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毛,孩子生病了你就是告訴他也沒用,他明天說不定哪裡去了,叫醒了他睡不好,到時候就是大家都煩惱,喬蕎抱著果而趕緊轉戰客房,這一宿她壓根就沒怎麼睡,孩子折騰,只要有點動靜就馬上扯嘴要哭,你得馬上把她抱在懷裡哄,因為生病顯得有些嬌弱,小朋友就是這樣的,反反覆覆的折騰,冷了不行,熱了也不行,只能折騰媽媽了。
喬蕎就怕果而生病,果而一生病她鐵定第二天就上火,有時候還容易跟著生病,無緣無故就生病,應該算是心火吧。
早上起床,她才動了一下,果而坐起來胳膊揉著眼睛張嘴就嚎。
“好了好了,媽媽抱”
哄也不像是平時那麼好哄,弄的出了一身汗,孩子睡的也不安穩,喬蕎帶上門。
“果而她爸爸在樓下吃飯呢。”
保姆不會多嘴,人家兩口子的事情,既然當老婆的都不說,她一個來給帶孩子的說什麼。
喬蕎臉上有點泛油,早上還沒有洗臉呢。
“嗯,她睡著了,還是得觀察一下體溫,我估計白天肯定會找我。”
最要命的就是今天不是週末,如果是週末她能貼著孩子,哪裡都不去,偏偏自己要上班。
喬蕎洗漱完畢下樓,陸卿抬頭看著她:“昨天沒睡好?”
“嗯,孩子有點咳嗽,怕吵到你,我就帶她去客房睡了。”
和他說完全沒用,陸卿不能帶著孩子去看病,到時候他還得著急,陸卿在上班之前看了女兒一眼,也是知道有點發燒了,摸出來了,孩子的身上還是有點熱的。
喬蕎到單位,十點多保姆打過來的電話,電話裡都是孩子的哭聲,肯定這是找喬蕎了,誰也弄不了。
“果而果而”喬蕎在怎麼耐心講話都沒用,因為壓根就不肯聽你的,聽不進去,就想著要見媽媽。
果而一哭,喬蕎這中午飯不用吃了,自然飽,什麼都吃不下去的。
電話這頭果而哭的滿臉都是眼淚,還有點輕微的流鼻涕,保姆用溼巾給擦了擦,衛生紙怕孩子的鼻子受不了,總擦總擦,衛生紙就能把鼻子給擦紅擦破了。
喬蕎中午下班就開車往家裡趕,回來的時候保姆就帶著果而在門口等著呢,喬蕎一推開門就看見了,果而伸手就要過來,喬蕎雙手接過來。
“媽媽回來了,怎麼了?”
抱著哄,好不容易餵了點吃的,看見媽媽這心情還算是緩和了緩和,就趴在喬蕎的肩膀上,喬蕎喂一口她就吃一口,等喬蕎再要上班的時候都要命了,那哭聲。
喬蕎以前覺得自己也不算是愛流眼淚吧,多少是有點,但是生了這孩子之後,哭的次數就明顯增加了。
玩命的喊,扯著嗓子喊,就是不讓你走,聽著那種哭聲,跟那刀子往她心上捅似的。
喬蕎就在心裡給自己做建設,那你說有那麼多孩子都是老人給帶,父母要上班的,捨不得也得捨得,不能養成孩子依賴的毛病,心裡建設作了半天,咬咬牙,換了鞋就走了,開車出去也就是五分鐘給保姆打電話。
“還哭不哭了?”
保姆說好多了,現在哭的差勁兒了,畢竟看不見喬蕎了。
“小喬啊,你別跟著上火,小孩子生病都是這樣的,就得抓著一個人”
保姆也知道喬蕎這小身板,孩子生次病,可能她比孩子病的還重呢,可準了。
喬蕎苦笑,她也不想生病,也不想上火,問題腦子裡就總想,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到了單位還有點時間,胡雅芳問她吃飯了沒,喬蕎說沒有胃口。
“這不行,還是出去吃一口吧。”
喬蕎擺手:“我腦仁疼,脖子疼。”
就脖子的那地方不是疼的感覺,有點不舒服,連帶著腦袋感覺也很不好,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也說不出來。
“頸椎難受?”
喬蕎嘆口氣:“不知道。”
太陽穴也跟著跳跳的難受。
下班胡雅芳非拉著喬蕎去做按摩,喬蕎擔心家裡:“不行,我女兒有點發燒。”
“你家裡有阿姨,就這麼一會兒也耽誤不了你什麼事情。”
胡雅芳一個勁兒的勸,加上喬蕎這脖子確實感覺有點不對勁,去按摩人家說她昨天肯定沒有睡好,按摩完畢和胡雅芳分手,自己車就開不了了,這麼冷的天,你說背後就出虛汗,自己心裡知道肯定要生病了。
打車回家的,人在車上果然就犯病了,耳朵裡一跳一跳的疼,嗓子也跟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