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修士將領面面相覷,心頭無比疑惑,完全不明白獨孤宇文這神神叨叨的究竟賣得什麼關子。
獨孤宇文也不管旁人詫異的目光,只是自顧自說道:“我乃是蜀山一劍修,從頭至尾都是一個劍修!”
“師尊派我下山,卻是讓我維護本心,以劍修之殺,止住白虎殺勢,以殺對殺罷了!”
“我卻是混賬,在這裡真正行起主帥之事蠅營狗苟,爾虞我詐我不在行,師尊也無需我做這等事,此間變數他老人家早有安排。”
“走走走,且去先救了天師軍中那受傷的三位好漢子!”獨孤宇文大笑出門,當先向帳外走去。
眾修士將領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神中可看到無盡的疑惑和不解,二公子一番話,大家聽得雲裡霧裡,怎麼也把握不住其中的真意。
二公子莫非真的被說動,要回帝都請動天師親自過來坐鎮!
想想這也不對,二公子言語間是要拯救中了瘟毒的三人,天師縱有通天之能,那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眾人左右想不明白,乾脆不再多想,跟在獨孤宇文身後,魚貫走出帥帳。
走出帥帳,眾人只望見獨孤宇開啟手中的一個錦囊,錦囊做工十分考究,金絲銀線繡得偌大“天師”二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透著一股難以掩蓋的風騷裝逼氣息。
獨孤宇文卻是恭敬的開啟錦囊,抽出其中的紙條鄭重閱讀。
看完之後。紙條無風自燃,很快化為灰燼消散在風中,獨孤宇文卻是微微輕笑。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師尊不愧為師尊,種種變數應對早已做好萬全應對之策,瘟癀陣必破。
獨孤宇文對著華夏都城方向垂手一拜,“請諸位現身相助!”
眾修士將領遊目四顧,神識擴張到極限,卻絲毫沒有發現任何蹤影,這裡真有人嗎?
二公子不會病急亂投醫。胡亂拜錯了物件!
正疑惑間,只見周遭沙石如河水般流動分開,一道道精赤條條的人影跳了出來。
這些人影身材矮小。身長腿短,雙手自然下垂,竟然可以過膝長,乍一看彷彿一隻只長臂猿。倒是讓人覺得好笑。
現在眾修士將領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這些人看似一個個其貌不揚,所有人還猥瑣下流的暴露著鳥兒,迎風晃盪著,好不灑脫涼快。但就是這麼一群人,悄然潛至護國天師軍主賬下方,大家竟然還渾然未覺,他們如是起了歹心,來個刺殺主帥。這後果
眾修士將領紛紛一陣心驚肉跳後怕,卻見那些猥瑣裸奔男跳出沙坑之後。土石緩緩流動,又逐漸閉合聚攏,恢復成原來的土石模樣。
當先三個猥瑣男晃盪著鳥兒,絲毫不見羞恥,反而左搖右晃,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獨孤賢侄,俺家天師命俺等特地在此接應你,呵呵呵,等你三天三夜了。”
眾修士將領聞言,心頭又是一跳,天師果然神機妙算,有鬼神之能,竟然能讓這一小隊人馬埋伏在這裡三天三夜,只怕整個瘟霧攻破水火關的過程,這些人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法陣神通說來詭秘難測,可也就是佔了“奇”之一道,一旦被人看清楚了虛實,陣旗陣基所在方位,破陣只怕不遠矣!
眾修士將領紛紛大喜,望向那些猥瑣漢子的眼神也變得火熱,彷彿看著一堆絕世珍寶般。
那些猥瑣漢子卻毫不客氣,小眼珠子一瞪,滿口噴糞的罵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憑大的鳥兒!”
眾修士將領不以為意,卻是哈哈大笑,看著猥瑣漢子們的模樣,誰還不想不起來這些人的真正身份,除了天師麾下那隊猥瑣漢子還能是誰?
“懼留人,兀自不要臉,毛蟲一般的玩意,就算讓雀兒吃都嫌小,也竟敢自稱大鳥,莫要讓人笑掉大牙!”
為首猥瑣漢子大怒,暴跳如雷,眼中噴射的怒火猶如實質,怒聲叫罵道:“吳老二,你莫要囂張,就你這小雛雞,偌大的年紀卻不知道桃園洞門朝哪開,可憐可嘆!下次跟著你家懼爺爺去窯子裡開開洋葷,就怕是筷子搗到海碗裡,三息結束了,可憐人家姐兒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比嘴巴惡毒,除了馬天師,他們墘行道兵又何時怕過人哉!
眾修士將領紛紛鬨堂大笑,“筷子搗到海碗裡,弄結束好不知道怎麼回事”,眾人不無惡意的笑,懼留人這廝實在惡毒!
被稱為吳老二的修士將領也不以為意,只是哈哈笑,“貧道乃是清修練氣士,講究龍虎鎖陽,固本培元,一輩子是不會碰女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