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本身血液都是精華,流下一滴都要數天才能補充,這一道傷口恐怕不止一滴兩滴,不由皺眉道:“這傷是如何弄的?”
金斬元卻是毫不在意任他察看道:“收集紅渣時,遇到只變異蠍子,一時大意被它尾巴掃了下,那蠍尾著實厲害,用先天紫火都燒不化,很是費了一翻工夫才除去。”
張書鶴見他說得容易,恐怕真實情況要更兇險萬分,且那蠍子有毒,也不是那麼容易癒合,隨即想了想,從桃樹空間取了一小截桃木根,自上次他用過桃樹根入藥後,就研究過,發現桃樹根在被割掉一段,第二天就會自行長上,與以前比一般無二,恐怕這根樹根的乳白汁液對癒合傷口也是有好處的。
隨即取出桃樹根,用手沾了那乳白塗到金斬元傷口處,不一會,那傷口竟有癒合之像,而且傷口處隱隱的紫色毒色也輕了些,張書鶴這才鬆了口氣,鬆開手道了句:“沒什麼事了。”
隨即轉身取了個桃木杯,想把根下的汁液全部榨出來,再塗一次傷口應該就能長死。
而金斬元見狀,倒是有些不滿傷口長得太快,原本他是遇到一隻變異蠍子,但那東西並沒有他說的那般厲害,不過是割破了一道小傷口,已經快好了,剛才洗澡時突發奇想,想用傷來博取張書鶴好感,結果這一招比想象的好用,知道他受傷後,張書鶴完全不似之前冷淡,竟是有關心之色,這讓金斬元極為高興。
不過高興之餘,又恐傷口好的太快,趁張書鶴榨桃根白汁時,竟是將肩部傷口處的肌肉又向外蠕動了幾下,像他這樣的化形妖修,全身的骨骼肌肉血液都是可以自行控制的,不一會,傷口就又裂大了些,等到張書鶴端著半杯白汁回頭時,發現那本來要癒合的傷口,竟然又有些開裂的樣子,不由暗道那變異蠍子毒果然厲害。
急忙尋了塊石頭讓金斬元著,制止他亂動,又將半杯白汁不斷塗抹上去,直到傷口全部癒合了,這才展了展眉,收了桃木杯,口氣一如往常般冷清道:“沒事了。”
剛才被指腹塗抹傷口時,金斬元便覺得傷口那處熱得厲害,此時回頭見到張書鶴眉眼俊雅而不失柔和,膚色一片溫潤玉白,那副清雅出塵別無旁態的神色舉止,讓金斬一直剋制的慾火瞬間膨脹了起來,只覺得小腹下火熱幾欲燒身。
於是下意識的長臂一伸,就將面前欲抬腿離開的人兒撈入懷中,張書鶴雖知金斬元行事乖戾,但卻沒料到他這般無厘頭的舉止,頓時手臂一擋,欲隔開對方伸來的手,豈料猶如螳臂擋車,絲毫不能阻止金斬元將他攔腰抱起的舉動。
張書鶴想到某事,不由面色一變,手肘抵住金斬元的胸口,伸腿欲翻□來,卻不曾想金斬元將他膝蓋握得牢牢的,完全掙不開,面色終是驚懼起來,伸手卡住了近在咫尺的脖頸。
張書鶴不是蠢笨之人,之前的事他已極力想忘掉,而且剛剛兩人相處還像以前那般,才讓他一時失了謹慎,此時這妖修的舉動,顯然又動了那淫邪念頭,畜生兩字馬上就要脫出口,但在嘴邊轉了一圈又只能嚥了回去,這兩字乃是致命傷,一旦觸怒這妖修,可是對他百害無一利,無疑是火上燒油,只得低聲警告道:“放我下來,否則手頭不準恐怕傷了哪裡”
金斬元脖子在張書鶴手上,換一般人,估計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但是耐何對方是個妖修,一身骨肉如鋼筋鐵骨,任是張書鶴手勁再大,也跟抓癢癢差不多,別說是手,就算是子彈,也是卡在上面過不去的。
將張書鶴一把抱至附近石床上,然後摟著他那細韌腰身,湊到他尖俏的下巴處用手指摩挲了下,之前還覺得圓潤些,此時竟是瘦了不少,著實讓他心疼起來,不過心疼是心疼,該有的福利還是一樣有,半點都不願放棄,在張書鶴阻止無力,終於有些驚慌的眼眸下,吻了下去。
那自然帶著一股清香氣的唇舌,讓金斬元愛不釋口,既使身下人極不合作,他也有本事翹開玉齒,將長舌探了下去,不住的攪動著裡面的溫香軟玉,直啃咬得張書鶴痛哼出聲,喘不上來氣,眼底閉了又閉,且都忍不住湧出了些淚意,而讓他再加難堪的是,身上竟是又熱了起來,下身也漸漸不自主的有了反應,身體都有些戰慄起來,真不知是否是犯了邪,怎麼會如此難以控制,難道這又是妖修動的手腳?張書鶴此時心中又怒又氣,正好金斬元的舌頭不知死活的直往他喉嚨裡竄,他拼著憋過氣,也要給他咬斷成兩根。
豈知這妖修奸詐無比,在他念頭一閃間,那舌頭竟是靈活的縮了回去,金斬元臉上已經浮出了一層邪氣的笑容,衝著張書鶴道:“乖乖的別動,否則咬了自己舌頭可是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