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放在路邊吧,我們走過去。”
喬蕎不是要挑自己媽媽的理,而是她現在身體這情況,讓她走過去嗎?她也同樣的付了車費。
司機也看出來喬蕎好像是才從醫院出來的,不知道是生孩子還是做了什麼手術,看著臉色不是很好。
“媽,我這樣你就打算讓我走過去?”
喬蕎質問出口。
張麗敏顯得有些尷尬,這孩子怎麼就不在別人的面前給自己留點面子呢?就那麼幾步。
喬蕎覺得她沒有選擇回家住,這是在正確不過的選擇,有時候她不能嫌棄,生了自己養了自己的媽媽,她搞不懂自己媽媽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東西,這些小細節她也懶得去回憶了。
“我自己上去就好。”
張麗敏的臉呱嗒就撂下來了。
“你不就是覺得我勸你跟蔣晨複合了,師傅你說說看,我前女婿又有錢人又帥氣對她還好,就是男人的通病,現在願意回頭”
司機師傅跟後面的乘客也沒有別的意思,他們都是男人,男人不就是這點毛病嘛,是男人都會犯的錯,就勸喬蕎往開了想。
喬蕎就覺得匪夷所思,張麗敏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在別人的面前就說她的私事兒,喬蕎受不了。
下車的時候沒給張麗敏好臉色徑直就上去了,張麗敏回家氣的直掉眼淚,覺得姑娘大了就不聽話了,小時候她要是敢這樣,自己一巴掌早就打過去了。
喬蕎拿著鑰匙開了門,陸天娜的家跟自己想象當中有巨大的差別,這裡壓根就看不出像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色調很是沉重,有些像是男人的風格。
門口地板上擺著一雙拖鞋,喬蕎換了鞋。
陸天娜局裡有事兒,一直忙到晚上,大半夜的大部分車都不跑了,只有一輛,一直通車到後半夜,陸天娜上了車,今天沒開車,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身,半夜上車的幾乎都是出去釣魚的,三三兩兩的,前面坐著一個男人,拿了很多的東西,看樣子很沉,陸天娜一直覺得納悶,釣魚這麼有癮嗎?多沉呀。
想著呢,看見又有人上車,自己歪著頭打算眯一下,結果感覺有鋒利的東西抵著她,陸天娜徹底醒了,看著眼前的人。
“別廢話,把身上的錢拿出來。”
陸天娜有幾分的驚訝,她敢這個時間坐車,眼前的人就應該能想象到的,如果只是平凡的上班族,直接就讓家裡接了,誰不怕出事兒?
真不知道該說他膽子大呢,還是說他眼盲。
陸天娜不急不慢的手摸像自己的腰,然後某樣東西比在眼前人的頭上,自己攤攤手,還要搶劫嗎?
可憐她原本加班了半天,才準備回去睡個覺,結果遇上這樣倒黴的事兒。
陸天娜把人送回局裡,自己讓人順路送自己一程,進了家門才想起來,好像今天合租人就住進來了。
自己看了一眼,客廳裡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變化。這點陸天娜挺滿意的,以前舊房子的時候不是沒跟人合住過,她最怕的就是遇上玻璃心,公主病的,把你家裡折騰的,對方似乎還沒意識到哪裡出問題了,她的家,還是她說了算的。
陸天娜開啟冰箱,看著裡面竟然有米飯。
雖然是現代人,可惜的緊,陸天娜什麼都不會做,洗衣服做飯通通都不會,相反的搏擊,散打她都在行。
喬蕎呢,是個小女人,以前自己住的時候晚上睡不著就出去跑跑步喝兩罐啤酒,可搬了新家,她就不想這樣做了,總得給人家留一點好印象的。
準備從良了。
跟陸天娜生活的一段時間裡,喬蕎就發現了此人怎麼說呢?就外觀而論覺得能唬得住人的,家裡的事情是真的一點不明白,她託著老弱病殘的身體給她當保姆,對方竟然不以為恥。
回到單位,主任倒是多關心了兩句,畢竟受了這麼大的傷。
“發票呢?”
喬蕎腦子有些轉不過來,發票?什麼發票?
原來住院的時候主任曾經說過叫喬蕎的家人去買兩個花籃,要了發票以後可以憑藉發票報銷,喬蕎是一頭的黑線。
步入正軌,身體上的疼痛終於漸漸退卻,總坐公交車不是那麼回事兒,說實在她賴床賴的太厲害了,陸天娜跟她不順路,即便順路估計她也不會送她,喬蕎還是動了心要買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早知道車就不賣了。
可回頭想想,她一小小的公務員上下班開著跑車,準備去送死嗎?
科長處長都沒開上這樣的車,她力壓一級,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