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錯,陸卿講是他對現在這樣的生活產生了厭煩感,但你喬蕎呢?
如果你有拒絕,對方還會這樣表現嗎?
不是說離婚馬上就找到另外的人替你療傷這樣就叫成功的,這樣只會叫別人小瞧於你。
你喬蕎原來也不過就是如此。
“沒出息。”蔣方舟上車的時候狠狠瞪了陸卿一眼,你就連老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都不清楚。
陸卿被罵的很倒黴,他現在也是猜到了,啊,弄了半天自己在裡面當了小丑,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是自己提出來之前還是提出來之後?
陸卿認真的回想,難怪就會如此,他說呢,自己當時那麼多天沒有回家,就連一通電話都沒有,等他回來的時候喬蕎就那麼巧的出國旅遊去了,和誰一起?那麼多天,她說自己學到的都還給老師了,是真的還給老師了,還是身邊有一個老師呢?
有些問題就不能細細的追究下去,自己的女兒認識蔣晨?
喬蕎不知道自己和蔣晨是什麼樣的關係嗎?不清楚他站在中間會有多麼的尷尬嗎?
她知道,她通通都知道,但她還是做了,舊情難忘?
自己不如人家優秀是嗎?對她家沒有對方對著她家好對嘛?
陸卿沒有辦法不往斜的方向去想。
喬蕎就在樓上吃飯,蔣晨早就離開了,因為有三個孩子,氣氛很快又轉回來了,雨佳現在還小,什麼都不懂,但孩子也是一天一個樣,喬蕎自認對雨佳付出的就很少,算不上是多。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張麗敏一直在笑,笑的停不下來,笑容越來越大。
陸卿給喬蕎去電話,喬蕎看見他的名字,胃疼。
還是接了起來。
“我在樓下。”
意思是叫喬蕎下去,喬蕎和母親說了一聲,她是說有認識的人,下去打個招呼,張麗敏沒有看見陸卿,覺得也不會是蔣方舟就讓女兒去了。
喬蕎胃疼。
是的,聽見陸卿的名字都會叫她覺得緊張。
這種緊張不是因為她對陸卿心虛,就是不太想看見陸卿,至於原因,她說不清楚。
喬蕎從樓上下來,陸卿在門口靠著車站著呢。
“帶著全家過來吃飯?”
喬蕎覺得自己臉上應該擺出來一樣什麼樣的表情呢?為了表示不在乎,她其實可以裝很天真的和陸卿開開心心的打招呼,或者是裝作不在意的雲淡風輕,再或者就是一臉的仇恨,但是她現在擺出來的卻是一副便秘的樣子。
她不想看見陸卿,一分一秒都不想見。
“嗯。”
“我剛看見蔣晨了,果而喊他”
陸卿需要一個解釋,你帶著我女兒去見了誰我其實管不到,但是這樣是不是就有點過了?
喬蕎按壓著自己的胃部,她面對陸卿會覺得有壓力,和他生活在一起太久了,從來沒有這樣過,離婚了反倒是看見就頭疼,這也算是一種奇怪的病了吧。
“碰巧撞上的”
“有那麼巧嗎?”
外面的天氣就是太冷了,喬蕎的臉變得有些發白,她很想回到溫暖的包房裡,自己為什麼要出來?就因為他叫了?
我們倆已經離婚了,我還需要聽命於你嗎?
怎麼樣那都是我的生活,與你無關。
“陸卿以後別給我打電話了,我看見你會覺得胃疼,我沒有吃多少,原本我的心情很好,但見了你我的心情開始低落,我的胃很難受,我怕以後自己會死於胃癌,我們倆不要見面了,類似於今天這樣的事情,你也沒有資格問我,如果你懷疑我很早就出軌,那我可以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我沒有,我是個有格調的人。”喬蕎的語言乾淨利索,不拖泥帶水。
該說清楚現在就說清楚,大家以後見面也別是說當什麼朋友,她和誰做朋友都行,她不和前夫當朋友,沒有這樣的興趣愛好。
陸卿站在風中,喬蕎一臉的不耐煩。
感情這東西叫人痴叫人狂,原本清醒了之後發現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竟然也可以這樣的冷靜,沒有哭沒有痛,分開就分的乾淨利落何必互相還牽扯不斷呢,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自己也可以這樣的,不愛就掃的一絲不留。
“外面太冷了,我回去了。”
喬蕎沒有留戀,她真的很冷,現在胃更加的疼了,轉身就回去了,剩下陸卿一個人站在原地。
喬蕎上了樓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