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小姑子就不幹了,現在不讓老頭兒和那個老太太一起過了,非讓分手,這不老頭兒就生病了。
以前活蹦亂跳的,那老結實了,就說走不了路,腿疼,去醫院檢查也沒檢查出來什麼啊,大家現在是明著不說,心裡都一致認為老公公就是在裝病,除了裝病還能解釋得通嗎?
胡亞芳這人在社會上也歷練了很久,丈夫家的事情她不跟著插手,實在太鬱悶了,和喬蕎說說。
“就兩千塊錢,你就當請了一個保姆被,請保姆得多少錢,他又不在身邊照顧”
胡亞芳是覺得這錢給的不多,照顧你父母起居,雖然老爺子有兩個孩子,一個女兒在本地,那女兒成家了呢能天天回家看老爹嗎?兒子人在外地,你就是想盡孝你也顧不上啊,雖說颳著親戚的邊,那都這樣了,也過這麼久了,就過去唄。
可這兄妹倆湊到一起,現在就死活不幹了,硬給拆開了。
“裝病啊”喬蕎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樣的,聽著胡亞芳說,她老公公那騎腳踏車騎的可好了,去哪裡都騎車,天天上山什麼活都能幹,然後就和老太太分開了,立馬就癱瘓了,主要醫院還檢查不出來病情,誰看都是裝病的面大啊。
胡亞峰無奈的笑,轉而看著喬蕎:“我心裡也這樣想的,但是這話我不能說”
夫妻關係多好,在怎麼樣什麼話能說,這話不能亂講,除非你有依據,當兒媳婦的首要條件就是嘴緊,不能什麼話都亂噴。
喬蕎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我可什麼都沒說,也許就是生病了呢”
胡亞芳也就不提了,兩個人吃過飯,下午就接著工作了,喬蕎下班回家幫著婆婆把晚飯做了,陸卿回來的晚,十一點多才進家門,陸母都睡下了,喬蕎還沒睡呢,玩電腦呢,最近睡的晚。
“陸卿,我和你說件事兒唄”
喬蕎就想聽聽陸卿的高見。
把胡亞芳公公這事兒就說了出來,陸卿不愛聽別人家的事兒,因為說不定哪天自己家的事兒也被當成笑談了,挑了挑眉頭。
“你先跟我說說看,你的看法。”
喬蕎不聰明,這事兒上她看的也不是不很明白,那就像是胡亞芳說的,一個兒媳婦插手幹什麼,兒子和閨女願意怎麼樣折騰就怎麼樣折騰去被。
“看法,就是不管被,該給錢就給錢孝敬”
少做總是少錯的。
陸卿皺眉:“你看問題永遠都差一步”
喬蕎搖頭,她哪裡差了?不管總不會錯的,這樣還差?
陸卿挑眉,所以才說,跟低智商的人說話很浪費腦細胞的,一件事情你就看見了一面。
“裝不裝你們沒證據,聰明的人比如你同事她很聰明她沒有跟丈夫講,哪怕她丈夫親口講出來,她也不會附和,真的呢老人裝病你能怎麼樣?他心裡不痛快,不是裝病你當兒媳婦的親口說了公公裝病,將來真的有個萬一,這日子就過到頭了,哪怕不過到頭,你相信我,心裡會有根刺的”
陸卿翹翹唇:“看事情你差得遠了。”
喬蕎心頭一動,好像說的很有道理,這樣來看,話真是不能多說啊。
這怎麼搞的這麼複雜,哪裡是生活?
喬蕎結論,不管是做誰的兒媳,跟自己老公關係再好,老公可以說任何自己父母的話,兒媳婦不要張嘴。
陸卿洗完澡出來,喬蕎還想這件事兒呢。
“還沒想明白呢?”陸卿笑著問。
對別人家的事兒怎麼這麼上心呢。
喬蕎覺得這簡直就是刀山火海,就像是她這種腦筋不轉彎的人真遇上了,她也就陣亡了,她比較二啊,如果丈夫說自己爸裝病,她一定會幫著分析,分析他爸是如何裝病的。
陸卿扔開手裡的浴巾,喬蕎撿起來幫著他擦頭,然後整個人坐在陸卿的懷裡,討好的笑笑:“我腦子不行”
陸卿彈她。
“如果你聰明我就不要你了”陸卿上下其手。
喬蕎躺在下面,他在上,陸卿兩隻手勒著她的小腰,細細的貼著她的臉壓低聲音說話,喬蕎的手摟著陸卿的脖子,嬌糯軟語,不行我就學唄,我要把你身上的都學下來。
陸卿摸了一手的膩滑,持續向下。
老婆有這點好,腰軟易推倒,說白了男的在乎心靈溝通更加在乎的就是床上這點事兒了,床上能溝通好了,床下一般問題不是很大,只要這女的稍稍有腦子的話,那生活不成問題的,如果這女的沒有腦子,那日子就不好說了,首先身體得溝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