怒中,拳頭比任何時候都要狠厲,雖然臉上也捱了好幾拳,但也沒有落到下風。
男老師很快就趕了過來,他們用了好大力氣才將易瑾和那幾個高二年級的學生分開。
“他媽的,敢動手,下次見你一次打一次。”那個被打得最狠的學長抹了把嘴角的鮮血,眼神陰狠的瞪著易瑾。
易瑾也眼神發冷的回視那個學長,馨兒第一次看到易瑾怒氣沖天的樣子,很橫,很冷,也很讓她心疼——
最後,那幾個學長和易瑾都被請到教導處。
馨兒從醫務室買了創可貼和紫藥水等在教導處外面。
教導主任將他們訓得狗血淋頭,並且讓他們寫一篇五千字的檢討書。五千字啊,馨兒真是覺得這個主任太狠了!
易瑾從教導處出來,馨兒將他拉到了一處觀景區的長凳好。
她邊替他受傷的嘴角擦藥,邊皺眉秀眉問,“是不是那幾個學長又說你了?”
易瑾沒有說話,他看著馨兒一眨一眨的長睫,長臂一伸,就將她抱進了懷裡。
“呃,藥還沒有擦完呢?”
易瑾低低的嘆了口氣,“別動,讓我抱會兒。”
馨兒也回擁著易瑾,她的眼淚不知怎麼地就掉了下來,打到他的脖子裡,“阿瑾,要不我們轉學吧?市裡不止這一所貴族學校,我們去別的地方,或許就不會受到這麼多的困擾了。”
易瑾抬起馨兒的下巴,讓她面對著他,他一點一點吻掉她臉上的淚珠,淺笑著搖頭,“到哪裡都一樣的。”
馨兒突然就覺得好心酸,她和他只想好好的在一起,又沒有影響到學業,為什麼那些人不肯放過他們?
“阿瑾,就算再難受,再困難,也不要放棄我好不好?”馨兒真的害怕,他哪一天會承受不住壓力而離開她。
易瑾撫著她的臉,重重的點了下頭。
就算住進她家裡後,易瑾還是會在週末替一些中學生當家教老師,他需要還宋晚的錢,還有母親的生活費,這些錢雖然凌家願意幫他出,但他也有他的原則。
期末考試的前一個週末,馨兒讓易瑾這個星期不要再去當家教了,下學期他就要升高三,兩人不在同一年級同一教室了,她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捨的,再加上馬上要考試了,她只想兩人週末放鬆一下,做一些情侶該做的事。
晚上臨睡前,馨兒再三叮囑易瑾,“明天不允許再去打工了啊,時間都要留給我。”
易瑾笑著撫了撫她的秀髮,“嗯,明天早上想吃什麼早餐?我給你做。”
馨兒歪著腦袋想了會兒,“其實我好想吃城西好味茶餐廳的菠蘿包,酥酥軟軟的,特香特好吃,以前睿寶春遊經過那裡跟我帶過一次唔,算了,太遠了,不想去,明早吃三明治吧,你也不要早起了拉!休息一個早上,讓傭人去做好不好?”她撲進他懷裡,噘著嘴向他撒嬌。
易瑾漆黑的眸子裡笑意湛湛,他點了點頭,“好。”
翌日,馨兒起來到樓下餐廳時,發現桌上放著一個食盒,她開啟一看,裡面是六個金黃色的香酥菠蘿包。
她捂住嘴,訝然不已。
她拿著食盒,衝進廚房,看著幫傭人做早餐的易瑾,她秀眉緊皺,一副不悅的模樣,“易瑾,這是怎麼回事啊?”
易瑾笑了笑,“早上打車去買的。”
馨兒知道,就算打車,來回也要花將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現在才七點多,他得多早就起來啊!
“讓你多睡會兒,你怎麼這麼不聽話?我只是隨口說說的,又不是真的很想吃”馨兒雖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