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受,明明就應該站在原地等著他的人,現在那個人消失了,他要喬蕎回來,無論自己花多少的代價。
蔣晨哽咽的聲音刺激著張麗敏的耳朵,她的臉上只有平靜,無力。
喬蕎現在已經變了,自己根本說不了她,有些事兒變了在想回頭吧,不可能的。
張麗敏在缺心眼,不會拿著女兒的幸福來開玩笑,離了你當時沒把人給留住,那時候她是站在蔣晨一邊的,結果你鬧什麼馬上再婚,你蔣晨腳上的泡,都是你自己走出來的。
樓梯間來來回回有人走動的聲音,有快走的慢走的還有大聲喧譁的。
“你回去吧,別來醫院了,蔣晨你要是真的心裡拿我當媽,我就問你一句,誰告訴你的?”
張麗敏的頭腦變得聰明瞭,按照喬蕎現在這狀態和蔣晨能聯絡的機會不大,那孩子死心眼,家裡出事兒蔣晨知道了,就肯定是有人告訴他了,誰說的?
張麗敏就是想不出來這個人,因為蔣晨過去和陳元慶關係也不好,喬梅就更加不可能了,難道是喬蕎?
有人推門進來,門的外面就是一道窗戶,隨著門板被推動,外面的光線照了進來,蔣晨有些不適應,好在門板很快就關上了。
張麗敏和蔣晨一前一後的從裡面出來,她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回到了病房裡,蔣晨在樓梯口站了一會兒,一隻手留在外面,他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覺得自己舉步維艱,一步都動不了。
張麗敏進門,喬建國也怕別人偷聽,壓低聲音:“你少聽他油嘴滑舌的。”
蔣晨這人嘴會說,總能哄得別人開心,喬建國這回變成這樣,很多事兒也想明白了,他下輩子就這樣了,再說沒有道理喬蕎都再婚了還和蔣晨牽扯不斷的,那樣陸卿也不會高興的。
張麗敏心裡難受,嘴上說:“我能聽他說什麼,臭罵了他一通。”
張麗敏拿著喬建國的褲子準備出去洗,蔣晨依舊站在那個地方,手裡夾著一根菸,不遠處就寫著禁菸區,他手裡的煙有沒有點著,張麗敏看不清。
“你別在這裡站著了,蔣晨啊聽我的話,過去就過去了。”
張麗敏原本是勸著蔣晨,誰知道後來就說上青霞的事兒了,她都要愁白頭了。
三個女兒都離婚,丟人不丟人?可陳元慶這就是欺負人,過去家裡有蔣晨給青霞撐腰,現在陸卿是什麼都不管,你看喬蕎再婚了,那喬家好像就沒這個女婿一樣,成天看不見人,總說忙,你忙的都不睡覺了?
張麗敏心裡對陸卿是有意見的,覺得陸卿和家裡關係生硬,找藉口說忙被,人家是不惜得願意管。
“媽,你要是信我,我給你解決。”
陳元慶接到蔣晨的電話,就出去了,他媽就鬧著要回老家呢,陳元慶肯定不會叫他媽走的,他媽走了,陳放現在誰管?
一個兩個都逼他。
陳元慶從來是一個不會反思的人,他不想他做的錯不錯,他就想青霞做的有多錯。
人家娶老婆他也是娶老婆,你看他老婆穿的就跟要破爛似的,你現在才多大的年紀啊,你倒是控制一點體型,任由自己往麻袋方面去發展,吃飯的時候就可勁兒吃,沒見過飯啊?不會講話,又沒見過什麼世面,反正就是處處瞧不上。
陳元慶看自己單位那些女的,人家出門都知道畫個妝,再不然塗個口紅,你在看看喬青霞這樣,跟他媽似的,成天就知道圍著陳放轉,你要是能把陳放給教育好了也行,結果一樣不如一樣。
陳元慶當著蔣晨的面就一直在抱怨,一直抱怨青霞多麼不好,但是他沒打算離婚是不是,他覺得自己這樣的男人也是夠意思了,不然早就一腳蹬了青霞了。
蔣晨手裡的煙彈彈:“姐夫,你不是不想離婚,你是捨不得離婚之後再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了。”
蔣晨說話就這樣,你陳元慶在我面前就不算是個東西,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聰明,其他人都是傻子呢?
陳元慶一直嘚嘚嘚個不停的嘴倒是閉上了,他想噴蔣晨,可蔣晨是他的財神爺,陳元慶心裡想著,人沒錢就沒尊嚴,他要是有本事,是那種蔣晨都得高看他一眼的,蔣晨敢這樣說他嗎?
拿著茶杯牛飲,堅決不承認自己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差不多就得了,大姐是不懂得收拾,那錢也都花你身上了”
喬青霞要是會收拾,你陳元慶今天更加會說,自己娶了一個敗家老孃們,你又想自己花大頭又想老婆會收拾會穿,會過家,那你首先得自己有本事呀,沒本事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