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吹迷香了。”
謝騰嗅得姚蜜身上幽香,再被她嘴裡的氣息一噴,已是筋酥骨軟,有些把持不住,這會聽得她的話,卻調笑道:“你吹吧,我等著。”
這幾日來,謝騰已漸漸不怕姚蜜的迷香,且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嗅這迷香,每次一嗅,便勇猛無比。後來更是發現,這迷香除了能讓人手足麻痺之處,更有催情作用。這會見姚蜜嬌嗔,已是扶了她的腰,令她緊緊貼著自己,百般挑逗撩撥著。
漸漸的,兩人皆發出呻吟聲。
謝騰和姚蜜重溫初時相遇那一幕,另具刺激性,十分盡興。第二日便起的遲了些。待他們洗漱完畢,卻有丫頭來報,說道姚老爺有信來。
姚蜜一聽,忙忙接了信展開細看,見得閤家平安幾個字,便放下心來。待看到姚老爺說道小兒子定了親,小女兒也定下人家時,嘴角不由綻了笑。現時太平盛世,但一時之間,也未能改變男少女多的局勢,弟弟能挑到合適的媳婦這個不奇怪,妹妹能尋到一個匹配的未婚夫婿,卻是難得了。
謝騰在姚蜜背後探頭一看,笑道:“你妹妹要是尋不到夫婿,便讓岳母帶著她上京罷!京城裡俊男多,總能挑到一位合適的。”
姚蜜笑道:“已許了人家,也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呢!”說著細看後面,卻附有顧夫人所寫的幾頁信。其中密密囑姚蜜好些話,更詳說了姚家現下的情況。
姚蜜細看最後一頁紙,見顧夫人說及小女兒挑婚事時的心思,不由感嘆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
因姚妹妹性子偏軟弱,才貌皆不如姚蜜,顧夫人便另有心思,怕她遠嫁了沒有孃家撐腰會吃虧。因細細謀劃,決定在當地為她尋一頭合適的婚事。止了眾人勸她也帶了小女兒上京尋貴婿的想法。
姚蜜看著信,揉了揉眼,自家孃親還是挺理智的。並不因為自己嫁了將軍,她便以為底下的女兒也能覓得貴婿。
原來顧夫人先前帶了姚蜜上京城,想為她尋一位夫婿,其間遭了多少挫折,心中自知。到得姚蜜獻身謝騰,也未能順利得眾人承認地位,後來更被貴女欺負,坐花轎出門時還差點被潑了尿水。將軍夫人,不是人人能當上的。一頭不匹配的婚事,也不是誰都能穩住的。因小女兒的婚事上頭,便不敢作大的想法,只度著小女兒的資質,為她尋了當地一頭匹配的人家定下親來。
顧夫人又在信未囑姚蜜,不管謝騰如何寵愛她都好,都比不上膝下有子,當務之急,須得趕緊懷上孩兒才是。
“我也知道這個,可是這個事兒不是一急就能有的。”姚蜜喃喃自語。
到得十月份,姚蜜等人依然沒有動靜,外間謠言越來越盛,謝氏族中甚至有人上門向謝奪石建議,讓他給謝騰等人納妾。又說道謝騰三人如此身份地位,就是多娶幾個也不為過云云。待得謝氏族人走後,馬上又有人來探口風,願意送女兒進將軍府給謝騰為妾。一時之間,將軍府暗波湧動,暗地裡說什麼的都有。
十月中旬時,範晴聽聞姨母胡夫人抱恙,便過顧府看望,見只是小病,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胡夫人卻也因範晴還未懷上而有些憂心,密囑了好些話,又悄悄問她的小日子來時是何光景,莫不是體質太寒,不易懷上等語。
範晴見沒有外人在,這才低聲道:“上一回祖父藉故從宮裡請了太醫回將軍府,明著說是為他請平安診,實則卻是給我們三人診脈。太醫診完脈,開了一些補品,讓我們依時依候服用。只說無礙,餘者就沒多言。我們也不知道為何就沒懷上?”
宮裡的太醫,醫術自然無須置疑。胡夫人點點頭道:“既然這樣,你們好生調養才是。說起來,你們進將軍府也才兩個多月,其實不用急。”
本來是不急的,就是外間謠言太多,且靈芝蘇玉清李鳳居然全懷上了,才導致她們急起來的。範晴嘀咕,只謝過胡夫人相慰之語。
範老夫人聽得範晴來了,卻是令人來請她出去說話,一時又留飯。範晴不想拂範老夫人的興,便笑著應了。
至午,顧府女眷圍坐了吃飯。席間,卻有範晴喜歡的幾味小菜。丫頭見她看向一味小菜,不待吩咐,便上前佈菜。範晴笑著挾了菜正在入口,突然停住了,推了碗告一聲罪,忙忙退席,只讓人給她端茶。
眾人不由驚疑,正待問端的,範老夫人已是一臉驚喜,吩咐道:“快請大夫進府。”
稍遲些,謝腩便策馬衝到顧府,一見大夫,問了再問,確定範晴有孕,不由喜得差點傻了。
範老夫人等人見了他的樣子,不由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