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輸掉,今天我如果不把你們”
“葛三刀”連連搖手道:“秦大俠,我們可不是怕你,老實說,小羅目前能在五十招內叫你趴下。我必須告訴你,人是小羅輸的,一定要他親自去贖才行。”
像發怒的刺蝟一樣的秦萬年,忽然打消了殺機。
殺了兩小,就等於殺了他的寶貝女兒。
秦萬年原地轉了兩匝,道:“這一萬二千兩”
小羅道:“我想秦大俠乃是一位大財主,為了贖你的掌上明珠,這點銀子應該不難籌措的。”
秦萬年氣得臉都發紫了,他大吼著,道:“你們惹下的紕漏,要我來填這個無底洞?天下有這種事嗎?”
“葛三刀”道:“秦大俠,你千萬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划不來了。我們來此找你,是為大俠著想。”
“放屁!”
“秦大俠想想看,如果不贖人或者不由我們二人去贖,一旦鬧僵,江湖中無人不知秦大俠的千金被作賭注輸掉了”
秦萬年不由一震,的確,這個面子可真丟不起。
潘奇道:“你們輸了人,總不能全部要奏大俠一個人分擔一萬兩千兩銀子吧?這未免太不公平了。”
小羅道:“我們籌措六千,秦大俠負責六千如何?”
秦萬年一字字地道:“一萬二千兩銀子我自行籌措都無所謂,但這口氣我咽不下,我先把你們拎起來再說。”
“葛三刀”見秦萬年立刻就要出手,道:“小羅,你看是現在拎他,還是再少耽一會兒?”
小羅微微搖頭,“葛三刀”知道還不是動手的有利時機。
“葛三刀”連連搖手道:“秦大俠,你聽我說”
秦萬年忍無可忍,全力施為。
可以說在他一生中,還沒有像今天這樣不留一點餘力的打法。
這樣風狂雨暴的拼法,在小羅掌心上隱隱只有一點點圈圈影子時,自然接不下五十招。
其實在三十多招時,小羅已經捱了兩掌。
秦萬年道:“潘兄,如我把他的武功廢了,是否會影響解剖?”到此地步,還是不忘解剖。
潘奇道:“秦大俠自管下手,並不影響解剖。”
“葛三刀”厲聲道:“你們身為武林名宿,卻不斷地迫害別人,草菅人命。小羅已被你們解剖過一次,他能不死,算他的命大。居然還要再解剖一次,這一次你們根本不想讓他活著。老實說,小羅就算把令媛輸掉,也是報應。”
“葛三刀”掄刀猛攻三刀。
前三刀威猛無比,後面就鬆下來了。
未出五六招,被一腳踹了出去。
小羅已應付了六十招左右,堪堪不敵,只要失手,很可能會在眨眼工夫被廢了武功,因而“葛三刀”拼命撲上。
未出三招,“葛三刀”再被砸出。
他的身子一落地,痛得齜牙咧嘴,卻再次彈回猛撲。
他和小羅已無法分割,生死與共。
只不過秦萬年畢竟是“三絕”之一,全力施為非同小可。
小羅被一掌砸倒,而此刻“葛三刀”卻在三步外,尚未爬起來,秦萬年已駢指如戟,準備廢他的武功。
“葛三刀”嘶呼著,道:“秦萬年,你”
一道人影鬼魅似地掩到秦萬年的身後。
潘奇大聲道:“秦大俠,小心背後”
秦萬年反應不慢,左肩背仍被來人蹭了一下,不由駭然。
來人出手奇快,輕功也很高。
這人身材不高,穿了一件大袍,頭上全包了起來,只露出一雙眼睛,而他穿的大袍卻是潘奇的。
潘奇大聲道:“喂!你為什麼穿了我的大袍?”
來人不出聲,真正是奇招異式,詭異無比,甚至有些式子像是反傳統的。秦萬年不論怎麼狂攻,總是徒勞。
這樣的對手在氣勢上就能先聲奪人。
潘奇不能袖手,也攻了上來。
他剛才在一邊看出,這個偷穿他的長袍的人,像是一個少女。一個女人不論如何把頭臉及全身包紮起來,還是可以看出她是個女人,而且很年輕。
老女人和少女也有顯著之不同。
潘奇不久就被跺了兩腳,倚在牆上喘氣。
這蒙面客對付秦萬年,似乎十分輕鬆。
她似乎並不想立刻取勝,更不想傷他。趁機解了小羅的穴道,繼續和秦萬年遊鬥。
又打了一會兒,“葛三刀”道:“小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