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她使用了禁地術,法力如此深厚的禁地術,她根本無法逃出去!!
鬼婦做出了垂死掙扎,連翹沒有絲毫手軟,她以符咒禁錮她的身軀,碧藍色長劍貫穿她胸前。
充滿腐朽氣息的房間。
只有一張櫃檯。
店小二瑟瑟縮縮的躲在角落,眼裡多出幾分興奮。
紅色的禁地符咒兀自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連翹的長劍刺穿她的身體,兩人對峙著,鬼婦的眼裡滿是屈辱。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臨死之際,她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被你害過的人,又有誰是甘心的?”連翹反問。
“他們該死!人類都該死!”鬼婦猛地瞪大眼,面目猙獰,眼球突出。
那就沒什麼好說了連翹一把抽出劍,鬼婦的身體在她面前支離破碎。
房間霎時變了一個樣子,殘缺不堪的桌椅到處都是,地上滿是灰塵,還有一些散亂的破布。看來是已經好久沒有租出的老店了。
連翹收起了劍,轉身看向縮在牆角的人,關懷道:“還好麼?”
店小二連忙點頭,可是他的身體立刻傳出了痛苦,連翹本欲離開,可又看他神色不對勁——
“怎麼了?”
店小二齜著牙,卻說不出一句話。
連翹朝他靠近,感覺到他的印堂發黑,就像中了毒一般。
難道鬼氣進入了他的身體?
“背對著我,快!”
鬼氣之事,耽誤不得,否則他必斃命。
店小二顫抖的轉過身,背對著連翹坐好。連翹也坐了下去,開始運功施力。
她要用內力,把這名青年的內力給逼出來。
店小二的身體漸有黑氣散出,連翹籲出一口氣,緩緩收回雙掌。
“已經沒什麼大礙,你回家休息兩天就行了。”
連翹說著站起了身,店小二立馬跟著站了起來,看她要走,連忙拉住了她的胳膊。連翹疑惑的看著他。
店小二支支吾吾,發不出聲音,他的手不停地變換著姿勢——
“你不能說話?”連翹猜測道。
店小二猛地點頭,接著就合攏雙手,對著連翹一再的鞠躬。
這下連翹看懂了,她笑著扶起他身子,道:“不用謝,我是一名驅鬼師,這是我應該做的。”
店小二仍然不停地比劃著,連翹不知道他說什麼,有點無奈的看著他。
他急得直跺腳,後來拉著連翹朝外跑去。
連翹被他拉著,一路來到了一個酒樓裡,店小二到櫃檯拿起筆和紙刷刷刷的寫著——字跡歪歪扭扭,連翹仔細辨認,大概是讀懂了他的意思——“我的爹孃和妹妹就是死在那鬼婦的手裡,你不僅僅只是救了我,更是替我抱了血海深仇不知姑娘可有需要用人之處,我願效犬馬之勞!”
連翹收起了字條,輕輕地搖頭道:“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剛好路過,就順便”
店小二一個勁兒的搖頭,拿起紙繼續寫道:“滴水之恩,應湧泉相報。”
他繼續寫道:“玉城沒有這麼厲害的驅鬼師,姑娘是外地來的吧?我家裡有一輛馬車,我可以送姑娘去下一個城市。”
連翹看到這句話,稍稍有些猶豫。
馬車是好買,只是這車伕
店小二繼續寫道:“我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變賣了,請了好幾個驅鬼師去殺那鬼婦,可是都慘死於她手裡今兒個我抱著必死的心去的,姑娘是我的大恩人,如不嫌棄,就讓我護送姑娘一程吧!——不管姑娘想去哪裡,我都一定把姑娘你送到。”
這
連翹咬了咬唇,問道:“你家中可還有別人?”
店小二連連搖頭。
“就你一個了?”
店小二慌忙點頭。
“那”的確,他們是需要一個車伕,一般而言車伕只負責兩城之間的護送,他們每抵達一處都要換卻是很麻煩
“求你了,恩人!你不讓我為你做些什麼,我這輩子都會睡不好的啊!”店小二又將寫好的字條遞了過去,他殷切的看著連翹,希望她可以同意。
“好吧。”連翹終於答應他了,“這一路上,就拜託你了。”
店小二歡快的搖著手,表示連翹不要客氣。
“那我跟你回去收拾一下東西,然後我們一起回客棧?”連翹提議道。
店小二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