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之語便能瞭解個□不離十。
此時他正坐在酒樓二屋靠圍欄一張桌前,桌上放了一盤三階的金箭魚所切制的薄魚片,魚肉呈金黃色,片片均勻顯色酒樓大廚的刀工不錯,還有一盤二階珠玉草上結的果實炒拌的珠圓玉潤,形狀有些類似末世時的玉米,只是更加飽滿,顆顆金黃,口感香甜,陳鶴不禁研究一番,想到這東西是否就是後世玉米的祖先。
兩盤便花了陳鶴近百塊靈石,可見修士所吃的食物之昂貴,最少的一盤食物也要五到八枚靈石,像二三階這樣的菜色只是酒樓裡中等的菜色,陳鶴點了五塊靈石一碗的中等靈米,用一隻玉碗裝置,靈米用靈泉水煮制,顆顆光亮飽滿,極有質感,入口便是一股穀米的清香味,其中的靈氣在唇舌間攪動,果然是種享受。
陳鶴取了一隻裝著百花釀的玉瓶,一個人邊吃邊飲,而實際他的注意力都在酒樓中的食客嘈雜的話語上,以築基修士的耳力,自然會將一些言語清楚的收入耳底。
顯然整個酒樓裡最熱門的一個話題便是三個月後的七殺之地及五派爭奪令牌之事,實際上這次七殺之地開放共有數百名額,五大派明面分到的令牌只是其中之一,還有一些是掌握各門派掌門執事手中,專門留給自己手下的親傳弟子及心腹,還有一部分則是在散修的手中,而無論是在門派或者散修裡,搶奪令牌的風頭都已經在各處醞釀,畢竟無論是正經爭奪還是殺人爭牌,都有進入上古之地的資格,那地方認牌不認人。
☆、第六十三章
陳鶴微抿了一口玲瓏果釀的靈酒;剛挾過一個玉珠粒卻聽到樓下某張桌子兩人正在密語;密語的是兩個築基初期修士,作為同階修士陳鶴原本是無法探聽到;但因為他的神識長年喝凝神果釀的靈酒可堪比金丹期;築基期的那點密語之法探聽一些倒是極為容易。
“聽說這次七殺之地五派及眾多海域散修手裡都有七殺令,與其在門派裡爭奪那幾個名額,不如從散修手裡搶到,聽說現在坊市一個七殺令已經炒到千塊中品靈石”
“想得太簡單了;散修不是那麼好搶的;這次七殺之地開放只能進五百人,能得到七殺令的哪個不是老祖門下,就算是散修也是實力強勁,沒那麼好佔便宜,搞不好還未進上古遺址就先送命了,真是不值,倒不如參加正式比試來的安全”
“哼,怕死也不必進七殺地了,不過我聽說那裡兇險無比,五十年前開放那次進去三百人,最後只有三十人活著出來,其中有一半修為都大損。”
那人無所謂道:“修仙界的機遇和風險向來相等,上次七殺地完好出來的十幾人現在哪一個不是老祖之輩,最低也是金丹中期,甚至有人已經是元嬰期老祖了。”
“這倒是,現在坊間不少人傳言那七殺之地千年靈草萬年靈果遍地都是,各種靈礦材料一步一處,傳得是神乎其神,也不知是真是假啊。”
“這倒是傳言,不過千年靈草萬年靈果還是有的,之前我便聽到一個確切的訊息,有人當年在七殺之地親眼見到一株萬年青木蓮,只是那青木蓮長在沼澤之上,並有九階妖獸守護,最後只能空手而回”
“真的假的?那可是聖品啊,聽說煉法器時只要摻入一枚聖蓮子便是頂尖的降魔法寶”
“的確如此,但是守護聖蓮的是九階妖獸,一掌便能將築基修士碾成渣,我們還是不必肖想了,此次若是能得到一些千年靈草也算不虛此行了”
陳鶴聽罷卻是心頭一震,陳鶴對於七殺之守本是抱著可去可不去的態度,不過因是上古遺址加上他手中正巧便有一枚七殺令,倒是可以進去碰碰運氣,不過剛才兩個修士的話落入耳朵,陳鶴手頓時一停,挾著的珠玉粒也落入盤中,整個心思全被那九品青木蓮吸引過去,七殺之地居然會有萬年青蓮,實在是難以想象。
不過即使是上古遺址那有這種萬年靈草也是可能的,陳鶴本來還奇怪這樣的遺址居然只能築基修士進入,在留言部分修士閒聊話語才明白過來,原來那處七殺之地是武國唯一的一塊上古遺址,在萬年前發現此遺址後,為保靈氣不潰散,當時的幾位精研陣法的上古大修士合力用一種大型鎖靈陣法在遺址周邊設下了結界。
如今萬年過去,那陣法的效用已大不如從前,結界也已經過數千年間一些精通陣法的修士不斷修補,但是儘管如此,仍由原來三十年一開放變為了五十年一開放,並將進入的修為壓至了金丹以下,畢竟以金丹元嬰期修士的法力,若一旦大戰極有可能使陣法不堪重負而破裂,若上古陣法一旦消失,這唯一上古遺址便會飛灰煙滅消失在現在的修仙界中,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