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寶藍色的緞面,精緻的蘇繡,這衣服看這料子就知道身價不同,讓人梳了個俏麗的頭髮,和柔一臉興奮,五叔說最近出了好戲,讓自個兒去看戲,這不,皇阿瑪看自己悶在房裡時間久了,也就讓自己出來了。
拉起馬車的簾子,就看到外面熱鬧的集市,這擺著攤的一個個的用力吆喝,還有幾個小孩在路上跑跳的,還真是熱鬧非凡哪。
“五叔,你說的好戲是什麼,怎麼來酒樓了,不該去戲園子嗎?”站在一家酒樓前,和柔很是迷惑,雖說這五叔平日裡也是奇怪,可是在酒樓看戲也太有創意了吧。
嘿嘿的笑著,拿出紙扇,瀟灑的扇著,讓和柔跟著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一進去就朝著場中看了看,咦,怎麼那小娘子不在。
“小兒,這平日裡的歌女呢?”
小兒一看這打扮,就知道是個有錢的主,怎麼最近有錢的爺都愛找這白姑娘啊,看來這女人只要長得漂亮就是好。
諂媚的笑著,湊了過來,“回這位爺,您說的是白姑娘吧,這白姑娘她爹前陣子不知怎麼傷了,聽說沒了,白姑娘沒錢付租,讓掌櫃給趕出去了。”
“去哪了?”斜著眼看小兒,從袋裡摸出一兩銀子,隨便塞了過去。
小兒這嘴臉更是樂的抖了,“爺,您可問對人了,這就我知道,您瞧著前頭的帽兒衚衕不,那裡有個小四合院,白姑娘如今就在那兒。”
“不說沒錢付租,怎麼就有錢買房了?”弘晝也沒料到才幾天沒來,怎麼這好戲就沒了,對著小兒的話也奇怪了,難不成攤上哪家少爺了。
和柔在一旁聽著更是奇了,白姑娘,賣身葬父,這不是梅花烙嗎?難道五叔是讓自己聽小曲兒的,然後再看看咆哮貝勒和多隆爭風吃醋?五叔訊息可真靈通,這種事他都知道,一臉佩服的看著弘晝,真是目光灼灼啊。
不知道這侄女究竟是為什麼崇拜自己,不過弘晝可是舒坦了,皇兄家的小五就是個可人兒,回去和皇兄炫耀炫耀去,他家的孩子可是實打實的喜歡自己呢。
弘晝這一問可是說到店小二的心坎上了,小眼睛一下子放亮了,這不朝著四周瞧了瞧,拉著弘晝小聲的說,“爺,這事情說起來還真是九曲十八彎呢,當初這皓禎貝勒和多隆貝子因為白姑娘打了一架,鬧的沸沸湯湯的,前一陣子又來了黃永琪,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和皓禎貝勒一起來的,估計也是瞧上白姑娘了,就幫著白姑娘又把多隆貝子給揍了一頓,我說這貝子爺也是流年不利,你說他就來了兩回,只想讓白姑娘給他單獨唱個曲兒,平日裡白姑娘也沒少幹,怎麼獨他貝子爺老被打,可憐哪。
對了對了,我沒說到正事兒,這白家老頭沒了,白姑娘沒錢,就賣身葬父,就在前頭大街,貝子爺又倒了黴了,他不過是過去瞧瞧,又被皓禎貝勒給瞧見了,這不又被打了一頓,說是貝子爺想要侮辱人家大姑娘,我在外頭瞧著直樂,貝子都還沒走進呢,貝勒就一拳過去了,後來這白姑娘也就柔弱弱弱的暈了,貝勒就把她和她爹的屍身都帶走了。”
聽小二哥囉嗦的一堆,弘晝明白了,這眼睛啊就像是狼瞧見了肉,放著綠光啊,“這房是皓禎貝勒買的,金屋藏嬌?”
“喲,爺,這話別那麼大聲,人家是貝勒爺。”警惕的朝著周圍看看,確定沒人注意這角落,小二也就放心了,人家可是貝勒,這亂說可是給自己找麻煩,但想想這位可給了自己一兩銀子呢,這種主顧要巴結,“我前幾天看見這貝勒爺是老清早離的四合院,孝期未滿,這白姑娘估計已經不是姑娘了。”
果然有戲啊,心情大好的弘晝又塞了一兩銀子給小二,樂得他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恭恭敬敬的送了二人出去。
五叔果然是喜歡看人家的醜事,這金屋藏嬌的事兒都能被他挖出來,果然是個妙人哪,掩著笑,和柔可沒忘記那小二說的黃永琪,和皓禎一塊兒的不就是五哥嗎?
“五叔,我們這是去帽兒衚衕?”坐上馬車,和柔很是期待。
“這白吟霜的嗓音可真是媚到酥了,大眼睛那個俏的,還有那身段,沒說的,這京城的老少爺們可都過來瞧過了。”弘晝訕訕的笑著,沒覺得跟侄女說這話有什麼不妥的。
翻了個白眼,說起來您就是想看這風騷勁嘛?
一會兒就到了帽兒衚衕,果然在門外就聽到裡面的靡靡之音,還有那男女的笑聲,聽著還真是讓人骨子裡的臊,這大白天的就這麼肉麻,這兩人還真是不要臉。
一臉厭惡的和柔真不想去瞧,偏弘晝興致起了,就旁邊找了個小樓,遠遠的偷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