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拉長尾音:“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墨跡呢?我說喜歡難道我還能掖著藏著因為不好意思要才買的這個?”
當她是什麼人了。
陸卿見喬蕎高興,她家的事兒自己一點都不願意管,說到底喬蕎是他老婆,喬蕎整天鬱悶他看著也心煩,而且陸卿看人很準,喬蕎狠不下那個心腸,不管了吧自己又憋氣還傷神,那何必了。
“回頭我陪著你回家一趟”
喬蕎的臉落了下來,回去幹什麼?
就像是陸卿說的那樣,喬蕎人在氣頭上,她堅持不了多久的,她沒有喬梅的鐵石心腸,做不到就真的不去看不去管,張麗敏真的去掃大街了,回過頭喬蕎就能火死了。
攤上這樣的父母,你怪不了天怪不了地。
“不去。”
“何必呢,早晚你都要管,我給你出個主意,你要是聽呢你就聽,不聽呢將來你別在我面前抑鬱”陸卿戴著戒指的手指點點桌子,戒指是才戴上去的,怎麼看怎麼就像是為他的手指量身定做的,彷彿這東西就應該出現在他的手指上,陸卿既然願意做這件事兒就奔著想把事情解決好的方向去的,如果喬蕎不肯聽他的,以後他絕對不會在插手管。
“錢你一個月固定給三千,多少就是這些了”多了呢就當女兒孝敬的,少了呢那也沒辦法,這錢放在誰家都能過的很好,上中的食物並不貴,省著過的話,一個月一千多該吃什麼都能吃到嘴裡,還能順帶著攢點,陸卿定的數額真是不多不少,這個錢呢,他不願意掏,張麗敏沒生養他,可看在老婆的面子上,他認可了。
喬蕎回過神:“不用你拿,我就是”
喬蕎也說不了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心情,看著不管吧,真的做不到,管吧又生氣,說白了就是自己沒手段,治不了父母。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陸卿拍喬蕎的手。
蔣方舟是陸卿的親媽,陸卿不可能不跟自己媽說的,揹著喬蕎陸卿就跟自己媽交底了。
蔣方舟和氣大度:“三千不多,應該給的,就當你們盡孝心了,陸卿啊你得明白一點,那是喬蕎的親爸媽,真的不管將來出事兒了,喬蕎最先恨的就是自己,老人能活多久,撐死也就在活個二三十年的,人走了孝盡完了就完了,別去算計得失,沒有錢這個錢肯定不能拿,因為差錢,給了會動搖你們生活的根基,但是你和喬蕎現在不差錢,既然不差索性就把事情做完美了,喬蕎說不出來你什麼,她爹媽更加說不出來你這個女婿不行。”
陸卿是聽自己媽的話,這不馬上就跟喬蕎表態了,詳細的陸卿沒說,蔣方舟也懶得問,親家著調不著調的,只要不經常碰面也妨礙不到她什麼,那誰能選擇父母,如果喬蕎要真的狠下心不去管父母,她還得想想喬蕎的人品,雖說這事兒大家都可憐。
“你聽我的,我就幫你這一次,你不聽呢,你就自己去辦,我不管。”陸卿差不多知道喬蕎手裡有點錢,他不過問。
蔣方舟也用話去點過兒子,你陸卿一不殘疾二不窮,是個真正的爺們就不會去算計老婆的錢,喬蕎有多少錢都好那是姓喬的,她自己說了算,她願意說呢她就說,她不願意說呢,無妨,你也別去問,這就好比你手裡有多少錢,喬蕎問了,你一樣不會說是一樣一樣的。
喬蕎雖然還覺得憋悶,到底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她信陸卿。
不知道為什麼。
陸卿指出來兩條,家裡缺什麼給什麼,不給錢,如果張麗敏和喬建國不要呢,那就是不缺了,這樣做比你喊一千次一萬次以後我再也不管你們了有效,第二有問題就解決問題,你再著急上火,最後倒黴的只能是自己,傷了自己的身體,便宜別人。
“能做到嘛?”
喬蕎點頭:“能。”
喬蕎衷心的說著:“我自己的爸媽沒有讓你掏錢養的道理,我還有點錢,等我那天情況真的不行了,我會對你開口的”
這也是喬蕎衡量過才開的口,陸卿沒有欠自己爹媽什麼,叫陸卿掏錢,她心裡也覺得不得勁兒,再說把柄這種事情,雖然是夫妻,大家都是為了把日子給過好了。
陸卿陪著喬蕎回孃家的,因為有陸卿在,張麗敏不好發飆,這畢竟是二婚,前一次就有些慢待了。
“陸卿來了啊,趕緊進去坐,媽這家裡也沒有什麼菜,我一會兒就下去買”
買什麼買?張麗敏手裡現在就剩幾塊錢了,張麗敏和喬建國不同,她辦事兒沒有章法,既然和喬蕎說開了,就真的去打聽掃大街的活了,我說到我就做到,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