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拿她當透明人。
喬蕎:
這人生氣有癮是吧?
回上中的時候,陸卿竟然提前離開了,什麼時候走的喬蕎都不知道,陸天娜說要和喬蕎一起回去,喬蕎覺得這人已經丟的夠了,說自己有點事情要辦,跑到火車站買的高鐵票自己坐高鐵回去的。
難道沒車,我還回不去了?
憋著火回到家,阿姨看著她臉色也不是很好,就主動避開了,喬蕎不高興的時候是能看出來的,兜著一張臉,表情陰沉沉的。
回到樓上好一通睡,補眠。
等醒了之後就想自己哪裡得罪陸卿了,說實話她想不出來,到底哪裡得罪了?她真的不清楚呀,自己講過什麼?她貌似也沒有說過惹他的話,結論就是這個人太不可理喻了,莫名其妙的,一共就三天,就那一天當中,前後他來了兩次,雖然最後都到底,越是想越是煩,這樣好嗎?你見過這樣的嘛?
又不能告訴別人是陸卿不可理喻吧,喬蕎憋火,她是惹到誰了。
晚上司機來電話,說是陸卿過十分鐘到。
喬蕎是嘴上抱怨歸抱怨,可該等還是等了,哪怕就是他下半夜回來,她困的不行了,嘴裡囉嗦,問題她還是爬起來給他開門了,她覺得自己對陸卿就挺愛的,不是因為愛他,你自己回來不會拿鑰匙啊,她再不情願不是還做了嘛,為了 他還是肯做了。
等了十分鐘,車還沒見到影子,喬蕎就知道八成就掉車頭了,有時候會這樣的,突然有事情就不回來。
帶著果而吃飯,果而今天吃的特別好,也許是因為媽媽回來了,圍著喬蕎轉了半天,又是捶背又是不停的親她一臉的口水的。
喬蕎看見果而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來,自己生的怎麼看都順眼,哪怕就是傷了她的心了,那喬蕎也高興,自己養的嘛,很快就會忘記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親母女之間哪裡有隔夜仇,一想起來睡在自己旁邊的那個,還不如一個孩子呢。
“媽媽,你撅嘴。”果而上手去摸喬蕎的嘴,她媽媽撅嘴了,果而去學。
“壞孩子才學媽媽呢,不要學,這不是什麼好表情。”
果而依偎在喬蕎的懷裡,轉著小臉看著喬蕎的眼睛:“媽媽,你不高興嗎?”
‘“媽媽怎麼會不高興呢,媽媽看見果而就特別的高興。”喬蕎說到。
這話是真的,有什麼煩擾,看見果而也都沒了,看見她的小開心果,小可愛,就沒有煩擾了。
果而害羞地笑笑,喬蕎逗女兒:“我女兒還會害羞呢,真是不容易。”
“不和你玩了”
給果而洗了澡,哄睡著了,陸卿這也沒打算回家的意思,喬蕎想打電話問問司機吧,又覺得多此一舉,人回來就會通知她的,要是開會什麼的,自己打電話也是白打,他回不回來也不是司機說了算的。
躺在床上看著電視,等到十點依舊沒有動靜,趴在床上就睡著了,上午回來是有睡,可折騰三天,她覺得明天自己還能睡上一整天,就是缺覺,可能是小時候積攢起來的,唸書的時候太拼命了,所以缺覺。
喬蕎美美地為自己冠上這樣的名頭,她唸書的時候拼哪門子的命了?
張麗敏和喬建國從來不逼迫孩子去努力唸書,兩個人腦子都這樣,這樣的父母能指望生出來的孩子去上清華嗎?對喬蕎沒有要求,你能念我就儘量供你,你念好了呢,那就是給自己找出路,將來工作能解決了,念不好呢,條件這樣也讓你念了,你還有可埋怨父母的嗎?
喬蕎那時候就最恨寫作業了,上高中的時候可辛苦了,寫作業就能寫到九點去,問題一到點她就困啊,眼睛都睜不開了,喬梅就說喬蕎上輩子一定是豬託生的,那麼愛睡覺。
張麗敏和喬建國都睡了,一般都是青霞進來叫喬蕎上床去睡覺,早上早點起來在寫,不讓她趴在桌子上睡。
陸卿十一點半回家的,沒讓司機打電話,通知了家裡的阿姨,阿姨給開的門,陸卿徑直就上樓了,阿姨覺得今天的氣氛怪怪的,哪裡怪呢?可能是陸卿的態度,冷冰冰的,臉上就好像結冰了一樣。
阿姨披著衣服,這是怎麼了?
就算是以前板著臉,也從來沒這樣過,看著這麼不高興呢?
陸卿就站在喬蕎的面前,看著她睡,睡的還真是香。
喬蕎覺得好像是有人在看自己,一直盯著自己看,她突然睜開眼睛,她的感覺沒有出錯,確實有人在盯著她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