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無法想象,簡直就是一種帶有魔力的殺人絕技,對手根本就無法抗拒。而他殘廢逃回興慶,被趕出楚王府,並遭到過去那些手下敗將前所未有的侮辱的時候,大概也是他意志最薄弱思維最混亂的時候。
金爵士聽我簡短地講述了浪烈的情況後,臉色不禁凝重起來:“如果系統真懂得影響特定的人來保護自己,浪烈正是最好的人選。如果是這樣,他定會接受暗示去保護系統,這樣黛絲麗就危險了。她身懷《占星術》和《易經》,這本身對系統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威脅。”
我心中驀地閃過一絲懼意,如果要我去對付浪烈的話,即便知道是遊戲,我心底也有種莫名的恐懼,不等金爵士說下去,我訕訕一笑,搶著說:“如果是對付浪烈,你最好還是找別人吧,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金爵士盯著我說:“如果你都不行,恐怕就再有沒人對付得了他,我們多年的心血可能就全部白費了。”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你說的這些我還不能完全相信,再說我已經失去記憶,過去的身份和職責都跟我沒什麼關係。比較起來,我倒寧願相信自己只是一個專門處理屍體的烏鴉。像維護人類社會文明進步這樣的偉業,我想想都覺得有些空泛,實在沒什麼興趣參與。”
金爵士並不因我的拒絕而放棄,他用殷切的目光盯著我問道:“如果你有子女,你是願意他們生活在今天這樣一個生命、尊嚴、人格有保障的文明社會?還是像‘真實幻境’那樣的野蠻社會?如果每個人對文明的倒退都袖手旁觀的話,我們真有可能回到‘真實幻境’那樣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