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迷糊了。
陸卿吻著她的眼皮,聲音酥啞:“嗯?”
咬著啃著她的眼皮,貌似這個階段就對她的眼皮很感興趣,喬蕎推他,又推不開。
“陸卿,這樣傷身”
中醫說
“叫中醫去見鬼”
早上喬蕎也沒有爬起來,一床的狼藉,果而已經去上學了,對比起來女兒,喬蕎覺得她真是個不太成功的媽媽,她今天請假的理由是什麼來著?
哦,對了。
早上七點多,陸卿拍她的臉,叫她起床,帶著悶笑:“你要是不起來,就遲到了,現在走還能趕上地鐵。”
地鐵、
她這個鬼樣子要怎麼去坐地鐵?他竟然還要把她扔在地鐵站,喬蕎恨不得抓花眼前的那張臉,她現在這樣都是誰害的?他好意思在自己的面前這樣得瑟嗎?整個人就縮在被子裡,懶洋洋的,一動不想動,問題是她動不了,渾身都發酸,能去哪裡?
這個造型還是家裡蹲著吧。
喬蕎就恨,摸著牙齦。
“老公,你抱抱我,抱抱我”
張著雙臂,我不能去你也別想去,咱們就做一對落難的夫妻吧,我好不了你也別想好,她才醒,眼神有些純真又帶著幾絲的嫵媚,陸卿湊到她的臉前,她的臉上寫滿了我現在就是要纏著你,陸卿明白她的詭計,但還是心甘情願的給抱了起來,喬蕎大膽的舉著自己的腿讓他給按。
“我腿都要疼死了”
這個該死的,當自己是練花樣的,掰著的時候一點力氣沒留,也不怕她骨折了。
陸卿的手就這樣的給她按了一個早上,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沒了,喬蕎不甘心,憑什麼你去上班我就要躺在這裡?
這人就是故意的。
看著地上還有她的睡衣,你說這人多不要臉,平時自己如果看見他的衣服掉在地上都會撿起來的,他卻從來不會,有時候不注意就會穿著拖鞋直接踩過去,喬蕎滿腦子惡意的想著,陸卿就是故意這樣做的,他是覺得這樣做,可以把她踩在腳下,一定就是這樣的。
著急去撿衣服,一個用力沒有用好,竟然拉到腰了,自己哎呀哎呀的抱著被子叫著。
陸卿推門進來,一身的居家樣子,看樣子沒有去公司,喬蕎看傻了眼。
“一大早自己哎呀哎呀的可憐自己呢?我也沒再,你叫給誰聽呢?”
喬蕎的臉騰一下子的就變得通紅,這個無恥之徒,他還說他還說。
陸卿的臉上漂浮著一抹笑,很淡,幾乎不見,依偎在門口,調侃著她。
喬蕎竟然覺得慶幸,自己可真是沒有骨氣,竟然會覺得有這樣的人站在門口調侃她都是一種幸福,她一定就是頭暈了。
有時候喬蕎午後有些發懶想睡覺的時候,或者偷偷蹭到他休息室眯著眼睛似睡非睡的時刻,她就覺得自己還是蠻幸運的,嫁了一個不錯的老公,是不是可以偶爾炫耀炫耀?
比自己美的有,不見得有她嫁得好,比她嫁的好也有,不見得她會生,比她會生的也有,不一定有她得老公寵,反正喬蕎能在這樣的生活裡找到自己比別人好那麼一咪咪的地方。
心中暗暗罵著,臭不要臉。
“你怎麼沒去公司?”
陸卿保持著此刻的站姿和神態:“我要是走了,你睜開眼睛看不見我,哭了怎麼辦?誰幫你擦眼淚呢”
膩歪,可真是膩歪。
喬蕎恨不得一腳將人踢開,但是明顯心裡就不是這樣想的,等陸卿走了過來,就主動依偎了過去,陸卿順著她的頭髮,上了手才發現不是自己所喜歡的那頭,輕嘆口氣。
“我摸著你的頭髮,覺得就像是在摸捲毛狗。”
真的太傷感情了,每次都覺得手感不好。
喬蕎嘿嘿笑著,能成功的叫你覺得不舒服,她就算是成功了。
“你和秘書怎麼說的?”
“說你起不來床。”
“不是真的嗎?”不可能就這樣去請假吧,那不等於昭告全世界他們早上做了什麼?
陸卿聳肩,事實上他就是如此說的,秘書一開始沒有鬧清楚他是誰,後來也可能是被自己的愚蠢嚇到了,馬上改口了,陸卿想,難怪是喬蕎的秘書,果然和她是走同一個戲路的,都有點呆萌。
雙手撐在床上,他在地上她在床上,兩個人保持直視。
“老公早。”喬蕎甜笑著,上手去抱他的脖子,陸卿竟然就是這樣把她從樓上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