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馬上就要出門了。
喬蕎解釋:“你女兒現在不想去幼兒園了,再鬧情緒,說什麼都不好吃。”
陸卿點頭,那他就不能管了,叫媽媽去管。
果而小手搓著:“好媽媽”
最後果而頂著一頭的包出門了,叫她媽狠狠給修理了,最後給她拿著兩個水果叫她中午留著吃的,一般來說學校輕易不允許孩子外帶東西,怕吃壞了,到時候學校是要擔責任的,如果家長給帶了,提前和學校打過招呼,老師知道了,也不是不行,就像是果而要喝牛奶,每天都要揹著奶粉,反正也不用孩子去拿,只要家長不覺得麻煩的話,那老師是沒問題的。
被她媽收拾完了,揹著書包高高興興的就準備上車了。
“去幼兒園不可以鬧老師,不可以打同學,媽媽在跟你說一次,你要是在打人,回來就罰站。”
哪怕遇上多開明的家長,喬蕎再也不想去幼兒園給人道歉了,她這是命好,真要是遇上個不講理的,能活活扒掉她一層皮,誰家的孩子不是寶的,你知道她現在看見那孩子的家長,她就笑的很尷尬,哪怕人家不在乎,喬蕎心裡記著呢,自己女兒把人兒子給打了。
“那要是別人打我呢。”小丫頭仰著頭看著媽媽。
喬蕎強忍,這孩子有被害妄想症:“你什麼都沒有做,怎麼會有人來打你。”女兒,你去的是幼兒園,不是戰場好嘛。
“那要是有人打我了呢。”
“你可以報告老師。”
“媽媽不是說不能總和老師打小報告,不然別的同學不會喜歡我的。”開始找茬了。
有時候喬蕎醒過來的時候,被自己的幸福快要感動哭了,結果只要她女兒多說兩句,那種幸福感一下子就刷沒了,感動什麼?感動生這麼一個磨人的丫頭來折磨自己?
她就有辦法能抓住你的語病,能記住你說過的話,最後說回來堵住你,叫你無話可說。
喬蕎覺得她女兒的人生信條就應該是,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果而一臉的你又這樣,你到底要人家怎麼做嘛,都是你告訴我的,然後我現在意識產生混亂了。
頭上又多了一個包,老老實實的和媽媽擺手說再見,揹著小書包貼著車窗。
無話可說的時候,作為媽媽來講的喬蕎,乾脆就直接修理得女兒金光閃閃,這種時候果而就知道了,自己不能繼續問下去,不然就是找死。
陸卿沒吭聲,修理也好,講不過就上手也好,這都是她當媽媽的權力,只要能抓住耗子,不管是什麼樣的貓那都是好貓。
“我今天要去看看我爸媽,你順路就送我過去吧。”喬蕎的算盤打的很響,真的就順路經過的,在那個路口把她扔下,她也就走幾分鐘就到了,剛剛好。
陸卿毫不留情的一掌擊碎她的算盤。
“不順路。”
他所謂的不順路哪怕就是經過家門口了也絕對不會帶著你的,他的車別人就是不能坐,不想讓你坐的時候各種藉口。
喬蕎哀怨的瞪了陸卿一眼。
家裡換車了,平時接送陸卿的那輛車後面換成了兩人座,喬蕎是覺得不方便,人數多的時候不就坐不下了,奈何這是陸卿主張要換的,她沒有辦法否決。
人家覺得這樣好,平時也都是他在坐。
張麗敏家裡有客人,是樓上的鄰居過來聊天,人家兒女帶著出門去玩了,回來挺高興的,買了點特產給張麗敏送過來,就說這一路上看的,聽的張麗敏也動心了,可心裡清楚的很,怎麼走?
喬建國腿腳不靈活,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帶著他一個人出門那就費勁死了,自己一個人出去,她又不放心喬建國。
喬蕎進門,鄰居才走,走的時候和喬蕎說:“你們都成家了,對自己的父母要好點。”
喬蕎納悶,這是怎麼來的話?
張麗敏絮叨,女人之間每天這些事情是聊不完的,對面樓的一對父母過來幫著兒媳婦照看孩子,兒媳婦不把工資交出去,反倒是每個月都郵寄回孃家,公公現在打工呢,婆婆前幾天偷偷的去垃圾堆裡撿瓶子被張麗敏看見了,張麗敏當時就沒好意思出去,怕對方覺得尷尬。
“是湖南的人,那對夫妻人真的是挺好的,可惜了,攤上了這樣的兒媳婦”
如果是自己生養的女兒吧,就會希望她多掛著孃家一點的,但是從她婆婆嘴裡聽見這樣的話,覺得這樣的兒媳婦真的是太過分了,夫妻兩個人工資都不是很好,老爺子打工每個月都在貼錢,完了就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