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辦法,拉著我去看電影,你說我哪裡喜歡看那些,一個半小時這給我坐的,腰都要塌了”
喬蕎就站在廚房裡喝水呢,聽見母親跟二姐的抱怨,自己低垂著視線。
喬梅說要送喬蕎。
“不用,我去健身房。”喬梅嘆口氣:“相親沒有太好的人?”
喬蕎笑,哪裡有那麼容易遇上好人呢,你以為這世界上的人一抓一大把,可惜在你的範圍之內只有這麼一咪咪,然後夾雜著幾個極品,算了不去想了。
喬梅拍拍喬蕎的肩膀,喬梅說打車順路就送她了,正說著呢,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喬梅對著喬蕎擺了一個手勢,示意喬蕎先不要說話了。
接了起來電話。
“喂”
電話是阮雷打過來的,阮雷跟朋友在打牌呢,跟喬梅報備一聲。
“要不我就先推了牌局去接你?這麼晚了,一個人走不安全”
喬梅翻著白眼:“得了吧,我跟喬蕎同路。”
“那成,跟我小姨子說護送好你,要是遇上綁票的讓你先跑”
喬梅不願意跟阮雷哈拉個沒完,掛了電話才伸手打車,張麗敏從樓上追了下來。
又把喬蕎和喬梅給叫了上去,沒有什麼大事兒,就是讓一人拿點菜回家。
“我這輩子就只能給你們當老媽子,別一天天的都那麼懶,咱們女人啊”
喬梅是壓根就不做飯,愛誰做誰做,有的吃她就吃,沒的吃她就買,她活著的這項大目標裡不包含做飯這項。
再次下樓的時候,姐倆手裡拎著幾個大大小小的袋子,喬梅還嘟囔。
“要不都給你算了?”
喬蕎擺手:“我就一個人,能吃多少,你留著吧。”
她還不知道自己手裡的需要怎麼消滅掉呢。
喬梅跟喬蕎正說話呢,阮雷開著車過來,降下車窗擺擺手。
“這兒呢”
喬梅嘴上說不用接,但是阮雷這樣在她妹妹面前給臉,喬梅能不高興嗎?
“走吧,我們送你。”
阮雷很會說笑話,跟喬梅兩個人一搭一唱的,喬蕎坐在後面,有時候也會跟著笑兩聲,到了地步下車。
“到家給我來通電話。”
喬蕎回到家給喬梅去了電話,然後將母親給拿的東西放進冰箱裡,自己又折騰下樓去了健身房。
健身房裡有很多的教練,並且其中的一個教練看著就是有那個意思的。
“這樣是不對的”
對方上手糾正喬蕎的動作,喬蕎看著眼前的人,他的訊號很是明顯,喬蕎也有接收到,她真的很寂寞,很需要有人來陪陪自己。
喬蕎幾乎就會鬼使神差的點了頭,對面的人笑笑,他就覺得自己的魅力還是有的。
“我去換衣服,你等我一下”
喬蕎看著人離開,自己一個激靈似乎明白了自己在幹什麼,馬上去換衣服,從健身房倉惶而逃。
她逃跑了。
她剛剛要幹什麼?
她竟然剛剛差點就找個人,喬蕎捂著臉,就是覺得寂寞也不可以這樣的,剛剛升起來的勇氣偃旗息鼓,跟破皮球一樣的洩了氣,身上還有汗,招手打車,上了車報了地址,將身體靠在後面的位置上,她都幹了一些什麼?
她瘋了嗎?
喬蕎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怕,太可怕了,她竟然想隨便找個男人。
雙手捂著臉,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
“這麼晚怎麼回來了?”
蔣晨摟著新老婆的腰身,在她的臉上親了一記,捏捏她的小臉,今天他很高興,新老婆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兩個人膩在一起,蔣晨上了床懷裡摟著新老婆說著話,他老婆就躺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著。
“你討厭啦”
女人錘著蔣晨的胸口,膩膩的笑著,覺得他最討厭了,總打趣自己。
喬蕎想起來那天自己看見的那隻貓,買完啤酒買了一袋貓糧,昏暗狹窄的老巷子她慢慢的喊著:“喵喵”
她也不清楚那隻貓叫什麼名字。
兩邊的牆壁有些老舊,青磚斑駁,地上那天下過的雨還沒有幹,陽光照射不進來,踩一腳一個水坑,一聲緊跟著一聲。
“喵喵”
並沒有找到那隻貓,喬蕎帶著遺憾回了家。
喝了兩灌啤酒,現在已經養成這樣的習慣了,每天不喝就覺得好像少了一些什麼。
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