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羅天道:“什麼印象?”
“壞印象?”
假羅天道:“也許如此,但我身不由己。”
小羅道:“兄臺這話是什麼意思?”
假小羅道:“我不能不如此,不然的話就會不適。”
小羅道:“兄臺說的是不是和五個小妓女,以及水月庵的小尼間的事?”
“正是。但至少我不會採花、強暴,我和所有的女人,都是她們自願的。接近女人只是我的一種需要,也可以說是一種病態。”
“怎麼說是病態?”
“因為我和女人交接不論多久,都不會‘走馬’,也正因為如此,才能連續和幾個女人而無疲態。”
的確,除非如此,就算是鐵的也被吸乾了。
“葛三刀”道:“這是不是有點像是‘房中術’?”
假小羅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總是不洩。”
小羅道:“如果你不斷地吸取女陰而不洩,這是不是會造成溢滿而爆的後果?這似乎是反常現象。”
“所以我說過,這可能是病態。”
“羅兄,你今年貴庚?”
“十八歲零三個月。”
“你比小弟大一歲,我該叫你一聲兄長。”小羅道:“由於某些巧合和酷似,我們二人應該是友非敵,所以兄臺一定要給小弟一個機會來報答你。”
假小羅想了一下,道:“羅兄弟一定要報嗎?”
“有恩不報豈是男子漢偉丈夫?”
假小羅嘆口氣道:“只怕這恩你不能報!”
小羅道:“只要羅兄說出來,小弟義無反顧。”
假小羅道:“如果說出來而讓兄弟為難,弟更會不安。”
小羅道:“相信不會如此。”
“萬一兄弟答應之後,又認為無法達成怎麼辦?”
小羅道:“大丈夫上言既出,駟馬難追,兄臺請說。”
假小羅道:“既然如此,小弟就說了。我有一位女友,她曾因我重傷為我治療救我一命,我的傷痊癒後,我們成為好朋友,我知道她對我已是心有所屬,今生不會嫁給別人,但她很希望有個孩子”
小羅和“葛三刀”互視一眼,雖不知他要說什麼,似也能隱隱猜到少許。假小羅道:
“這本來並不是一件難事,她救過我,我理應報恩”
“葛三刀”道:“是不是她長得很醜?”
“不,她很美。只不過,她的雙腿癱瘓,要坐在輪椅上”
“這不結了!你嫌她是個殘廢的女人!”
“不是!你不要侮辱我!”假小羅大聲疾呼。
小羅道:“老葛,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假小羅喃喃地道:“因為我不能洩,所以我不能”
的確,要父精母血的搭配(事實上是父精母卵)才能成孕。
假小羅不能射精,只有暗暗興嘆。
小羅道:“令女友想要個孩子,也是人之常情,只要多加開導,要她再等幾年,反正你們都還年輕,她會合作的,到那時候,你也許就可以了”
“不,她不能等,她怕我變心,再過幾年,怕我找到更好的女人就不要她了,所以她提出了一個十分令人激動甚至賺人眼淚的條件。”
“葛三刀”道:“什麼條件?”
“只要能使她有個孩子,不論男女,就不再要求我做任何事,甚至我可以和其他女人成親,她絕不怪我。”
小羅和“葛三刀”的確十分同情這位不幸的女郎。
只不過,他們也猜到了假小羅談話的主題。
似要小羅“李代桃僵”。
“羅兄,你談這件事是個是”
“羅兄弟,你聽我說,第一,你我酷肖,她絕對看不出來。其次,你的人品比我還好,我只不過是經過整型後才更像你。第三,事後她並不要求白頭偕老。第四,她崇拜的是真的小羅,而我是假的。”
“可是我並不想佔一個可憐少女的便宜。”
“這不是佔便宜,這是大慈大悲成全別人。要知道,她的目的只是要個孩子,其他一無所求。能使她生個孩子的人,她即視為恩人,即使你不想居恩,至少也絕對不是佔她的便宜。
古人說‘金從礦出,玉從石生,非幻無以求真;道得酒中,仙遇花裡,雖雅不能離俗’。意指人在世俗之中,不墜入世俗就是高人了,不必拘形式。”
小羅仍然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