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自小羅頭頂上呼嘯而過。
“唰唰唰”又是三刀,都在小羅身邊不足三寸處掠過。
姜軟軟道:“你該改名叫‘葛四刀’了!”
有人大叫道:“早就過了三刀,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
“葛三刀”收了刀,大聲道:“媽的,剛剛是誰在窮叫?”
叫的人當然不敢承認,小羅這才向姜軟軟道謝,然後出了賭場。
姜軟軟道:“不知家見和羅少俠有什麼過節?我從未聽家兄說過。”
小羅道:“還不是在賭場發生了糾紛!”
“家兄的確也是好賭的人,我想一定是家兄的錯。”
“當然是他的錯。”小羅一推六二五全部推掉。道:“姜姑娘,你看起來似乎是個很好的姑娘。”
“謝謝少俠誇獎!”
“你幾歲了?”
“羅少俠問這個幹什麼?”
“男女成親,應該男比女大一兩歲以上,女的比男的大就不大好,而你跟著我,八成就有這個意思。”
姜軟軟臉一紅,大聲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會說話?”
“不是不會說話,而是說的都是實話,凡是實話都不中聽。”
姜軟軟扭頭就走。
小羅道:“姜姑娘今天援手,我還是很感激的。”
“不必!”
“如果你很想作我的老婆,你必須記住三件事”
姜軟軟的腳步顯然慢了下來,似乎在聽。
“第一、每天要為我捏一次腳;其次,要和我同池洗澡,讓我欣賞你的身體。偶爾要陪我睡睡覺。”
姜軟軟捂著耳朵狂奔而去。
小羅攤攤手,道:“儘管如此,我還是感激你的。”
黃昏。
山野中一片迷濛,小羅吹著口哨,邊走邊以五枚骰子輪流向空中擲去,川流不息,有條不紊。
他的五枚骰子落入手中第一枚是三點,其餘也都是三點,要一點也全部是一點,絕無差錯。
漸漸地,由五枚加到七枚、九枚,一直到二十一枚。
然後隨便自空中(尚未落下的骰子)配對,配好的交到左手,果然都是很大點數的對子。
要精於某一事物,必須念茲在茲,時刻不斷地苦練才行。
忽然,他的視線落在前面路邊的和尚身上。
這和尚正在路邊小便,射出很遠,發出“刷刷”聲。
小羅走近,和尚在提褲子,回過身來。
看來四十多歲,光頭上沒有戒疤。
這年紀的和尚頭上沒有戒疤,是否代表他的慧根不深,道行太淺,或者不守清規?要不怎麼會在人前方便?
“小羅,你別走”
小羅立刻停下來,回頭望著這個和尚。
他不認識這和尚,卻又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和尚,你認識我?”
“廢話!不然的話我會叫你小羅?”
“有什麼事?”
“你已經出了風頭,也等於出了名,從此以後,必然有人找你較量武功或賭技。你的賭技也許還可以應付,但武功”
“這是在下的事,不勞大和尚操心!”
和尚攤攤手,道:“我是真的為你操心。”
“操心又如何?”
“教你一門絕學,從此以後,不論是賭技和武功都是頂尖的。”
和尚含著一抹自負的笑容等他回答。
的確,學了他的武功,短期間就會紅起來。
在武林中要紅起來可不容易,因為弄不好就會一身血紅。
和尚準備把小羅扶起來,不必大禮參拜,只不過小羅根本未拜,而且掉頭就走,道:
“我不學武功!”
“你你不學?”和尚的臉上像被蹴了一腳。
“我說得很清楚,我不學!”
“也許你不知道學了我的武功,在武林中會有什麼地位?”
“我不想知道。”
“小子,告訴你,學了我全部的武功,就和武林三大高手‘風、雷、雨’差不多了!懂了沒有?”
小羅是未聽到還是懶得和他羅嗦?一路行走未再出聲。
和尚似乎仍然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拒絕學他的絕學。
起更後,小羅發現不遠處似有個鎮子甸,準備入鎮落後。
但岔路上林中馳出三個人,似是衝著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