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師徒兩人見面沒有涕泣連連倒先分外眼紅;隨即孫猴子掄起了金箍棒;俏和尚念起了緊箍咒。乒乒乓乓嘀嘀咕咕。名喚八戒啥都不戒的肥頭大耳趁機跑來;背起她迅速脫離戰場;邊跑邊樂;“嘿嘿;讓師傅和大師兄他們打去吧;小娘子我就先揹走啦。”沙和尚緊追其後;邊追邊喊;“二師兄;慢點。慢點。您別摔了顏顏啊。”乒乒乓乓嘀嘀咕咕個不亦樂乎的師徒倆見情況有變;也立刻停止干戈。一同追來。情況一片混亂;這時她從豬八戒的背上安然飄下;現出未穿越之前的女兒身原型;陰森森一笑;“嘿嘿嘿嘿;唐僧師徒;我白骨精終於抓到你們啦;哇哈哈哈!”
安以顏嘿嘿傻笑;完全沒有注意在她又一次任由腦中的野馬放開了撒歡的時候;自己地嘴角也已經沒有控制的咧成了一個八百米跑道。
審訊室裡的幾人;因為安以顏地莫名嘿笑;已經完全把注意力從奄奄一息的傢伙身上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各個都是一臉的驚疑莫名。
整個審訊室裡;只有三個人表情特別;一是仍在兀自傻笑的安以顏;一是仍舊一臉平靜的聶夭;還有一個就是被掛在牆上的奄奄一息者。他本寫滿了疲倦和狼狽的臉此刻卻綻開一抹笑意;嘿嘿嘲諷;“真是傻子特別多;年年一籮筐。”
安以顏因為嘲笑聲而回過神來;看向被掛在牆上的傢伙。那人看起來;不過是個二十出頭地男子。雖然因為滿臉地血汙顯得很狼狽;但大約是因為光線昏黃的關係;看起來仍有著異常柔和地線條。只是那男子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