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結婚做什麼呢?想跟女人同居,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
喬蕎就知道自己躲不過去,沒想到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叫她回答什麼?
自己保證說今年還是明年生出來個孩子給婆婆玩?她做不到,從前的喬蕎吃蠻蠻香,現在的喬蕎有著一身說不出來的病,不是絕症不是難以治療都是後遺症,傷身體傷的太重,醫生給的建議就是最近幾年先不要嘗試懷孕,蔣晨是知道這些的,他也同意的,甚至跟孫國慧就是當面溝透過的,可孫國慧揹著蔣晨就來難為喬蕎,做人家的兒媳婦還真是難,喬蕎有時候腦子裡就幻想,自己指著婆婆的鼻孔,底氣十足的對著她說著,你怎麼答應你兒子的,你要孫子你跟他說嘛,為什麼總是背後難為我呀?
孫國慧很有耐心等著喬蕎的回答,那側司機已經從樓上下來了,行李已經送到樓上了,他自然是沒有鑰匙進不去屋子裡的,行李就放在了外面。
孫國慧眉心一直擰著就沒有舒展開過,每每到了這個時候她就裝啞巴。
孫國慧喜歡嘴巴甜的姑娘,偏偏喬蕎就是個榆木疙瘩,半天憋不出來一個屁。
推開車門,攏攏自己的長髮,頭髮有些長,把披肩往上推推自己拎著包就下了車,孫國慧身上的胸針在陽光的照射下晃得喬蕎眼睛有些疼,這婆婆原本就是個美人兒,身材又好氣質又好,可以說婆婆力壓兒媳幾圈順便還帶拐彎的,喬蕎不是沒有想過要跟孫國慧和平相處,可惜的緊,人家就是沒有這個意向。
孫國慧的袖子不是很長,一雙手腕露了出來,人美哪裡都美,就那雙手喬蕎怎麼看著都覺得好看,渾身都美得沒有道理,婆媳兩個人前後出了電梯的門,喬蕎給孫國慧找著新買的拖鞋。
“媽,你想喝點什麼?”
孫國慧進了屋子裡把包放在一邊,可以說屋裡子的一切都跟喬蕎無關,包括衛生間的一個水龍頭或者是地上的一塊瓷磚都是由蔣晨決定的。
“你過來坐。”
孫國慧早在蔣晨結婚的時候就提出來過,她希望兒子能住在自己所在的城市,這要求過分嗎?她兒子來來回回的,這裡的機場哪裡都首都方便?可喬蕎唸完書堅持就要回上中,蔣晨就是個耳朵軟的,老婆說什麼是什麼,給喬蕎打著掩護到底還是在上中買房子住了,這也是孫國慧為什麼每一次到上中就會挑刺的原因,這個破三線城市哪裡好了?
喬蕎不願意跟婆婆坐在一起,也沒有共同話題更加沒有感情,每一次婆婆看著她就都是板著臉,她玩過臉皮試著跟婆婆靠近,當個朋友也成啊,可惜婆婆就是她的天敵,她是老鼠婆婆就是貓。
喬蕎身上有些發僵,到底還是坐下來了,說來說去還不是那些,來來回回的,聽的喬蕎耳朵都長繭子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這耳朵聽那耳朵冒,手機響,孫國慧停了下來,喬蕎接起來電話,是蔣晨打過來的。
“媽到了嗎?我才下飛機,估計一個小時以後能到家,想去哪裡吃?”
孫國慧起身進了客房,知道是兒子的電話,喬蕎這才出了一口長氣,聽見老公的聲音自己才有了那麼一點的自信:“到了跟我談話來的,你叫司機開快點”想想還是算了吧,安全最主要:“還是慢點開吧,我陪著媽聊會天,等你回來在決定吧。”
反正她的決定永遠都是錯的,討好不了婆婆還容易叫人厭惡不如什麼都不做的好。
“我家喬蕎真可憐,又被我媽給虐了吧”蔣晨散漫的笑聲從話筒裡傳了過來,喬蕎呸了一句,自己被收拾他高興是吧?
“老婆想沒想我?”蔣晨眉飛色舞的笑著,回家總是讓人高興的,畢竟家裡有一個值得自己想念的人,又說了幾句掛了電話,自己對著電話笑笑,喬蕎早上打電話說他媽要過來,蔣晨就馬上叫秘書定了機票回來,就是怕老婆被虐。
蔣晨的斜後方五步左右一美女推著兩個行李箱往蔣晨的身邊靠攏,走到他身邊溫聲說了一句:“那我就先走了。”蔣晨點頭,女人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蔣晨有些不耐的擺手叫她趕緊走人,他做事情向來都是謹慎小心的,他媽到了喬蕎是一定就會在家裡,可萬一呢?
這個萬一他不想賭,機場人來人往的,不見得就不會遇上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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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文一直在存稿當中,哪一天會更新現在還不確定,估計最遲也就是三月中旬吧,
☆、002回 婆婆來了
喬蕎坐在坐便上看著N褲上的血跡,就知道今天絕對是自己的倒黴日,大姨媽就挑了今天這個黃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