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終於把最後一筆寫完;一把揮開前面的變態大叔即將要摸到他**上的手;咬牙同自稱的落魄劍士道:“大哥。我叫隨日;不叫隨意。”自稱劍士擺手;“哎呀隨意啦。名字而已;就算是叫隨日你也不能隨便找個人就日啊。還不如叫隨意嘛。我告訴你啊;隨意;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你看哥哥我就沒讓你在正傳裡透漏我的名字不是。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告訴你;現在的小姑娘啊;一個個都怪得很。她們就喜歡那些個神秘兮兮地無名落魄劍士。哥哥跟你說啊;那些個一門心思找武林明公子的小丫頭啊;那都庸俗。真正有才有貌又有家室的那些小姐啊;都是找落魄劍士託付終身地;所以你知道寫我最重要的是什麼嗎?不是寫我叫什麼;而是你要寫清楚我都通常都會在哪裡出現;而且還要寫到人家一看見我;就知道你寫地是我。要寫得有水平你知道嗎?絕對不能”
隨日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現在那本所謂的武林正史正安安靜靜的趴在安以顏的懷中;被她當作茶餘飯後的消遣來打發無聊時光。而他所得的後遺症就是迄今為此裡巴嗦沒有內涵的嘰嘰喳喳還像是蒼蠅的嗡嗡聲似的在他耳邊繞個沒完。
本來以為打探所謂的秘辛只要狀似不經意的跟那些看熱鬧的搭搭話就好;沒想到他第一個碰上的那位大叔就是個悶騷。明明是一身落魄而表情冷淡的樣子;可當他一開口詢問臺上的人時;落魄大叔立刻就一臉警覺的問他打聽這個幹嗎。隨日現在深覺他當時也是嘴欠;如果他沒隨口說那句他要寫一本武林正史;落魄大叔也就不會立馬一臉興奮的湊上來;還又拉來一幫變態八卦人士。
好在;如今一切終於結束。隨日巴不得他們趕緊上路尋寶;他現在情願跟著安以顏上山下海為她鞍前馬後以性命相護;也再不願給她幹那麼不著調的事兒了。
而現在那位就喜歡不著調的主兒正高高興興的坐在桌首;一臉滿足的看著入選的十人。
雖然最一開始的時候;為了加上蘇無休正好湊成十人;所以想要選出九名同行者。可擂臺就是五個;比也就能比出十個;總不好在隨便抓住某個擂臺上的倆說我就看你們這擂臺不順眼了;你們倆再比出一個來吧。
所以比武結束之後;出來的人就是十個;倒正好一邊桌子坐了五個;全都對面有人;誰也不覺得孤單。
而因為雁翎被參一事;本來對比武結果極為關注的嬴闕根本再無心關注這邊;倒讓安以顏省了份心出來。
安以顏將面前的杯子一舉;“諸位大俠不遠千里奔赴此地;總算是沒有白來。安以顏在此不僅要恭喜諸位取得資格;也預祝諸位可以順利得到寶藏。先乾為敬。安以顏一仰頭;杯子裡的酒水一滴不剩。
然而反觀其他人;除了蘇無休不得不給了面子也把酒給幹了外。卻是一個人都沒動杯子地酒;不過都是象徵性的舉了舉杯子而已。
安以顏眼睛溜了一圈;知道這些座上的這些湖是怕她在酒水裡面下藥。安以顏也不說些什麼;全當不知;“諸位;是這樣的。安以顏雖然承辦了這場比賽。可大家放心;我不是江湖中人。在座諸位都是湖了;也應該看得出來我一點武功也不會。之所以幫忙蘇公子召集大家呢;也只是因為同點倉派曾有一段同行的緣分。如此而已;絕不會在最後的時候突然冒出來說要跟大家分一杯寶藏地羹。”
安以顏頓了一下;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她。沒一個接話的;氣氛多少有點尷尬。
安以顏沒轍。主動問道:“大家沒什麼想問的嗎?”
一片寂靜。
好半晌後;坐在靠近安以顏左手邊的血魔教教主張無意才笑道:“安公子想要我等問些什麼呢?”
“呃”安以顏啞然;“問些什麼都好;只是大家熱絡些嘛。”雖然她也知道;這是十分困難;在場的諸位。沒有任何兩個是來自於同一門派。不僅都是不同門派出來的;而且身份立場輩分甚至國籍也都不一樣;要想其樂融融也實在是件難事。
張無意地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桌子上。好一會兒才邪氣地向他對面坐著的柳清桐笑道:“在下實在很想知道;以清桐在江湖中不慕錢財。風流俊雅的聲名;怎會想要要同我們這些市儈之人一起去尋寶呢?”
安以顏瞬間把腰板挺得筆直;對嘛對嘛;她就是要這樣的氣氛嘛。
打從擂臺開始的時候;安以顏就已經注意上了這對兒。
當初張無意正是那唯四個被蘇無休點破鑽比武規矩的漏洞地人中的一個。被點破之後;其他三個人在接下來的比賽中都是立刻出場;拼著成為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