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去了。這個時候,也不顧及什麼日月神教的某些人可能知道他的行蹤這件事。
知道了就知道了,既然已經離開了日月神教,被覺察了行蹤,也無需太過於在意。就在洛陽城外,就有一些黑衣蒙面的人攔住了向問天,一言不發直接動手。向問天冷哼一聲,迎頭而上。
向問天雙手揮舞,虎虎生風,剛猛的拳法在不多時間裡,就將一人打死。其餘的黑衣人圍著向問天不停的轉,只是他們的武功實在不是向問天的對手,向問天說道:“是楊蓮亭派你們來的?”
吐氣開聲的功夫,又是二人喪命。
又過了一陣,地上就多出了一地的屍體。向問天直接進城,去綠竹巷。綠竹翁正在教曲非煙識字,任盈盈則是一個人躲在房間內彈琴。任盈盈的琴聲突然間一斷,跟著外面一個人就飛奔了進來。
“盈盈!”
“向叔叔。”
向問天哈哈大笑,說道:“一接到盈盈你的信,我就趕緊來了。半路上雖然遇到了一些攔路的小鬼,卻也都打發了。盈盈你快和我詳細說說,究竟是有了什麼樣的計劃?”向問天有些迫不及待。
任盈盈取出了一封信,那封信沒有署名,但是裡面的內容,卻寫的是任我行被囚禁在西湖梅莊的事情。任盈盈將信遞給了向問天,向問天看過之後,問道:“這信是從哪兒來的?”
任盈盈搖頭。
“我也不知道。但看著信所用的紙張,卻不是普通的貨色。只怕送信的人,身份也非同小可。所以說,縱然我們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也不可能逼迫對方什麼的,更何況”任盈盈不由想到了那一家人,還有那一男一女。
海外的一座小島上,亭臺樓閣被周圍的陣法掩蓋,逍遙侯一邊喝著茶水,一邊隨手按下黑色的棋子。風四娘眼看著自己陷入了劣勢,直接將所有的棋子都弄到了一起,說道:“不下了,不下了,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那就說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吧青衣樓的訊息,任我行的行蹤已經送到了任盈盈的手裡,江湖上很快就會熱鬧起來了。日月神教現在必須要重出江湖,不能如同過去一樣的蟄伏了。馬公公死了,咱們的那位老祖宗連皇帝帶大臣,殺了一個遍,你可以想象一下,後面會發生什麼呢?”
“你是說?”
逍遙侯的嘴角多出了一些笑容,說道:“那些正道的人,本身就是靠不住的,反倒是日月神教,曾經收到過我們不少的恩惠。現如今,正是他們回報的時候了。”
風四娘道:“這一次,那些修士還會出現麼?”
修士。
風四娘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顯得有些奇妙。修士她和逍遙侯都遇到過,那還是許多年前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了。那時候,聶風和步驚雲兩個少年,加入了天下會,雄霸野心昭昭,引發了一連串的事情。
而當時自然也引出了修士只不過這些修士,是比較悲劇的代表。當年的劍聖無名的劍二十四出鞘,一劍就斬滅了崑崙派金丹修士二十三人。那是針對人靈魂的一劍,已經達到了宿命的境界。
但最為強大的,卻是聶風和步驚雲。
風雲合璧,摩訶無量。
一條魔龍硬生生的被殺死!
當年。
武者輝煌到了極致,而後卻歸隱的歸隱,死亡的死亡,隨後的江湖也一下子衰敗了下來。武者的壽命,就是他們最大的侷限。就在夫妻二人說話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聶風步驚雲前來拜會!”
隱蔽的陣法一陣波動,而後兩個人就出現在了亭臺樓閣之前。一個是英俊的白髮中年,一個是面容冷酷的黑臉。逍遙侯道:“貴客臨門,裡面請!”
風。
雲。
他們都是貴客。
聶風也好,步驚雲也罷,都和溫小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他們和逍遙侯勉強也算是一家人的關係。雄霸的師傅是三絕老人,而三絕老人,則是逍遙派的傳人這本身,就是一重很深厚的關係。
逍遙派的傳人這自然只能夠是溫七這一脈的人,而其中的武功,則是來自於溫小天的。雖然三絕老人死於雄霸之手,但現在雄霸也死了,反倒是那些武功流傳了下來,並且形成了自己的風格。
糾錯在一起的淵源,讓他們彼此之間,並沒有多少的隔閡,反而是充滿了一種親近。步驚雲坐下扮演雕塑,聶風充當了話事人的角色。
這一點風四娘早知道了。
這個女妖怪不止一次的想要讓步驚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