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就這麼點的一點事兒就哭,陸卿嘆氣,摟著喬蕎的那隻手緊了緊。
“不是有我呢,我陪著你,沒事兒。”
喬蕎坐進車裡,陸卿翹了翹唇:“喬蕎,你信不信我說的話?”
喬蕎聽不進去,得明天確診了,才能放下心。
原本就是晚上鬧出來的這事兒,回到家,你說她還能怎麼睡?喬蕎臨睡之前求了一個籤,就是網上隨便求的那種,倒黴的是抽了一支下下籤,這樣也就算了,解簽上面寫著,病難愈,就偏偏有這塊,喬蕎的胃就更疼了。
陸卿給她倒水回來,喬蕎慌里慌張的要關電腦,陸卿看見了。
嘆口氣:“這也太迷信了吧?”
原本陸卿就不太信這些,你生病了要信的是醫生,你上網求籤做什麼呀?
求到好的籤你還能高興高興,求到不好的,這不是晚上就不能消停了嘛。
將手裡的水杯遞給喬蕎,喬蕎接了過來,喝了一口水,往下吞。
上了床,陸卿把水杯擺在一邊,自己也跟著上了床,掀開被子,自己摟著她,把喬蕎的髮絲整理整理,省得自己給壓到。
“信這些都沒用。”
喬蕎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呀?”
喬蕎覺得自己堅持就是災星附體的感覺,什麼事兒倒黴她都能輪上,肯定不會缺她的。
陸卿笑了出來,摸摸她的臉:“你要是災星附體你還能嫁給我嗎?就衝這點就說明你是福星高照。”
喬蕎原本應該會一夜都睡不著的,誰知道竟然睡熟了,一覺睡到大天亮,早上六點醒的,沒辦法必須給主任掛電話,主人還在被窩裡呢,聲音有些沙啞,好像都沒看來電顯示,問喬蕎是誰。
喬蕎硬著頭皮,又要請假了。
一個女同志,也不好說,只能支支吾吾的說。
“回來之後把假條補上吧。”
主任掛了電話,他老婆也被吵醒了,睜開眼睛:“誰啊?”
“單位的,請假,說是昨天晚上檢查出來的,乳腺纖維瘤。”
主任的老婆點點頭:“這病得看啊,女人就是事兒多”
所以才說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必須一年一次體檢,珍惜自己的,半年就體檢一次,可病這個東西呢,都是有潛伏期,有時候哪怕你幾天一檢查,有的病情是檢查不出來的,男性還差點,女性就不同了,非常脆弱,哪怕少買一雙鞋,少逛一次街,也得對自己的身體負責。
陸卿難得起了一個大早。
十點多去了醫院,做了檢查,確定下來就是乳腺纖維瘤,只能手術。
喬蕎拉著一張臉,都快要哭出來了,醫生一看,這是害怕呢?
“別怕就是一小手術,都感覺不出來,一會兒就好了。”
喬蕎心想,你的一會兒對我來說就是度日如年,你是大夫我是病人,我們心態自然就不同。
定了日期,喬蕎叫陸卿送自己回單位。
“不怕了?”陸卿打趣。
喬蕎一橫心:“怕也沒用,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這話說的,好像要上斷頭臺似的,這點病不算病啊。”陸卿彈彈喬蕎的腦門,多大的事兒啊。
喬蕎得回單位請假,誰生病都不是故意的,主任似乎也被她的磨難給打敗了,這才工作多久啊,進醫院幾次了?
“小喬啊,要不你去廟裡燒燒香吧。”
喬蕎:
她請假不止工資照常發,而後還會有補貼,住院比上班掙的都多,可誰好好的願意去住院賺這個錢?
喬蕎想,以後自己絕對不會拿這個來開玩笑的。
喬蕎沒有通知家裡,通知也沒用,她媽心粗兩姐姐的話都結婚了,別把自己太不當外人了。
喬蕎也沒指望陸卿陪著自己,他不是忙嘛。
陸卿是推,各種將事情往後推,能讓別人去辦的就別人先頂上,老婆動手術,雖然是個小手術,但是他也得在場。
陸卿可不想喬蕎被推出來沒看見自己,她原來就心眼小,加上膽子小,在嚇昏過去了也犯不上不是。
交代著秘書,其實陸卿不來他真不應該,不是找藉口,會有人覺得你平時都有玩牌的時間,有出去吃飯的時間,怎麼就這點時間就是擠出來的了?情況不同,現在很忙。
“有事兒就給我電話,我要是沒接就多打幾通。”他有這毛病,經常手機到處扔,然後叫別人找不到他,這是私人行程,司機也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