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他想要用這種方法對付墨的,結果陰差陽錯的,墨的人大多數都是身體出眾,戰法犀利,卻並無內力在身。所以朱元璋將目標放在了那些門派勢力上。
明教。
這個組織嚴密,可以和朝廷對抗的門派,自然是第一目標。這些明教中,有名有姓的高手,諸如楊逍鷹王等人,盡數被俘,朱元璋一個也沒有放過,全部吸取了內力。這其中最幸運的一個,是被溫小天消去了隱患的韋一笑。
韋一笑沒有死。
朱元璋也就將他留了下來,留在了大內深處,並且將他變成了一個太監一個沒有武功,只能夠住在皇宮中,陰暗的角落裡的太監。
除了朱元璋外,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朱元璋有很多話,不能和人說的時候,就會來找韋一笑這個廢物。他就像是一個垃圾桶一樣,時不時的吸收著朱元璋心中的負面的,黑暗的情緒。朱元璋現在直到死的時候,也交給了他一件秘密的事情。
依靠著秘密的渠道,他聯絡上了張三丰。
張三丰來了。
一個魁梧而有些駝背的老人,出現在了院子裡。溫小天雖然心中有些準備,卻依舊震驚。張三丰此時此刻的境界,他知道卻看不透。這種一隻螻蟻在大象面前裝逼的感覺,簡直糟糕透頂了。
但溫小天沒法子。
“想不到,我們依舊有再見之日。”張三丰感慨了一句。
當年的長生劍攜妻而去,想不到今日卻能夠再見。飛昇了還能再回來?張三丰有些想不明白。但能夠見到幾個當年的故人,終歸還是好的。而後又是一番敘舊,外面的雨,發出一陣密密麻麻的噼啪聲,下的越發大了。
最後,韋一笑取出了一封信,遞給張三丰。張三丰問這是什麼。韋一笑說你以後會明白的。張三丰也沒有再多問,就將信揣了起來。他隱約已經猜到,這個可能是和新皇的人選有一些關係。
溫小天道:“你們的事情完了,我說我的事情。燕王不錯,可以繼承大統。”
張三丰皺眉道:“可皇太孫才是正統。”
“你應該幫我。”
溫小天的話很認真,張三丰也算是一個熟悉溫小天的人,所以他明白了溫小天的意思。溫小天是支援燕王的,所以實在不需要更多的語言描述什麼了。擁有長生劍的支援,這本身就已經意味著百分之百的成功。
張三丰沒有小看溫小天,更不敢小看溫小天。雖然境界上,自己的修為似乎佔據了很大的優勢。但是他更知道自己的修為,也是溫小天指點來的,更知道溫小天這一次,是“從上面下來”的。
這些顧忌,讓他以為這是天意。
一個人,哪怕是修士,又怎麼可能戰勝天意?張三丰猶豫了。
天下才是太平了多久,難道又要起戰火?
戰火。
他已經厭倦。
所以張三丰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靜悄悄的消失在了黑暗當中。韋一笑看著張三丰消失的地方,喃喃道:“張真人還是放不開啊打仗這種事情,怎麼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哎,也是朱元璋自己找事,要是當年聽我的,隨便法家陰陽家,墨家道家,也要比現在的儒家強得多,至少傳位這種事情,就很容易。”
“你什麼時候開始研究這些的?”
“我一直在宮裡,無事可做,自然要看一看的。朱元璋問我哪一家好,我說給他聽,可惜最後他還是沒有聽。為了一個所謂的正統也不算,大概是怕重蹈覆轍吧。畢竟墨滅亡的原因,和理念也分不開。”
“崑崙,龍虎,峨眉?”
“是。”
溫小天也走了,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喪事逐漸接近尾聲,所有人都開始輕鬆了起來。但新皇朱允,卻有些坐不住了。隨著喪事的結束,那些世子就會回到各自的封地上,這無疑是一個危險的訊號。現在用什麼樣的藉口將人留下來,就成了最大的難題。
黃子澄等一干謀士絞盡腦汁,腦海裡看過的什麼史記,資治通鑑之類的,過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出一個靠譜的辦法來。
某個腦袋一抽筋的,甚至說要直截了當的扣人,反正現在你是皇帝了,怎麼做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大家再好好想一想辦法。”
朱允這麼說了一句,心裡頭卻大罵煞筆,更是糾結著自己的無人可用的窘迫。這裡商量的還沒有任何結果,第二天的時候,朱朱僖兩兄弟就來辭行了。他們辭行的理由,讓人根本就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