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士還分很多品種呢,花了多少錢啊?”
青霞也就是聽喬梅說那麼一嘴,說是好像很貴。
“一百來萬吧”
人家陸卿也是手裡有錢,花錢不當刀,如果換做青霞,她才不要把錢花在車上呢,留著買房或者給兒子攢著多好,車就是一個消耗品。
陳元慶心裡氣血翻湧,粗聲粗氣的打斷青霞的話:“你要是羨慕,你也找個二婚的老頭兒”
青霞閉嘴,自己又什麼時候說過羨慕了?問也是他問的,自己說了他又不高興。
*
蔣芳倩被喬蕎陰了一次,不過在陸必成的身上倒是得了一些好處,夫妻就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誰得益誰知道。
喬蕎上班呢,接到蔣芳倩的電話,這給喬蕎噁心的。
“你媽馬上就要過生日了,你準備怎麼給她過?”蔣芳倩說的就是蔣方舟要過生日了,來詢問喬蕎這個兒媳婦,同時估計也是在監督吧。
喬蕎接電話看見來電,心裡就閃過一抹不爽,我和你有什麼聯絡你給我打電話?
從位置上起身,到走廊,語氣不善。
陸卿教的,面對蔣芳倩不需要客氣,她喬蕎是蔣方舟的兒媳婦,不是蔣芳倩的,你想在我面前擺譜,兩個字,沒門!
“我自己婆婆的生日我自然是記得的,何必勞煩你打這通電話呢。”
蔣芳倩的聲音裡帶著一抹討好。
“喬蕎啊,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有意見,如果不是為了達達”
喬蕎心裡冷笑,這藉口你就是騙三歲的孩童你都騙不過去,你當我是無知小兒呢?
“首先我對你沒有任何的看法,畢竟我們兩個人不熟,其次還有請你下次不要打我的電話,我真不認為我們有必要聯絡,難道爸是覺得他虧欠我婆婆,所以還外帶著叫現在的媳婦兒去關心前任?不會是真的吧,那如果是真的,我可以說沒必要,捅一刀在給一塊糖,怎麼看這塊糖都顯得不是很重要”
蔣芳倩動了半天的唇:“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回頭你跟陸卿他爸一說,我在落個跋扈的名頭,我這人就是這樣,心直口快,你自己心裡舒服就得,其他的人就不用你管了。”
蔣芳倩哽咽:“我就這麼一個姐姐,我最難的時候都是她幫著我”
呦,你還記得呢?
回報就是把姐夫拉上床了被,可真有良心,你說你家那塊今天怎麼沒打雷直接在你頭頂來幾道呢?好叫你知道知道做人不能這樣。
喬蕎緩下情緒,語氣疏離。
“以前老姨給婆婆過生日了?”
蔣芳倩啞言,以前還真沒給過過。
“那是我婆婆出嫁之前有老姨操心給過的習慣?”
同樣是沒有的,那時候沒結婚都是蔣方舟的父親給過,老爺子對大女兒比較好。
“都沒有,老姨今天鬧的這出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怎麼就不明白呢?”
想在我這裡噁心人?虧得你想得出來這種辦法。
喬蕎掛了電話直接不談,蔣芳倩握著電話,達達在客廳裡玩呢,陸必成回來換衣服,看著她臉上好像有眼淚。
“這又是怎麼了?”一天怎麼就不消停呢?
這日子過的。
蔣芳倩擠出來一記笑容:“沒事兒,不怪喬蕎”
又是喬蕎。
陸必成以前對喬蕎撐死也就對她家裡有看風水,現在是覺得喬蕎是個攪屎棍子,什麼事兒哪裡都有她,蔣方舟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來了,陸必成恨誰都不會恨蔣方舟,因為蔣方舟沒找過他麻煩啊,找麻煩的就是這個兒媳婦,跟事兒媽似的。
“她又說什麼了?”
蔣芳倩說過兩天是蔣方舟的生日,她也就這麼一個姐了,還想這輩子能取得自己姐姐的原諒,提起來自己媽,蔣芳倩哭的厲害,最後一眼都沒叫她瞧,你知道這是做子女這輩子都留有的遺憾。
陸必成原先想開口說的話吞了回去,他就想讓蔣芳倩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別總操心別人了,那人家現在就認為你是別有用心,何必呢。
再說都已經這樣了,求不求得原諒都似乎不是那麼重要了。
“媽媽”陸達一手的血,從客廳裡跑出來,蔣芳倩輕喊了一聲,怎麼又流鼻血了?
陸必成也嚇了一跳,主要孩子流鼻血流的過於勤快了,陸必成抱著達達,拿著手帕給小兒子捂著鼻子,叫蔣芳倩趕緊跟著下樓去醫院,這得看,之前的那次是無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