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子手下地嘍;就算再加了個姑娘扮的小廝;形勢也是明顯的可以。
安以顏一邊喝茶;一邊扇著扇子。那頻率還特意跟鎮長公子扇得一樣。
底下韓嬴已經被人架著。嘴上還在喊;“你們眼睛裡面就沒有王法了嗎?”
安以顏一聽這話;噗嗤一聲就樂了;茶水噴了對面的隨日一臉。
隨日一臉陰鬱的將臉擦了;抱怨;“公子您看戲歸看戲。能不能控制一點。”
安以顏拿樂小白遞過來的手絹擦著下巴滴下來地水;毫無誠意地道歉。“抱歉;抱歉;太入戲了。”
隨日冷哼一聲;就不再說話。
安以顏一手撐在欄杆上;嘆氣;“這麼多人。竟然也沒一個管的;真是人心不古啊。”
隨日瞄她一眼;本不想說。最後還是沒忍住說了;“確實人心不古。人家本來還沒事;要不是你讓人把她們引過來;那也不會有事。”
這話安以顏聽得極不樂意;“我這原本不是指望著韓姑娘救那丫頭一救嘛;誰知道她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隨日把眼神往底下一掃;對安以顏話裡的意思;他倒是心有同感;自不量力的想充英雄;卻把自己搭進去;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什麼需要別人同情的。
張寶公子已經走了;安以顏緩緩地扇著扇子;眼睛掃過她面前的三人;假意嘆氣;“真是讓我傷心;我身邊地人竟然是沒一個有正義感的。”
對於剛剛的這一齣戲;秦絡跟她一樣看得津津有味;一點也沒放過;隨日冷眼旁觀;一臉的事不關己;而至於樂小白嘛;他坐在離窗戶最遠的位置;眼睛掃都沒掃過外面;自始自終都在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