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它是有紀念意義的,我今天非找到它不可。”
老師點點頭,“大家將書包都拿出來,課桌也開啟,我跟沈煒兩個人一起檢查。”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大家還是按照老師說的將書包拿了出來,課桌也開打了。
檢查到易瑾時,沈煒仔細的翻了遍他的書包,然後又朝他課桌裡翻去,易瑾發現,沈煒檢查他的時候,明顯要比其他人用心一點。
眯了眯幽深的黑眸,易瑾心裡忽然騰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沈煒突然從他課桌裡的一撂複習資料裡,找出了那塊手錶。
“老師,你看!”沈煒一副震驚的模樣,他將手錶遞到身邊的老師眼前,“這就是我的表,沒想到,偷它的人,居然是班長——”
教室裡傳來一陣冷抽聲,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易瑾,彷彿不敢將他與小偷這個詞聯絡起來。
“不可能!”馨兒氣憤的從課桌上站起來,她走到易瑾身邊,臉色鐵青的瞪著沈煒,“班長平時什麼樣的為人,我們大家都清楚,他怎麼可能偷你的手錶?肯定有人栽髒陷害。”
沈煒看著極力維護易瑾的馨兒,他嗤笑一聲,“凌馨兒,以前班長可能不會,但現在不同了,他和你在一起了,家裡又沒有什麼錢,拿什麼給你幸福?小偷小摸搞點錢,就可以在你面前獻殷勤了。”
“沈煒,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和易瑾在一起,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他花錢在我面前獻殷勤。再說了,是我追求的易瑾,向來都是我討好他,他如果想要一塊鑽石手錶,我都會送給他,就你這塊破錶,他會瞧得上眼?易瑾從來都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你少冤枉他。”
“凌馨兒,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要被易瑾老實的樣子給騙了!好,你說他沒有偷我的表,那麼,我的表怎麼會在他課桌裡?要知道,大家的課桌都是有鎖的,不是他偷的,難道是我的表自動飛過來的?”沈煒滿臉鄙夷的說道。
易瑾黑眸漆漆的看著維護他、相信他的馨兒,輕扯了她的袖子,“馨兒,不要和他說什麼了。”說著,面色沉冷的看向老師,“老師,我沒有偷沈煒的手錶。”
老師皺了皺眉,“易瑾,我知道你的性子,絕不會幹偷雞摸狗的事,可你要怎麼解釋,手錶在你的課桌裡?你課桌鎖的鑰匙,只有你一人有吧!”
易瑾用力的抿了下雙唇,他再一次冷聲道,“我沒有偷。”
教室裡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了,除了馨兒和於小朵,大家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致認為是易瑾偷了沈煒的表,而且大部分同學也認同沈煒的說法,都覺得易瑾是為了討好凌馨兒,才會做出這種品德壞敗的事。
沈煒說,“老師,偷東西,這罪名應該不小吧,你應該罷免了他班長的職務,將這件事全校通報批評,還要在他的檔案裡記下大過。”
“不可以!”馨兒美眸裡滿是憤怒的火苗,“老師,易瑾絕對不會偷沈煒的表,您不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讓學校對他進行通報批評,更不能記他大過。”學生的檔案,要是被記大過了,對易瑾上Q大,而且將來從政、入黨,都是有影響的。
“老師,這件事關係到我的名聲,請你一定要查清楚,我沒有偷沈煒的表。”
易瑾雙手緊緊握成拳頭,他知道,沈煒在栽髒陷害他,可是他拿不出任何證據,手錶是沈煒從他課桌裡翻出來的,而且當著老師和同學的面,他很清楚,沈煒的陷害,多數是因為他和馨兒在一起了。
這些天,流言蜚語各種難聽的話,壓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了,無論走在學校的哪一個角落,都有人對他指指點點,很多人罵他吃軟飯,貪圖馨兒的美…色,看中了馨兒家的錢,還有人說他心機深重,道貌岸然,總之,馨兒在學校的追捧有多高,他就會被踩得有多低!
其實,答應和馨兒在一起,他不是沒想過這些困境的,但真的沒料到,壓力會這麼大,無論他有多努力,在眾人眼中,他就是一個想要攀上富家女的窮小子。
現在,就連栽髒陷害都來了!
從小到大,他都明白這個社會有多到現實殘酷,他一直很努力、上進的想要改變,可是在這些含著金勺子出生的富家子弟面前,他做什麼,說什麼,都是那麼蒼白,那麼卑微。
他很清楚,就算今天嘴皮子說破,老師和這些同學,也不會相信,他確實沒有偷沈煒的表。
因為他家裡窮,一開始,他們就給他定了罪!
沈煒冷笑,“易瑾,你說沒偷就沒偷嗎?大家都看到了表是從你課桌裡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