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抱,怕孩子摔,用一隻手拉著,果而就著急了,回手就打了保姆一下,不讓抱,還抱她。
喬蕎的臉立馬就黑了,孩子笑,你不從小管住她,長大就得無法無天,她現在腦子裡沒有概念,到底什麼事情是對的,什麼事情是錯的,你告訴她的,她才能記得住。
保姆是一點都沒生氣,你說要是你自己的孩子動手打了一下你,也不見得會生氣的吧對吧。
“你過來,站好站好”
喬蕎等果而從上面下來了,拉著果而到牆邊,蹲在地上就訓女兒:“媽媽和你說幾次了?不能動手的,你打誰呢?”
有時候孩子脾氣急,真是上巴掌就招呼你,喬蕎就見不得這樣的事情,她曾經帶著孩子出去玩,你知道看見有人怎麼教育孩子的?孩子的父母她沒見到,應該是孩子的奶奶,那奶奶就抱著孩子,嘴裡教著孩子罵人的話,一邊教一邊笑呵呵的,可能她是覺得這就是玩,逗著孩子玩呢,孩子這麼小能學會什麼啊,孩子上手打人了,當奶奶的哈哈大笑,不痛不癢的,根本不說孩子。
果而也是有脾氣的,覺得自己沒錯,但是她媽說她了,就不想認,自己要往地上坐。
家裡只有喬蕎的話,她不敢,現在不是有蔣方舟在嘛。
喬蕎把果而給拉起來,孩子就往地上坐,保姆沒敢吭聲,立馬就躲廚房去了,她不敢勸,喬蕎這脾氣你越是勸,她越是往死了裡收拾孩子。
“讓你站著,媽媽跟你說過沒說過,不能動手打人?說過沒有”
果而扯著嗓子哭,一邊哭一邊看蔣方舟。
蔣方舟不是不心疼啊,事實上她就很想說一句,算了吧,忍住了,拿著包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先走了。”
蔣方舟能做的就是趕緊走人,孩子媽媽教育孩子的時候,她不能跟著添亂,果而也是應該被教育一下了,那動作做的太順暢了。
喬蕎來回的把女兒給扯起來,她就是不肯站啊,好一通收拾,果而站著抹眼淚,伸著小手。
“抱,媽媽抱”
臉上都是眼淚。
喬蕎坐在沙發上,她比蔣方舟還心疼呢,她也想孩子伸出來手,就給抱起來然後哄哄,但是不能那樣去做。
用陸卿的話說,哭吧,哭好了就能想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
站了多久就哭了多久,等不讓罰站了,果而去追喬蕎,喬蕎不讓她跟著自己,才懲罰完,你伸手去抱,還不是哄嘛。
“你自己去玩。”
果而這小可憐癟癟嘴,陸卿進家門看見女兒擦眼淚呢,用手背擦呢,沒敢哭出聲,想來估計是做錯事情了,陸卿沒有張嘴問,喬蕎伸手接他的包,陸卿上樓去換衣服,孩子就給扔樓下了。
“怎麼回事了?”
喬蕎給學了,陸卿說就應該管:“你沒心疼,真是不容易。”
喬蕎哪裡不心疼了,她心口現在還疼呢,好像被人踹了一腳似的,都快要疼死了,問題不能表現出來啊。
她得在陸卿的面前維持住,自己是個嚴肅的媽媽。
“吃飯了嘛?”
陸卿說沒有呢,今天不是回來的早嘛,兩個人下樓去吃飯,喬蕎才給陸卿盛好飯,保姆說陸卿的手機響了,手機在樓上扔著呢,她聽見了。
“你上去拿下來吧。”陸卿不想折騰。
他安安穩穩的吃著飯,喬蕎瞪了他一眼,你不愛折騰,我就愛折騰啊?誰的手機啊?再一提手機她就無語,今天開著機,真是難得啊,真是太難得了。
喬蕎上樓,電話是結束通話了又響了,她看著上面的名字,是陸必成打的?有急事嘛?
趕緊就接了。
“爸”
陸必成這哭的,給喬蕎都嚇傻了,因為陸必成在哭?他怎麼哭了啊?
滿臉的愕然,難道是陸卿的奶奶去世了?
不怪喬蕎,你說那樣的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會哭的人,怎麼現在哭成這樣了?
等聽清了,喬蕎趕緊的往樓下去,陸卿說喬蕎呢:“拿個電話也這麼磨蹭,你還能幹什麼呢?”
陸卿是在打趣喬蕎,喬蕎從樓上下來,手裡還抓著手機,她剛剛有聽見蔣芳倩嘶聲裂肺的喊聲,在罵陸卿,這樣看來應該不是誤報,是啊,誰能拿自己的孩子來開玩笑。
“你趕緊的回涼州一趟吧,說是陸達不行了”
陸卿的筷子頓了一下,詫異的看著喬蕎,覺得喬蕎是在開玩笑,之前又沒有生過病,又沒有怎麼樣過,說什麼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