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放心剛才你倒是跟著去啊?
喬蕎沒上飛機,不放心,改了時間,自己尾隨著兩孩子上的計程車,叫司機跟著前面的車,黎明領著果而,果而就緊緊的牽著黎明的手,生怕自己丟了一樣,上車也是跟著黎明一前一後的。
“你坐車的時候就看兩旁,找特別明顯的建築物或者有特色的能叫自己記住的,這樣就不會丟了。”
黎明和小老師似的,果而也聽自己黎明哥的,到家黎明領著果而在小區門口下車,說說笑笑的往樓上去,到了家裡,果而給喬蕎發簡訊,覺得自己媽肯定沒下飛機呢,果而也是腦子轉的不夠快,如果她試著打手機的話,會發現她媽的手機是通的,人就在樓下呢。
喬蕎不能說不讓果而去送,這孩子現在不就是要保護她嘛,說了叫她一個人去機場有點不放心。
到底有什麼不放心的,一來一回她三個來回自己耽誤了多長的時間。
不過說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這話她贊同。
這個棉襖很暖。
喬蕎見到蘇寧與,蘇寧與走的是溫婉的路線,化妝師在給喬蕎上妝,時間還早著呢,兩個人化完妝還能出去吃個便飯。
“恢復過來了?”蘇寧與看著她打趣的說著。
“恢復不恢復日子也得過,我家的小家長成天看著我,我去機場送我過去的,怕我丟了。”
“果而?”蘇寧與一愣,叫果而送她去機場,那孩子怎麼回去的?
“嗯,我家果而,和她哥一起送我去的機場,我又偷摸跟回去的。”
蘇寧與失笑,這又何必呢,耽誤了多少個小時,時間都扔在路上了,也就是她有這樣的耐性,不過喬蕎太過於順著孩子了,蘇寧與還是說了兩句:“是女兒是應該寵,你家這孩子你有點慣著,簡直把你和她的身份調過來了。”
喬蕎反倒像是女兒,果而像是媽媽。
喬蕎不做聲,外人很難了解的,那孩子心細,成熟度已經超過了正常這個年紀所有的孩子,也是自己沒本事,叫女兒時刻為自己擔心。
說著話呢,手機響,喬蕎搖著自己的手機。
“查崗的。”
果而問媽媽現在做什麼呢,有沒有吃晚飯,一會兒就去看秀嘛,打算買點什麼,又打算為自己買點什麼,最後很是阿沙力的告訴喬蕎,可以放心的買,她很快就長大了,長大就賺大錢。
“我養你,給你很多的零花錢。”
喬蕎挑著眉頭,等著你能賺錢,你媽媽我都老了。
“好啊,媽媽等你長大給我零花錢,叫媽媽親一口。”
蘇寧與搖搖頭,她個人的感官和自己所看見的一面,會認為喬蕎現在就是被孩子給束縛住了,走到哪裡孩子竟然還查崗?六歲的小朋友這管的有點寬,不過也能理解,接下來無非就是,如果媽媽找了其他的男人,這孩子就會各種阻擾,因為她打心裡不能接受另外的人。
喬蕎和蘇寧與看秀,兩個女人穿的花枝招展的,來這樣的地方就不可能穿的很隨便,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蘇寧與和喬蕎拍照,完了她老公問她要照片,她就給發了過去,證明自己沒有和男人待在一起,是喬蕎。
蘇寧與的丈夫正在看牌呢,坐在陸卿的後方,他看著照片,點開,挑著眉頭,這下好玩了。
“看什麼呢?”
有人探過頭看了一眼,然後比了一個眼神,都往陸卿身上飄,人家前妻活的不錯呀。
挺滋潤的。
誰都沒料到喬蕎竟然會這樣,因為過去很老實的一個女人,朋友都數得過來的,什麼活動都不參加,離的遠遠的,是屬於到點就回家帶孩子的那種,除非是特別要好的朋友,沒有辦法去推才會應酬應酬,應酬的次數一年到頭十根手指頭數得過來,現在就讓人有點大跌眼鏡,現在這個時間不是應該陪著孩子嗎?怎麼跑去看服裝秀了?
兩個男人之間眉來眼去的,倒是前面打牌的人扔了手裡的牌。
“我今天運氣不是很好。”
推了牌看著後面的人就來氣,擠眉弄眼的,這是詛咒他輸呢?
“你們倆坐一邊去”
在這圈子蘇寧與的丈夫一直被排擠,說是排擠也就無非大家嘴上損點,總損他,覺得一個大男人的天天圍著老婆轉,時刻得打電話報告自己的行動,這是男人嗎?出來玩總帶著老婆,老婆不讓出來就不出來,那個老婆活的都比他滋潤。
陸卿換手,覺得有點累了,叫人替自己玩兩局,坐了過來,照著前面的人屁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