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之人,也想著有一身強悍的內功,甚至於可以達到締結金丹的程度雖然在修士裡面,金丹修為不如狗,但好歹可以獲得千年壽命,又何樂而不為呢?所以,現在的武功,卻要比北宋時期,更加強調內力。
至於精神
拜託了,那只是個人的追求而已。精神並不具備直接的戰鬥力。
三分天下。
三道戟影呼嘯翻飛,揮舞的密不透風。大開大合的戟法,被應用到了這種程度,也實在不是凡人。溫小天看的心癢,暗道:“這套戟法,這套指法,實在是不錯。可惜了這人依舊是死腦筋,光知道招式變化,卻不明白大小隨意,長短由心的道理。不然的話,光是這些,就足以穩定江湖了。”
但實際上,即便是江別去沒有理解到這些,也依舊是江湖上的絕頂人物之一。老婦人和童子,老婦人的功夫都在手裡的柺杖上,看招式卻是槍法。而童子的攻擊,則是詭異的,如橡皮人一般的。
兩人配合,剛柔並濟,雖然一直處於下風,不斷後退,但暫時卻沒有什麼危險。
只是這樣一上來,就被對方用絕對的力量和氣勢碾壓,他們又能夠堅持多久呢?
退。
且打且退,不多時,他們就已經退到了距離溫小天不遠的地方。
溫小天笑著搖搖頭,站起身來。破舊的滿是鏽跡的鐵條,和竹板之間發出一陣摩擦聲。“颯颯”的聲音,就像是無數的蜈蚣蜘蛛密密麻麻的爬行,聽得人頭皮發麻。劍慢慢出鞘,破鐵條也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而後溫小天極為簡單的跨出一步,攔截在了江別去和老婦人童子之間。
沒有張狂肆意的真氣碰撞,沒有聲勢浩大的呼嘯,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步一步到位。
這根本不是任何的玄妙步伐,它有的,似乎就是那種簡單有效一步到位的直線。溫小天走出了一條直線,破舊的鐵條橫出,撒出一片鐵鏽。
迷離的,融入了夜色的黑點中。
“江別去?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情你的對手是我。”溫小天的聲音平淡的像是一杯白開水。
江別去愣了一下,說道:“不錯。你的劍法,的確配得上。”
溫小天道:“應該說,能夠見識我的劍法,是你的榮幸。我的劍法,是殺人的劍法,也許我可以不殺你,但我對你的武功感興趣!”溫小天是這麼說的,自然也會這麼做。蒐集武功,蒐集各種各樣的不同武功,進行分析比較,都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愛好。
更何況這個指法,實在是令人心動。
三分天下。
江別去冷笑,說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
言語的刺激,只能是在戰鬥之前,當戰鬥開始的時候,他們就沒有機會再說話。這是高手的默契,尤其是你在面對一個劍客的時候。有一種劍客,會追求繁雜的招式,高階的劍法,更好的寶劍,這種劍客並不可怕。
但也有另外一種劍客,他們不在意自己的劍,只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磨著自己的劍。他們手裡拿的也許也不是劍,但任何的東西在他們的手裡,卻又是劍。只要劍已經出鞘,便會綻放出最為絢爛的光彩。
在江別去的眼中,溫小天就是這樣可怕的一個劍客。
“如你所願。”
溫小天一劍刺出。
三分天下的指法依舊是戟法,一道道的戟影在飛,層層疊疊的朝著溫小天裹了過去。溫小天扮演的是一個醉心於劍的劍客,當然不會用劍以外的其他手段。這其中就包含了用身體來硬抗。
這也是一個極好的,磨練自己技巧的機會。於是溫小天選擇了避其鋒芒。
要殺人,首先就要自己活著。
長生劍是一種理念。
這種理念就在溫小天的腦子裡,身體中。這是他自己悟出來的戰鬥理念,和亮劍那種狹路相逢勇者勝的精神完美的融合,沒有半分的衝突。溫小天進退之間,都是直來直去,一退之後,又是找到了戟影的縫隙,貼了上去。
他的行為,在別人看來,是如此危險。但溫小天的眼中卻唯有平靜。這個縫隙不是很大,卻足夠他進入。而他進入之後,就可以用劍刺中對方的胸膛無需幾百上千招的戰鬥,只要一劍,就可以了。
這是戰鬥理念的不同。
江別去的戟,畢竟還有法,還有招,這就落在了下乘。因為他永遠不知道溫小天的下一招會是什麼。
破鐵條的鐵鏽在真氣激盪之下,又飛下來一些。這些鐵鏽竟然是被江別去自己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