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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慨,羅仙客神色一動道:“前輩的話可能錯了一點!”

柳無非愕然道:“老夫哪裡錯了?”

柳無非道:“羅老弟可能是被江湖傳言誤會了,白玫瑰雖然殺孽很重,可是行事很正,從未錯殺過一個人,淇兒就是不會武藝,以他那種廉厚家風,絕無性命之憂,就是你老弟這種血性漢子,她也不會無故加害。”

羅仙客一怔道:“前輩這話晚輩不敢苟同了,白玫瑰曾殺死過家師叔,那是無可厚非之事,晚輩絕不是以此對她而有成見,至於陝中雲飛劍客狄一毫與黃河沙展熊堡主,俱是有口皆碑的正人俠士,為何也在誅戮之列?”

柳無非長嘆一聲道:“武林之中,頗不乏假冒偽善之輩,這二人我雖不知他們的劣跡,但白玫瑰手下,絕不殺無罪之徒!”

羅仙客聞言正欲有所辯解,突然對岸有人笑著道:“柳老頭!十年前一場苦拚,雖然打成不解深仇,就憑你這番知己之情,今晚我倒要對他客氣一點。”

三個人聞言俱都是一驚,連忙抬頭望去,只見對面橋樑上不知何時,也一式排開三條人影。

李芳菲懷抱琵琶,臉色寒如秋水,小丫頭紫鵑猶自嘟著嘴,她們中間站著一箇中年婦人,白髮如銀,神容肅穆,峻厲中別具一種莊嚴,正是江湖中聞名喪膽的白玫瑰。

羅仙客目睹她的威儀,雖然知道她的功力已失,猶情不自禁的心頭一寒,背上透過一片森森的寒意!

柳無非哈哈大笑遙空一揖道:“白仙子別來無恙,匆匆十載,流光如矢,仙子華容不減,只是鬢上秋霜,又深著一層歲月痕跡矣!”

白玫瑰哼了一聲道:“柳老頭別貧嘴!你也老多了,上次見你時,還是個風度翩翩的松下佳郎,現在可真的像個老烏鴉了!”

簫聖柳無非另有一個外號叫做松鶴居士,現在白玫瑰卻將他比作烏鴉,羅仙客聽了心中想笑,面上卻不敢流露出來,柳無非也不生氣,仍是豪邁地一笑道:“杜郎雖老,不減輕狂,秋娘遲暮,柔情存否?”

唐代詩人杜牧曾出宦揚州,縱情聲色,出入娼寮無忌,留下無數風流佳話,秋娘也曾經是瘦西湖上的名妓,柳無非一生放蕩不羈,說起話來自是不肯饒人。

白玫瑰啐了一口道:“胡說八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柳無非笑道:“令高徒在維揚高張豔幟,不是繼承仙子的事業嗎?”

白玫瑰慍然色變道:“老色狂!你說話放乾淨點,我這徒兒側身青樓是件不得已的事,一來是為著要來重踐十年之約,再者是為了我探訪一件重要的東西”

柳無非點頭笑道:“我知道你在打螭龍鼎的主意,想借它的妙用恢復你的功力,這下子你可白費心思了!”

白玫瑰怒道:“當然了,你已經捷足先登了騙了人家的寶物,還教壞了人家的子弟,你真是個無恥的老賊”

柳無非道:“仙子這就想錯了,老朽早先投身林府,原是有那層意思的,只是後來發現那鼎上的寶珠已失,全無效用,恰好又發現林公子資質無雙,這才退而求其次,不僅收了一個好弟子,也替武林造就一番人才!”

林琪聽到這裡,才知道家中所藏的螭龍鼎有這份用處,他才瞭解到師父當年毛遂自薦進府來的用意!

白玫瑰卻似不相信地道:“鬼才相信你的話,螭龍鼎神珠之秘,知者無多,怎會失去的,而且珠鼎缺一無效,即使有人動腦筋,也不會只取去一件”

林琪連忙道:“前輩這話可錯怪家師了,鼎為寒門世傳之物,那上面原來是有一顆珠子,只是在二十年前即已失去,家師並不知情!”

白玫瑰這才哼一聲,微有失望地道:“那柳老頭也是白費心思了,只是他不該教你武藝,你本來是官宦世家,前程似錦,捲到江湖人圈子裡幹什麼?”

林琪微微一笑道:“家父已經倦意仕途,所以不讓晚輩求取功名,晚輩本來也不喜此途,再者晚輩學武之事,是由家父力懇家師收錄的!”

白玫瑰怒道:“那是你父親糊塗,早知如此,我就不會如此客氣對他了,留花寄柬之時,便該割了他的腦袋!”

林琪微笑道:“人各有志,前輩未免也太多管閒事了,事實上前輩也把事情想得太容易,那一天前輩命那個小丫頭前來留花寄柬之時,晚輩與家師早就發現了,她只要再多一點行動,只怕不會那麼容易離去!”

白玫瑰勃然怒道:“混帳小子,柳老頭教了你多少功夫,你敢對我如此張狂,換在我當年,你馬上就有一番好受的!”

柳無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