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它:“小馬哥”
☆、第二十七章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感冒花了一千多,這個世界真神奇。
回想頭一回去看病時,醫生說:“發燒沒?”
我不確定道:“有點吧?你給看看唄。”
她立馬提高了嗓音:“自己有沒有發燒都不知道,叫我看怎麼看得出來!”
我十分苦悶地想,你不是醫生麼?有沒有發燒都看不出來,究竟是怎麼考上醫師資格證的呢?
這一章寫得有點鬱悶,怎麼寫都覺得不滿意,總覺得不夠激情。
但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到時候再改。姑娘們見諒。
此話一出,舉目譁然。
要知道,這姓白的將軍府在黎國只此鎮國將軍白誠一家,而白家自獨子白恆戰死後便門庭冷清引人唏噓。說是白老將軍整日鬱郁無心再戰,且近年來舉國太平已無戰事,白老將軍早已上交了兵權,再不理朝堂之事。如今貿貿然一說將軍府即將娶親,簡直如同白恆詐屍一樣不可思議。
然而不可思議的事正在發生。蘊華抬腳走出兩步,原本聚集在一起的百姓瞬時自覺地讓開條道來。我被他拖著手墊在後頭,一路呆呆傻傻自眾目睽睽之下離開。
步出兩條街,直走到錢府門口時,沉默好一陣的司琴驀地開口:“蘊華公子好厲害!三兩下便將那些人唬住了。夫人您方才沒看見,謝夫人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猛地回過神來,立馬想起個問題。
這是個頂重要的問題。趕忙將手從蘊華手裡抽出來道:“你冒充白家娶親來救我這個法子好是好,但好像忽略了個事兒。那白家只有白恆一個兒子,已然戰死,近年來也沒聽說白老將軍認過義子,你是打哪冒出來的呢?”
他默了一默,沒講話。
司琴頗受驚地撫了撫胸口:“對啊對啊,方才我怎麼沒想到,幸虧我們走得快,否則等那些人想起來可就穿幫了。”
我琢磨著蘊華這個呆訥的神情定然是沒想到這一點了,忍不住抱怨道:“你想幫我固然是好,但說謊也該說得像樣些啊!方才是那些人沒反應過來,等事後一反應過來,叫我如何跟他們解釋啊?真是越幫越忙。”
蘊華非但沒有為自己的過失感到羞愧,還抬了抬眉毛將我望著:“我倒以為,方才那些人被鎮住是因為將我當成了死而復生的白恆,怎麼,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
我無語撫額:“我自然不是這麼想的。那白恆都死了七年了,出殯時許多百姓都跟去燒過紙錢的,難道還真能詐屍不成?況且,你不是一位皇子麼?”
他立馬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位皇子了?”
我傻了一會兒,茫然道:“啊?”細細想來,他確然是沒說過自己是一位皇子,莫非是本夫人又猜錯了?
蘊華笑了一聲,搖頭嘆道:“我怎麼忘了,你這個人思維邏輯向來跟一般人不大相同,我早該曉得的。”
我愣了半晌,訥訥道:“那你究竟是誰?”
他低頭想了一會兒,施施然走上石階,忽然轉頭道:“準確來說,應該是你未來夫君。”
我有好一陣不能反應,等反應過來立馬被驚得差點從石階上摔下來。踉踉蹌蹌退後幾步,好不容易扶著司琴和大門口的石獅子站穩腳跟,又聽得蘊華道:“方才我已經當著眾人的面說要娶你,不是你未來夫君是什麼?你現在的這個反應,莫不會是歡喜得瘋了吧?”
我一口唾沫嗆在喉嚨裡,半天沒順過氣來,艱難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嫁、嫁給你?你不是為了幫我解圍才唬他們的麼?”
他頗貼心地過來幫我拍背,慢悠悠道:“我何時說過是唬他們了?況且,你不是說撒謊也要撒得像樣些麼?若是不娶你,到時如何跟那些百姓交差?”
我噎了一下,一時間不曉得該如何反駁。司琴哭喪著臉道:“夫人要是改嫁了,那司琴日後伺候誰去啊?”
我沒理她,轉頭朝蘊華道:“可我是錢家的夫人,我是個寡婦。”
蘊華不置可否,反漾出個笑來:“是個寡婦又如何?黎國的律法當中也沒有說不許寡婦再嫁,左右話已經放出去了,你準備準備安心嫁給我便是。”
我撐著碩大的石獅子痛苦地揉了揉腦袋,奮力回想事情是如何發展到當下這一步的。前些時候本夫人還為他將我看做替身而置氣,全身盡是血窟窿都沒肯讓他進門,今日這蘊華怎的就搖身一變,變作我未婚夫婿了呢?這簡直讓人無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