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去盯著瑞王,才在她的酒裡面下了天下第一奇毒催命散。
風鬱問跳腳了,眼睛瞪得滾圓滾圓的,嘴張得估計都可以塞下一雞蛋了。孃的,他說什麼?催命散?踐行酒?可別告訴她,她又遭暗算了,她是不是跟這古代的酒有仇啊,一喝就壞事兒,喝了慕容傾空的中了春藥失了身,喝了他的中了什麼催命散。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
敢情一月前就中了毒,記憶中風鬱問從來沒有和這位皇帝見過面,第一次見面他就給她下毒,讓她做間諜,而且他剛才說她聰明,以前的風鬱問一點才情都沒有,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窩囊廢。他肯定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卻說她聰明,看來他第一眼看見她就看出她的與眾不同了。這也怪自己,沒事裝那麼聰明幹什麼,她最大的缺點就是愛顯擺,現在顯擺出禍水來了吧,活該。這次贏了北翔國之後他肯定更堅定自己的信念了,誒早知道就不贏了,輸就輸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捏著拳頭真想一掌劈死他。對了,這毒中了一個月,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都不會毒發?
“鬱兒啊,你就答應吧。”風子仲‘蹭’的一下起身,有些無奈的看著風鬱問,“這也是沒有辦法,瑞王爺非一般人,所以一般的細作也不可以去。雖然爹爹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但是爹爹知道以你現在的聰明才智一定會將此事做得很好。現在朝廷上下。”
“原來你也有份?”沒等風子仲說完,風鬱問雙手叉腰大聲朝他吼了過去。他媽的原來他和皇帝是同黨,這事兒是他兩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