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羞紅。
拓拔宏兩隻手上下不停,一隻手正罩在豐·盈處肆·意·揉·捏,最後乾脆繞著豐·盈處的紅·梅劃圈,另一隻手則停留在腰·臀·部位輕輕·揉·動。豐·盈的輪·廓惹得拓拔宏幾欲眼紅,終於是按捺不住,舌·尖輕點紅·梅撩·撥,腰·臀處的動作也開始急迫起來,開始有意識順著臀·縫往下摸索。
“啊嗯嗯好·熱。”高照容呼吸變得急促,下·身·花·芯漸漸開始流露出溼·意,不自在地夾·了·夾雙腿,高照容臉色嫣紅眼神迷離,恍然間全身的感·官都被拓拔宏帶動起來。
“芝芝聽話,待會就不會熱·了。”拓拔宏把高照容面對面抱起,眼睛發紅,匆匆把高照容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分·開,摸·了兩把溼·潤·花·芯便挺·槍·入·洞。
“好·漲。”高照容脖頸外揚,白皙的脖頸帶動一頭青絲,分外撩·人。
拓拔宏聽完猶為興奮,啪·啪·啪動了起來,肉·搏的響動帶著水聲,拓拔宏越戰越勇直接三回才放過高照容。擁著柔·軟的嬌·軀,完事後拓拔宏半眯著眼睛一臉滿足,高照容撐開拓拔宏的懷抱,有些受不了雙方身上汗津津的感覺。
“皇上,出了一身的汗,臣妾想去用些熱水擦擦身子。”
“去吧,回來早些歇息。”拓拔宏慵懶地躺在床上,精·壯的身·子一覽無遺。
高照容披上衣袍拖著疲憊下床,匆匆讓宮人打來兩盆熱水,一盆為自己擦淨了身子,另一盆放在床榻上。擰乾汗巾高照容目不斜視從拓拔宏的胸膛,繞過兩顆暗色的果實直接來到小腹部,感覺到小腹部繃緊,高照容擦拭的動作稍快了些。
擦拭到下·身時,高照容心中默唸清心咒,暗自想就是這肉塊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真是可恨!索性已經夜半三更,拓拔宏縱使想要再弄一次,也要顧忌著早上的早朝。如此這般,兩人心頭各異,卻是吹熄了燈火之後,相擁而眠。
清晨時分,宮內一片寂靜。
高照容按著生物鐘從床上醒來,床的另一邊已經是空蕩蕩帶著些冰冷,拓拔宏已然已經走了有一段時辰,而她居然沒有被吵醒。
醒來之後,高照容閃身進了空間,準備泡泡空間靈泉,今天可是有一場惡戰要打。馮太后不喜妃嬪每日都跑去打擾她,索性立下規矩,每月初一十五早上來請安。今天正好不巧,正是這個月的十五,是去馮太后的永清宮請安的日子。
在空間照看了一番蔬菜、瓜果、魚蝦,高照容才閃身出來,下床喚來侍候的宮人。
隨意挑了一件淺紫色的梅花繡雯大袖衫,下面是同繡樣的長裙,梳了個反綰髻,全身上下即不出挑也不落入下流清清爽爽氣質端莊。
當然了,高照容也是有想法,今日她去更不是賺風頭的自然也不是去出醜。時隔幾月她是後宮第一個侍寢的妃子這是事實,不管它穿的華麗美豔還是樸素清新,都免不了被人戳眼刀子。既然如此,高照容自然是愛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愛怎麼穿就怎麼穿,只要得體就好。
帶上紅妝綠柳和一幫子宮人,高照容朝著永清宮的方向徐徐走去,這時天色已漸漸大亮,晨曦中的暖陽照的人格外舒適。
高照容來到永清宮時,明裡暗裡打量的眼光簡直要把高照容給揉碎分成幾瓣,也有一小部分人衝著高照容巴結討好。馮太后坐在首位,對下面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閉著眼睛打盹。
正是這時,門外的太監高聲喊道:“芳貴人到——”
馮妙蓮一身紅色石榴衣裙,精緻非凡行動間隱約有金光浮動,一雙上挑的眼眸撫媚勾人,唇色鮮紅面容白皙,以走進來便是氣勢非凡。
“參見太皇太后,侄女來晚了。”馮妙蓮督了旁邊的高照容一眼,眼帶輕視。
高照容好一陣摸不著頭腦,馮妙蓮以前雖然不待見她,卻不像是今日這般眼裡帶著明顯的輕視,就像是看自己身邊的一條狗,完全不值得傷腦筋。
馮太后睜開眼眸,見到馮妙蓮與高照容笑道:“還不算晚,石蓮,還有誰沒有來?”
石蓮福了福身子,回道:“回太皇太后的話,還有幾位娘娘尚且還在路上。”
“那就好,都入座吧,哀家就不招待了,隨意些。”馮太后喝了口茶,似乎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模樣總是有睏乏,神色也有幾分憔悴。
“昭仁貴人,我且有幾句話想要對你說說,不如我們倆坐一塊如何?”馮妙蓮笑地燦若朝陽,明明是詢問的話卻生生被馮妙蓮說成了一定的話語,說完也不等高照容回覆便直接找了個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