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南宮澈氣得用力拽過了她,因為拽得力道太大,風鬱問又沒反應過來,一個不小心,重重的撞上了他的胸膛,痛得她直直的跳腳了,“啊。”
啊字還沒叫完,慕容傾空又將她從南宮澈的懷裡給扯了回來,又是往胸膛上重重的一記,痛得她眼冒金星,找不著東南西北,上下左右。
第059章 懸絲診脈
最後,慕容傾空和南宮澈兩人並排走在前面,風鬱問跟在他們的身後。
到得醫館,三人站在大夫的面前,一句話都沒有,低頭的低頭,打量醫館的打量醫館,就是不說話。
老大夫坐在桌子前,看看面前站著的人,“三位有什麼事嗎?”
“他病了。”風鬱問指指慕容傾空,將他推到凳子上坐下,“剛剛落水發燒了,麻煩給他看一下。”
老大夫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如此,把手拿過來,我先把一下脈。”
“把脈?沒懸絲診脈嗎?”一般御醫給他看病都是懸絲診脈,而且他基本上不生病。看看這老頭好像準備用手把脈。其實這點小病他根本就不用看,不就發點燒嗎,睡一覺就沒事兒了。他說要來看病純粹是忽悠風鬱問,沒想到碰到了南宮澈,不過碰到了更好。
話落,就傳來南宮澈的冷笑聲。
“你怎麼這麼嬌生慣養。”風鬱問瞪了他一眼,懸絲診脈?他當這是他的皇宮呢,怎麼那麼多的規矩,碰一下他的手都不肯,跟女人上床的時候他怎麼不來個懸絲上床。
然後對有些怔住的老大夫笑了笑說道,“他就這樣,在家生病了一般都是懸絲診脈,您該怎麼看就怎麼看,甭理他。”
“看什麼看,又沒什麼大病,不就發點熱,有什麼大不了的。”慕容傾空有些不耐煩的起身,他討厭看病,更討厭吃藥。
“這要看病的是你,沒什麼大不了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風鬱問話剛說完,就被拽到了凳子上,“還是給她看看吧,她也落水了。”
老大夫看了一眼慕容傾空,皺著眉無奈的搖搖頭嘆了口氣,然後拿過風鬱問的手,閉著眼搖頭晃腦的開始給她把脈,大概過了一分多鐘才放開她的手,“沒什麼大礙,就是感染了點風寒,吃兩付藥就可以了。”然後拿過紙筆開始寫藥方,風鬱問連忙擺擺手,“不用寫了不用寫了,沒什麼大礙就好。”她最討厭吃藥了,黑不溜秋苦了吧唧,就跟喝毒藥似的。又不是很嚴重,燒個兩天就沒事了。然後掏出懷裡已經溼不溜秋的銀票,小心的翻出其中一張,“雖然溼了,但是曬一下就行了,您就將就著收吧,不用找了。”
大夫拿過銀票,仔細一看,一千兩?
慕容傾空連忙說道,“發燒了怎麼可以不吃藥,你別聽她的,給她開藥,越多越好。”
“越多越好?你當我是藥罐子啊,我說不吃就不吃,要吃你去吃,我還回家睡覺呢。”風鬱問起身就走,一溜煙兒就沒人了,還是先回府為妙啊。這兩人要是再打起來,她可招架不住的,現在她走了,南宮澈肯定跟上她,那他兩人應該打不到一起了。
不過今天晚上她可沒好果子吃了,不死也得脫層皮,不解釋到口乾舌燥嘴角出血她是難逃此劫的。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萬事來了再說,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你。”慕容傾空氣得咬咬牙,跑得可真是夠快的,跟兔子似的,就知道睡覺,她是不是豬投胎的。還回家呢,總有一天他會讓她知道,哪裡才是她的家,轉身對南宮澈警告道,“對她客氣點,她要是受到了一絲一毫的傷害,我就要你好看。還有,不準碰她。”她回去了之後,南宮澈肯定會找她算賬收拾她。說到底,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南宮殘,居然敢給她下毒藥指婚,等到時候大局一定,殺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南宮澈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希望你有命來,也有命回去。”一甩衣袖越過他就走人。風鬱問,他今天要讓她好看。一天到晚都不知道著家,成天在外面,現在連晚膳都不回家吃了,想找她可也不知道該上哪兒找,想想總會回府的,等回了府再跟她算賬。沒想到一上街就碰到她居然和慕容傾空在一起,還勾肩搭背的,她什麼時候和慕容傾空扯上關係了。
其實下午的時候,他就認出戴面具的人是慕容傾空了,第一眼看見的時候,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後來看到他腰間的玉佩,才認出是他,那是他一直都隨身攜帶的玉佩,從不離身。所以後來才會跟他一起走進衣服店,看他舉手投足間的氣勢和說話的語氣,才肯定他就是慕容傾空。他居然前來鳳楚,當時他是想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