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道理的人家,就是以後應該要注意些,那臺子雖然不高,怎麼能叫小孩兒靠近呢,他們現在大腦都發育不完全”
喬蕎就是一個陪客,看著婆婆和園長溝通。
最後園長走了,蔣方舟今天要住下來,孫女摔成這樣,她心疼的厲害。
八點剛過,今天喬蕎特別的驚醒,完全不用睡,一點不發蔫,精神百倍,司機打電話,說陸卿還有五分鐘就到,喬蕎趕緊下樓。
陸卿喝酒回來的,一身的酒氣,看樣子沒少喝,喬蕎閉閉眼睛,天要亡她啊。
以前都不喝酒的,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頭疼病,今天就破例了,到底是什麼節目啊?
“果而呢?”
“額,睡了”
“爸爸,我沒有睡”
陸卿開始沒看清,等看清了,眼睛瞪得老大:“你怎麼搞的?”
“我從這麼高的臺子摔下去了”按照果而形容的,那估計現在就沒命了,比劃的那個高。
果然,變臉神技是陸卿特有的,眼睛放在喬蕎的身上就不動了。
“你看著我幹什麼?”
“你幹什麼去了?”
喬蕎鼻子發歪,這話說的,還能講點道理嗎?果而自己都說了,在學校的臺子上摔下去的,和她有什麼關係呀?
“你告訴爸爸,疼不疼?”陸卿摸著小女兒的臉,都不敢上手去觸碰,覺得實在過於嚇人,這怎麼會摔到眼睛了呢?這怎麼摔的?真的沒事兒嗎?查清楚了嗎?這要是影響孩子以後的視力,問題就大了。
“不疼了,我堅強,我勇敢。”
陸卿:
他實在不是很喜歡所謂堅強勇敢的套路,該告狀就得告狀,該說疼就要說疼,裝堅強是沒用的。
陸卿上樓去換衣服,喝的有點高,臉上還冒熱氣呢,現在就更加熱了,脫西裝脫著脫著,自己拿著西裝照著床就是一摔,把他女兒給弄成這樣,這就完了?
“我錯了”喬蕎耷拉著腦袋。
她趕緊認錯,不然陸卿這一晚上非能磨叨死她不可。
“你錯了?學校幹什麼去了?她怎麼跑臺上去了?誰讓她表演的?”
喬蕎解釋,說學校態度不錯,都領著去醫院檢查過來,今天園長還特別的跑來,表示二次檢查的費用他們還願意承擔了,大家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孩子健康,只要孩子確定沒事兒,大家就都好。
陸卿用鼻子噴氣,這口氣怎麼嚥下去?這是賠禮道歉的事兒嗎?你家孩子要是給摔成這樣,你不心疼啊?
“我看你倒是挺好說話的,真講道理啊,和你能講得通”
喬蕎就知道會這樣的,趕緊舉手表示:“和我無關,道理是和你媽講的,她今天晚上都沒走,躺著呢,估計嚇到了”
陸卿清醒了清醒,他媽在家裡呢?
襯衫也沒換,就直接去蔣方舟房間裡了,蔣方舟就說這事兒:“也難為喬蕎了,我給了她一天臉子看,真是氣死我了,你看摔的”
陸卿笑笑:“小孩子難免會發生意外,她太淘氣了”
說到這個,蔣方舟也想提呢,這什麼孩子?不管危險不危險就過去,膽子是不是太大了?
“我看喬蕎膽子可不大啊,這孩子怎麼搞的?”
陸卿摸摸鼻子,這不就說孩子像他嗎?可他小時候也不這樣啊,據說他小時挺慫的。
“別給你老婆臉色看了啊,不然還過不過了,整天就想著怎麼欺壓她”蔣方舟瞪了兒子一眼,娶老婆是做這個用途的?別以為她不知道,陸卿骨子裡的那點東西,她懶得說而已。
“說什麼呢,我怎麼就欺壓她了?”
陸卿帶上門,回到房間,和他媽是有說有笑的,到喬蕎麵前立馬又繃著一張臉,喬蕎趕緊幫著解襯衫的扣子吧,陸卿閉著眼睛,他在呼吸啊,他呼吸就帶著一股酒的味道,其實喬蕎特不愛聞這種味道,可沒辦法,強忍著。
“老公,你洗澡嗎?”
“你覺得我不應該洗嗎?”陸卿反問,依舊沒睜眼睛。
這算是一個糟,竟然不睜眼睛。
“我去放水。”
進了浴室裡,靠在牆邊站著,她幹嘛低聲下氣的?這是她女兒好不好,她比誰都疼好不好?好像立場弄差了,這就好比怕警察的人,警察說這些人當中有人偷錢了,無緣無故怕警察的那個就開始心虛上了,這是為什麼?
喬蕎決定要挺直腰板,陸卿進來,叫她幫著搓搓背。
“我困了,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