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啊,做人得對得起良心,你要離婚可以,我沒有意見,我對小喬不滿意的地方也多的很,我說她你不讓,那好,現在我不說她,我說你,誰叫你是我養的,我現在看著你就心煩,一點不願意見到你,你讓我看見了什麼?你讓我在你的身上看見了你父親的影子,你父親陸必成他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這樣的話蔣方舟從來沒有講過,哪怕那時候她和陸必成離婚,她對著一雙兒女也是什麼都沒有說,不去埋怨。
但她不埋怨,不代表這個人就是好的,一樣的自私。
“你要她圍著你轉,好了,她不幹了,工作扔掉了就圍著你轉,成天的侍候你,青春都耗盡了,等你覺得自己很本事了,你又覺得婚姻束縛住了你,是她用繩子捆住了你,做人要講點良心,是不是所有夫妻都能恩愛一輩子?為什麼人家不離婚,為什麼人家能過,就只有你陸卿過不了,你身上沒有問題嘛?你告訴我,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你就是純粹的欣賞,因為家裡的家花看夠了,所以要踩路邊的野花是不是,野花怎麼就那麼吸引你呢,你覺得她全部都好。”
蔣方舟講著喬蕎,似乎也在講著自己。“你忘記了,家裡的這個女人或許沒什麼偉大的,但是她為你生兒育女過,她為你耗盡了青春,別說是一樣的,你這裡知道是不是一樣的。”蔣方舟點著陸卿的胸口。
“當你正值壯年的時候,你的妻子她已經開始走了下坡路,結局無非就是你娶了新人,有了新的孩子,什麼愛情都是虛假的,你給了她錢,就能彌補她受到的傷害嘛?”
陸天娜上前,扶著蔣方舟。
“媽,你和他講那麼多幹什麼,他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們能管得了他嘛,他是誰啊,他是陸卿。”陸天娜出聲嘲諷。
一個媽一個妹妹都認定了他就是出軌了,玩的更深層深入一些,他這種可能叫做精神出軌,陸卿厭煩的就是這一點,如果是喬蕎敢這樣對他說,他肯定就會暴躁的,你那隻眼睛看見我精神出軌了?但是眼前的兩個女人他拿著沒有辦法。
他說不清。
不如不說。
陸卿目光恨恨的帶上車門,出門應該看看黃曆的,沒有看的下場就和自己現在這樣,捱打這樣的事情對陸卿來說絕對就是恥辱,不管多大。
心裡憤恨著,可即便如此,正常人應該會去憎恨前妻的,不是你挑事,不是你在中間攛掇,我家裡能亂套成這樣嘛?你說不是你,那還有誰啊?找不出來別人,更氣人的無非就是,這個人是他的親人,早晚會原諒他所做的一切,就像是蔣方舟剛剛講的那樣,最後的結局無非就是他找了新人,喬蕎過什麼樣的生活,他估計也顧慮不上了,有時候相互忘記就真的是一種成全你我的事情。
男人的狠就在於他可以很快的抽身然後投入進新的生活當中,女人卻不能,果斷利落的人太少。
陸卿不是不怨恨喬蕎,你裝著淡定,你裝著好像一切都與你無關,是,你是無辜的所有的一切與你無關,但是每件事情都有牽扯到你,陸卿腦子裡甚至閃過一些賭氣的想法,好在他還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不至於徹底失去理智。
倒是孫若蘭這邊很是安靜,他沒有離婚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倒是比現在明顯的多,孫若蘭聰明就聰明在她不會太過於主動,該主動的時候她絕對不會放棄,不該主動,她一定站在原地不動。
她現在最大的不利就是在於陸卿的這個前妻面子工程做的很好,表面上來看,雖然有漏洞,但是畢竟一起生活那麼久,還是有感情的,陸卿的心是向著她的,怎麼把陸卿的心掰過來這就是一項艱難的工作。
蔣方舟找了孫若蘭出來見面,蔣方舟也是沒忍住,她的出發點就是告訴孫若蘭,我家的大門你進不來,蔣方舟走了最為老套的哪一個步驟,她卻不知道,她的舉動倒是成全了孫若蘭。
孫若蘭覺得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有些真的很傻,一些母親呀前妻呀,永遠把事情都歸納在自己預料的範圍之內,就沒有想過,如果出現了意外怎麼辦?
你逼著這個人的時候,你的雙手就是推著他像外,在驅趕他。
男人呢,有時候是不聽話的,是倔強的,哄不一定能哄好,但是驅趕就一定會壞事兒。
是她們兩個人聯手把機會送到了自己的眼前。
自己只要一步一步的靠近陸卿,早晚陸卿會變成她的人,她贏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要麼就說,女人需要多唸書多動腦的,成天的待在家裡,你還埋怨男人看不上你嗎?你做的一切都在別人的意料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