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宮裡的豬,你說就算你不吃了,也不該餵豬吧,不能給那些奴才吃嗎,那些奴才連碰都不能碰一點,否則就是酷刑和咔嚓,搞了半天做宮裡的奴才還不如做宮裡的豬呢,動物都超過人類了。還有那些被廢的冷宮妃子,吃的居然是奴才吃剩下的,更比豬還不如。這是個什麼等級關係啊。
她心裡的等級關係就是,宮裡最大的是皇帝等當權主義者,接著是被廢的妃子,然後是奴才,最後是動物,沒想到和她想的完全驢唇不對馬嘴。
基於慕容傾空的行為來看,他還有越來越奢侈的傾向。想想自己,過去雖然也奢侈,但和他一比那是天差地別。曾經也對他提出過一點意見,沒想到被他給罵了個狗血噴頭,罵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晚上,御花園的時候,風鬱問坐在桌前,滿是鬱悶,可還是得扯著張嘴一個勁兒的笑,笑得她都僵硬了。
看看坐在下邊兒邊喝酒邊和夜無以閒聊的南宮澈,她有一種想抄傢伙抽他的衝動,王八蛋。想來,今天說好要去收拾林雨言的,被王久久給鬧得什麼事情都沒做。她還答應久久給她謀個夫人享福呢,看慕容傾空那般厭惡她的樣子,應該是不太會答應的。也不知道他到底討厭久久什麼來著。
“什麼時候回去啊?不是說很快就吃好的嗎。還有,你酒別喝了,喝那麼多,小心醉了,你要是醉了,我扔你到太液池泡澡去。”本來以為御花園會很冷,沒想到保暖工作做得挺好的,完全感覺不到冷氣。
“你著什麼急。”慕容傾空扯過風鬱問欲奪走的酒杯,繼續美滋滋的喝酒。好不容易逮著這麼一個既可以光明正大的喝酒她又不會怎麼埋怨怪罪的機會,怎麼可以不好好的利用呢。
這三個月之內,他就好好的喝吧。這會兒他突然覺著,大宴三月這個主意實在是太對了。生了孩子之後,他還應該大宴三月。以後逮著什麼小事都擺宴。慕容傾空把自己的酒計劃得很好。
風鬱問狠狠的擰了一把他的腰,“你要死啊,還喝。”她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這年頭要是有煙,他估計也會嗜煙如命。吃喝嫖賭抽,他慕容傾空現在就只差一個抽,哼,他不抽,但是他欠抽。
轉眼間,正好看見南宮澈和夜無以哈哈大笑著,風鬱問心說這個夜無以真夠沒良心的,良心被狼給吃了吧,你雙胞兄弟還在人家手裡受折磨呢,你還有這個皮跟人家嬉皮笑臉。人渣,敗類,地球的米蟲。
“你憤憤不平什麼呢?”慕容傾空看看身邊氣憤的人,再朝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沒什麼,我想殺人。”奪過他手裡的酒杯,狠狠的灌了一口,“我極其鄭重的跟你說,你一定要做全天下的皇帝,然後滅了他們這幫孫子,一個都不準留啊。”
“知道知道,你都說了好幾次了,跟蛋炒飯似的炒來炒去你覺得有意思嗎。”說話間,遠處一個侍衛走到南宮澈身邊,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陣,只見南宮澈皺了皺眉,復而又笑著朝後揮揮手,那侍衛立刻退下。而他卻像個沒事兒人似的繼續和夜無以碰杯談笑。
“怎麼?有動靜?”風鬱問輕聲問道。
“有你個頭,好好吃飯,等會兒我們就回去了。哎我說,你吃了這麼久就吃了點水果,一口飯沒碰啊。”慕容傾空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盯著風鬱問面前滿當當的飯,聲音有驚訝,也有咆哮的意味。
“別嚷別嚷,我減肥呢。”
“減肥?你減什麼肥,很胖嗎?”說著,還摸了摸她肉肉的身子,“嗯,是有點胖了,懷孕的緣故,生了之後就瘦了。”
“什麼邏輯。我跟你說,懷孕的時候最容易胖了,到時候全身都是肉,生了孩子之後很難減肥的,這種例子想當年見得多了。你別搗亂,從這會兒開始啊,我要減肥,也不是減肥,是節食。”
“節什麼食。你放心,不管你多胖,就算變成豬,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快吃,再不吃小心我揍你。”邊說邊往她碗裡夾菜。
“你才變豬呢,別夾了我不吃,不吃不吃不吃。”
“皇上和皇后娘娘這是怎麼了?”南宮澈突然開口問道。只聽周圍都因為他的問題而開始變得安靜,所有的人都看向上面的人。
風鬱問狠狠的瞪向他,恨不得瞪穿他,笑笑笑,笑什麼笑,能笑出花兒來啊。換做一臉心平氣和說道,“沒什麼,我和我家皇我和我本宮和皇上秀恩愛呢,這叫如膠似漆,楚皇有什麼意見嗎,哦,對了,聽說楚皇還沒皇后呢,改明兒我送您幾個美女讓你過過眼,怎麼樣?”
頓時,整個御花園什麼聲兒都沒有了。慕容傾空暗中擰了一把風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