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風鬱問不爽的白了她一眼,邊往房間走邊沒好氣的道,“你這幾天跟我犯衝是不是。剛還說慕容傾空對我那麼好,不會廢了我,這會兒又變味了。什麼意思呀,我說你是不是巴不得他廢了我呢。”
“哪有,你有沒有良心的,我這是關心你。”
剛走到房門口的風鬱問,突然回過身,對王久久淡淡的笑了笑,好聲好氣道,“我沒良心,我狼心狗肺我恩將仇報,可以了吧?”
王久久原本嗔怪的臉色變了變,風鬱問的臉色,在她眼裡怎麼看怎麼奇怪,有些陰惻惻的感覺,提著嗓子咳嗽了兩聲,“你沒事吧?我我怎麼看著你怪怪的。你別嚇我啊,我不禁嚇的。”說完,害怕的往後退了兩小步。
“哈哈哈。”風鬱問看她畏頭畏腦的樣子,突然大笑出聲,慢慢往她走去,邊走邊笑意盈盈的說,“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的嗎,沒想到你也會有怕的時候。既然怕就少做點虧心事,否則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明白嗎?”
王久久看風鬱問滿面春風的臉色,還是心有餘悸,她就是莫名的覺著風鬱問很是奇怪,“明白什麼呀,我就算再怎麼做虧心事也做得比你少啊。”
風鬱問低頭像是沉思了一會兒,接著又抬起頭淡笑著道,“行了,再不出宮該晚了。”話還未落,已然轉身。
“都和皇上這樣了,還有心思出宮玩,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你別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跟我提慕容傾空,從現在開始,別在我耳邊叨叨他的任何事情。”
“你說這年頭有什麼好玩的嗎?”大街上,風鬱問和王久久兩人都是女扮男裝,王久久揮著把扇子在風鬱問耳邊不停的抱怨,“大熱天的穿的跟什麼似的,也不怕給熱死了。你看你看。”王久久左看右看,突然‘啪’的一下收起扇子,指著不遠處。
風鬱問不耐煩的掏掏耳朵,看向她所指的地方,是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男人。耳邊又響起王久久像蒼蠅似的聲音,“你看他穿的是什麼樣子呀,少說有五六件兒吧,當是冬天呢。”
“你行了,我是讓你出來玩的,可不是聽你抱怨來的。沒聽說過‘入鄉隨俗’這句成語啊,你在這年頭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怎麼還沒習慣過來?”自己算是習慣了,大熱天的穿個兩三件衣服裹著也感覺不出來有多熱。果然,什麼習慣都是練出來的,不怕冷是練出來的,不怕熱也是練出來的。
“習慣?這還能習慣得出來啊。”
“那當然,什麼東西都是習慣成自然。”風鬱問說著,看向旁邊的一家賭場,小手一指,看向王久久,“今天去大賭一場怎麼樣?”
王久久看到賭場當即精神百倍,雙眼放光,“我怎麼就沒想到還有這麼個好去處呢。”閒來無事,贏點小錢,可是相當快樂的一件事。若是能遇到對手就更高興了,賭這麼多年還從沒遇到過對手呢。當然,能擁有如此高的賭術,還得歸功於自己有個厲害師傅,那可是傳說當中的賭王賭聖啊,自己是他唯一的徒弟,只是死得太早。
兩人前腳剛走進賭場,王久久就大喊口號她最厲害,讓最厲害的出來跟她單挑。她的嗓子一出口,整個賭場肅然安靜,齊刷刷的看向走進來的兩個人。
風鬱問擦了擦額頭熱出來的一把汗,“你說你這人,賭就賭,喊什麼喊,就那麼喜歡做焦點嗎,等你贏了再做焦點不行嗎。”
王久久不爽的一個白眼朝風鬱問翻過去,“還說我這幾天跟你犯衝,是你跟我犯衝還差不多吧,就沒見過你這麼不上道的人物,隨時不在我腦袋上潑冷水會死啊,就不能說幾句我愛聽的嗎。”
“說幾句你愛聽的?那還真不好意思,我不是廣場上算卦的,嘮不出那麼多你愛聽的嗑。”風鬱問說完,慢慢的走向最中間的那張賭桌,一拍桌子,“都愣著幹什麼,傻了還是死了?要賭就快賭,今天我們不輸不歸。”風鬱問說完,拿起桌上的骰盅就朝王久久扔了過去。
王久久立刻準確的接住,她現在武功沒了,不如過去厲害,但找了個師傅練了這些天基本功還是迴歸了。要知道,突然從滿身武功淪落到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自己是多麼痛苦。
“兩位好大的口氣啊。”安靜的賭場內,突然響起一道粗獷的聲音。風鬱問第一時間望向聲音發源地,果然不出她所料,長得五大三粗,人頭豬腦的樣子,跟菜場殺豬的差不多德行。
他的聲音一出,賭場瞬間爆炸,所有的人交頭接耳大聲嚷嚷,無外乎說風鬱問和王久久誇大其詞吹牛等等。
“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