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來做過許許多多的任務,來支撐著沐家的經濟。
可是在面對更有資歷和經驗的前輩面前,還是顯得小巫見大巫。
隨著二人越來越狼狽的身形,紙鳶知道他們快要撐不住了。果不其然,隨著東堂主一記狠踢,沐金的身體以直線狀撞向了身後的大叔,整個人緩緩地跪了下來。
“可惡”他的手在地上握成一個拳頭,想要站起來,身體卻根本無法動彈。“這就是差距麼?”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與柳家的堂主相比,自己的差距竟然如此遠麼?
與兩位速戰速決的堂主相比,那位最年輕西堂主則顯得更殘忍了,他不急於進攻沐火,卻是把他耍的團團轉,過程中多次劃傷沐火的身體,卻又沒有一處是致命之傷。而固執的沐火,只要還有站起來的力氣,就一定會繼續衝上去。
西堂主的嘴角一直帶有玩味的笑,他看著少年一次次的衝過來,卻一次次的與自己擦肩而過。他的失敗,他的不甘,他的憤懣。這種情緒讓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真是太美妙了。
“絕西。”堂主之首的柳魁南終於開了口,“注意下時間。”
柳絕西咯咯一笑,這才認真起來,五招之內將沐火擒於地上,“小弟弟,本來我還想多陪你玩會兒呢。”
“呸!”沐火被壓制得動彈不得,卻是對著地面吐了一口痰。
柳絕西卻是優哉遊哉的將他捆綁起來,而與此同時沐金和子音也都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
一陣風吹過,揚起眾人的衣角。
紙鳶輕輕地收起了頭頂的紙傘。
小女孩姣好的面容出現在日光之下,面頰蒼白的有些透明。
四位堂主一起看向她。
紙鳶的視線看向最右邊的東堂主,揮了一下紙傘身體突然消失在原地,當眾人反應過來她已經出現到東堂主的眼前!
“你!——”東堂主只來得及說出這一個字,傘的頂端就已經插進腹部,鮮血很快在衣服裡蔓延。
紙鳶面無表情的拔出傘,紙傘的前端竟是閃著鐵質的光。
這是一把可戰鬥的傘。
是流婪婆離開的時候,特地交代蒼穹要轉送給紙鳶的傘。
是她送給紙鳶的唯一的禮物。
紙鳶幾乎沒有看他,抽出傘之後倏地推出左手,東堂主的身體被掌風推開了數十米遠。他摔進遠處的雪堆裡,狼狽不堪。
其他三位堂主微微愣住。
前後不過三秒的時間,一位堂主就這麼被解決了。這個小女孩她、她簡直不是人這種荒謬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
紙鳶朝著三人走去,傘的頂端還滴著東堂主的鮮血,在雪地裡練成了一條紅色的路線。
“莫要小瞧了她!”堂主之首的柳魁南大聲叮囑道。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他絕對不會相信,這麼小的一個人類的孩子,竟然這麼簡單的就將柳家的東堂主給打敗了!剛才那一瞬間,這小女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內力,足以讓他目瞪口呆。
明明是人類的孩子,明明看上去不過十歲,怎麼可能會擁有如此雄厚的內力?想要擁有這種內力,最起碼也要年近半百吧
紙鳶每走進一步,冷風就離他們更近一分,她的長髮在空中飛舞,耳畔的露冬花格外耀眼。
她的身上流淌著驅鬼之血,她繼承了鬼夫子的全部法力,她二十年前便修會了沐家所有招式——如果上一任沐掌門沐祥雲還活著,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她。
不過是柳家的堂主,能打得過擁有沐家掌門實力的沐紙鳶麼!
紙鳶的身體猛地加快,她手中的紙傘在空中劃出絢藍之色,動作快得讓人根本無法看清。
“孩子,從此以後,這裡便是你的家。沐家的人,都是你的家人,你不會孤獨。”
紙鳶周身的光芒更加耀眼,柳家的三位堂主都擺出應對之姿,數十道光芒朝著他們的地方射去,猛烈之勢代表了紙鳶的心願!——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這裡是我們的家!我絕對、絕對要守住它!!
光芒過後,紙鳶微微喘氣,這次的攻擊她用了十足的內力,柳家的堂主們她的眼裡出現了一抹詫異,經過如此猛烈的攻擊,竟然還有人、還有人
柳魁南低頭看著倒在地上已經失去知覺的西、北兩個堂主,內心深處是絕對的震撼。剛才那種攻擊,真的是出自眼前的這個孩子之手麼?!
“你到底是誰!”他瞪向紙鳶。
“你到底是誰?”紙鳶有著同樣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