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對錯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
劍光霍霍。
溫小天隨意而舞,一會兒是全真劍法,一會兒又是廣寒明玉功中附帶的劍法,一套一套的劍法,隨意的施展,隨意的變換,一直到自己的額頭上微微出汗的時候,溫小天才是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汗出了一些,身體感覺特別的舒服溫小天發現自己出汗之後,身體似乎並沒有那種缺水的感覺。
奇怪。
不過既然不渴,溫小天也就沒有喝水的意思。一家三口上山看了一段戲,傍晚的時候,左冷禪就腆著臉過來拜訪,說了一些並派的事情。溫小天現在的腦子比以前清楚很多,看著左冷禪也不是一個糊塗的人,於是好奇心便發作了。
“左盟主是聰明人,聰明人一般不會做傻事並派並不是什麼好主意,所以我想這種有些異想天開的想法,一定不是左盟主的意思吧?”溫小天的話很直接,讓左冷禪不由得臉色一變。
溫小天道:“是什麼人會出這種不靠譜的主意呢?我想就算是一個莽漢,也不會有這種奇葩的想法吧?我想想”
溫小天的腦子差麼?
答案是否定的。
左冷禪苦笑了一下,說道:“溫掌門既然知道,又何必要說開了呢?左某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一次並派無論有多荒誕,左某也是要做的!”左冷禪的話,無疑已經承認了許多事情。
溫小天道:“明白了。”
這是五嶽劍派的鬥爭,同樣也是朝廷的鬥爭。不過這個時候,左冷禪很顯然是不會放手的皇帝新死,朝廷大臣也莫名的死了許多,這樣的情況下,朝廷的勢力重新洗牌,上位的肯定就是在野的那些東林黨。
他本來就和這些人有聯絡了,如果這個時候換一條細腿抱著,那左冷禪就真的是有病了。精神有問題腦子有毛病的人,能當掌門?
泰山派倒是有那麼一個,只是死的有點兒早。
一個門派的掌門。
可以讓一個門派君臨天下,也可以讓一個門派人人喊打,從江湖上除名。左冷禪的智謀和決斷,肯定是沒有一點兒問題的。溫小天沒有多說什麼,沒有說要支援,也沒有說要反對,但這樣的態度卻足夠了。
左冷禪的心中琢磨了起來
泰山派那些人,純粹是嵩山派的狗腿子,跪舔是肯定的。恆山派中立,衡山派卻只有莫大先生一個人,意見幾乎可以忽略。華山派的嶽不群,雖然看起來像是個君子,但左冷禪卻知道這個人的野心。
嶽不群一定會同意並派的,嶽不群反對的,是自己做五嶽劍派的掌門而已。這麼多年的交往,明裡暗裡的交鋒,讓左冷禪很清醒的認識到嶽不群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有一些書生一樣的迂腐卻沒有那一份天真,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著調卻又能夠在裡面透著一定的狡詐這是一個矛盾的人,所以如果說五嶽劍派中有一個人真正看好並派的,那麼只能是嶽不群。
只有嶽不群。
這個五嶽劍派中讀書最多,知識最為淵博的傢伙,思維才能夠接近那些讀書人,才能夠有這樣一種異想天開的想法,並且感覺這個想法還是很合理的。
並派。
這已經是一種不可阻擋的大勢。
東海的海面上,幾艘簡陋的漁船正在捕魚,光著膀子的水手,面板被火辣辣的太陽曬成了一種像是煙燻過之後的古銅色,閃閃發亮。一個水手將漁網撒下去,身形卻突然停住了“快快快快看那裡”
所有的漁民都停住了動作,跟著聲音,順著那個水手的方向看了過去。就見濤濤的海水之上,竟然有四個人踏波而行。人在極遠處,看不清晰,只是四個人中,有一個穿著紫色的長衣,一個穿著一身貂裘,兩個白衣。
四個人,施施然的在海面上行走。
“莫非是龍王爺?”
在水上混生活的人,最怕的就是得罪了龍王爺。這個聲音一出,登時所有人都在漁船上跪了下去,砰砰砰的磕頭不止。
海面上的四個人來的極快,就像是一股風,就像是一團雲,幾乎就是在磕頭的時候,他們感受到了背後有帶著海水的溼潤的風吹過了身體,然後當他們抬起頭偷偷看去的時候,發現人已經沒影了。
一回頭。
四道背影已經在極遠處。
已經被驚呆了的漁民再次磕頭。
等他們打完魚回到了岸上之後,就集資一起修建了龍王廟但是那四個人並不知道這些,他們速度絲毫不減,朝著海岸邊不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