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生你就這麼跟她過一輩子?你們倆總得想點辦法吧,做試管?還是找代孕?或者你就在外面養一個?”喬蕎不在包房裡,孫國慧就乾脆把話挑明瞭說,依著自己來看,這樣的兒媳婦自己就要不起,作為女人最起碼你得會生孩子吧?不能生孩子要你幹什麼?
蔣晨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漫不經心的看著孫國慧。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習慣性流產,她不是不能懷孕,做什麼試管?她也不大。”
孫國慧將手中的水杯擺在一側,鐲子不知道怎麼跟杯子碰觸到了一起,很是清脆的聲響繞了一週。
“我讓她習慣性流產的?現在的女孩子就是不夠潔身自好,沒結婚之前你又知道她跟誰同居過?”
蔣晨攏攏西裝自己就起身漫不經心的挑挑唇笑笑:“她跟我的時候是我破的處。”
跟誰同居?若真是要找一個罪魁禍首的話,那個人只能是他,這就是命,那麼多打胎的人打了多少次依舊能懷上,偏著喬蕎就掉了那麼一次以後怎麼要就是要不到,蔣晨就願意叫喬蕎擰他,他每次都嬉皮笑臉的,這點疼算是什麼,他老婆掉了幾次孩子了?
這就是沒的談了。
喬蕎還沒有回來,蔣晨就已經出去了,走了一個對面碰,蔣晨摟著她,他身上有煙的味道,喬蕎擰著眉頭:“抽菸了?”
他就說過的,她鼻子比狗都靈,這絕對是誇獎的話。
蔣晨摟著喬蕎的肩膀,三個人回家,蔣晨沖洗過後,自己穿著浴袍就進臥室裡了,裡面真空,回到家了還穿的那麼拘謹幹什麼,喬蕎在床上躺著呢,捂的一身都是汗,可是不捂著她會覺得小肚子更加的疼,自己側著身將臉埋在被子裡,臉上鼻尖都是汗珠子,蔣晨才洗過澡身上溫度還算是可以,從下面被子裡伸進去手,慢慢給她揉著腿。
“還疼?前段不是說吃好了嗎?”
她這毛病吃過不少的藥,誰說什麼好使立馬就跟風,一個最有效的就撐了兩個月然後第三個月被打回原形了,他不是不心疼,可到底他也不是醫生,看了那麼多就是找不出來一個好的方法,喬蕎轉過身,臉色有些青白,嘴緊緊的抿著,蔣晨就見不到她這樣,自己動動身體把她整個人都抱到了懷裡:“要不讓我替你疼吧。”說著替她疼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兒,他以前聽丈母孃跟開玩笑似的提過一句說吃鹿胎好像有點作用,蔣晨一個男的,哪裡知道張麗敏說的是鹿胎膏。
“你媽說吃鹿胎能管點用,每次都疼成這樣不然就試試吧。”就算是張麗敏說吃胎盤能管用,蔣晨都有心想叫她試了,只要她不疼就行。
喬蕎這迷迷濛濛的,想睡睡不著,他不回來還好,自己咬咬牙也能挺過去,挺不過去就吃藥,他要是在的話肯定就是撐不過去的,眼淚淌了一臉,一聽他說鹿胎直接就嘔了。
“可憐的孩子”蔣晨給她拍著後背,就這毛病,別人要是說什麼東西,可能正常人聽聽不會有反應,喬蕎接收到訊號之後都是成圖的直接映入腦子裡,還是來回點播的那種,吃飯講噁心人的笑話,別人不中槍,喬蕎是一次一個準,並且不只是當時這頓飯吃不下去,就連下一餐吃的時候她腦子裡就自動補腦,神經過於纖細。
☆、003回 借肚生個
喬蕎前半夜對著蔣晨自然就沒有好臉子看了,自己顧自己都顧不過來呢,蔣晨壓根就是睡不著,他翻來覆去的,他怎麼睡?自己抓過來一邊的手機看了一眼,都快十點了,晚上她原本在桌子上上那筷子就是擺設了,已經儘量壓著動作,喬蕎原本因為肚子睡的有點警覺,他一動自己就醒了,其實喬蕎心裡明白的很,她作蔣晨那不是一般的作,對著他小臉子那就都是經常的事兒。
“是不是我老動你睡不好呀?”喬蕎問了一聲,她全身都是虛汗,比較好的是現在感覺比剛才強多了,蔣晨累她心裡清楚的很,不願意叫他看見自己這面,可偏偏每次他都撞上,他錯開回來的時間姨媽就跟著錯開,邪門的很。
喬蕎癱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淡藍色的被子,全身發軟的就躺在哪裡,細細碎碎的燈光灑在被子上映襯得小臉越發的好看,也許是因為燈照在臉上的緣故,蔣晨翻身雙腿分開跪在床在將喬蕎給夾在雙腿之間,低下頭尋著她的唇,細碎的燈光打在臉上,頭髮旁邊都是汗液有些狼狽。
“想吃什麼,我出去給你買。”
喬蕎笑著露出來了虎牙,照著他的嘴就狠狠一口咬了上去,她為什麼要當女人啊?她為什麼要疼呀?這些為什麼要讓她來承受呢?自己恨不得把他的嘴唇給咬下來,到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