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眼中全射出了貪婪之色,互相一望之後,各個暴喝一聲,出手攻擊,勢道之強令人咋舌。
白芒暴閃,“波波!”的震耳聲與悶哼慘號齊作。
只這麼一剎那,一個照面,四人兵刃全脫手而飛。
兩人重傷坐地,兩人橫屍當場。
“上古仙兵,果然不同凡響,哈哈哈哈”宏笑聲中,只見一個老者,自斷牆之後現身出來。
董卓英舉目一望,心頭頓時湧上了一股殺機,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毫無醫德的勢利小人,江湖郎中“神針醫聖褚名遠”,想不到他竟然要染指“石紋神劍”。
死傷的四人,是他的手下無疑。
當下冷森森地一笑道:“褚名遠,你意欲何為?”
“神針醫聖褚名遠”嘿嘿一笑道:“長恨生,明人不說暗話,老夫一向偏好收藏些古物”
“意思就是說看上了區區這件古董”
“照啊!對了,正是這句話!”
“想不到你姓褚的偏好錢財之外,還偏好古物”
“人,各有所嗜,對麼?”
“哈哈哈哈好一個各有所嗜,竟嗜上了別人之物,你不懂物各有主這道理?”
“嘿嘿!漏了一句,唯有德者居之。”
“褚名遠,如果你也配談這德字,天下無人了。”
“長恨生,老夫不是來與你翻唇弄舌的,咱們保持君子之風,不要動手,你把劍交出來,怎樣?”
董卓英怒極反笑道:“你不是在說夢話吧?”
“你不給?”
“你還不配!”
“神針醫聖褚名遠”若無其事地用手摸了摸鼠須,然後陰陰一笑,道:“長恨生,老夫一向算無遺策,你看這是什麼?”
董卓英目光掃處,不由氣炸肺腑。
只見褚名遠身旁,出現了一名壯漢,挾持著一個少年人,正是前去沽酒買菜的範瑤,登時暴喝道:“褚名遠,你不想死的話,趕快把人放下。”
“神針醫聖褚名遠”得意洋洋的說道:“人,當然是要放了,只要你交出‘石紋神劍’,我馬上放人!”
“你找死!”
“長恨生,彆氣勢洶洶的,你看見抵在這窮小子心窩上的匕首麼?比你出手便當多了吧?”
“褚名遠,你”
“別急,先聽老夫把話說完,老夫已用特別手法制住了他的穴道,除了老夫,無人能解,最多活到天亮。”
“老匹夫,我要把你生撕活裂!”
“你辦不到的,你自命俠義心腸,在酒店中迫老夫施醫,你不會為了區區的一柄劍,見死不救吧!”
董卓英氣得七竅冒煙,但卻無可奈何,事實正如對方所要脅的,自己出手再快,也救不了範瑤。
範瑤母子相依為命,遭遇奇慘,總不能為自己一柄劍而平白送命,那不但有悖“武道”,也是件遺憾終生的事。
但這口氣,卻無論如何也吞不下“神針醫聖”大聲道:“長恨生,限你一盞茶的時間答覆,否則拉倒,你為這窮小子料理後事吧!”
就在此刻,董卓英聽到身後有喘息之聲。
他忙回頭一看,只見“絳衣仙子”已來到身後,枯瘦的臉,變得極為難看,深陷的眸中,閃動著淚光。
“伯母,很抱歉,連累了令郎”
“沒有的話,是這些狐狗罔顧道義。”
“伯母,你請回去,小侄會處理,決不讓令郎”
“不,你會錯我的意思了。”
“伯母是說”
“你的劍決不能交出。”
“伯母,你不知道小侄的為人,劍算得了什麼”
“你錯了,不交劍,死一個瑤兒,交出劍,對方恃利器而為惡,不知要死多少無辜,你看孰輕孰重?”
這幾句深明大義的話,使董卓英感動得幾乎下淚,當下沉聲道:“伯母,話是不錯,但這樣做有違人道,也悖武道,非我輩人所能為。”
“你要交出劍?”
董卓英冷冷的看了褚名遠一眼,才道:“不得已時,只好如此,伯母,先救範瑤兄,這柄劍小侄誓必要取回的!”
“神針醫聖”褚名遠嘿嘿一陣獰笑,道:“長恨生,老夫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等你,你想好了沒有?”
“絳衣仙子”暗啞的聲音罵道:“褚名遠,你枉稱醫聖,竟這等敗德無行,你若碰了我兒毫髮,我把你碎屍萬段i”
“神針醫聖”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