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了一些。
而黑豹在吞完血藤後,似乎有所感應,竟是回頭看向站在洞口的那個人,此時緊盯著張書鶴的那雙黑紫色眼眸竟是有說不出的陌生和冷意,似乎與平日的黑豹判若兩個。
張書鶴在下意識動進行牽制時,卻忘記自已剛耗盡了大半心血,牽制未成功,低頭卻噴出了一大口淤血,他感覺到胸口血氣翻湧,竟隱隱有了反噬之意,頓時大驚失色。
不過幾秒後,血氣便慢慢平復下來,而黑豹眼中卻露出了痛苦掙扎的神色,大概是吞了血藤的關係,意識又要再次陷入沉眠之中,待張書鶴擦掉嘴角的血跡後,黑豹已經如往常一樣,自動的縮小以減輕能量消耗,縱躍間竄回到了他的布袋之中,然後一動不動的進入到沉眠狀態,似乎這裡一直是它最安心的地方,而剛才的反應只是張書鶴自己的錯覺罷了。
☆、67第六十七章
見黑豹完好無損;張鶴的擔心也總算是放下了,之前幾次佈陣時體內的靈氣也消耗的七七八八,加上心頭血氣一時間不受控制,身體已經是虛弱至極,但是此時此地不是打坐療傷的地點;好在空間備有玉桃果酒;張鶴左手一翻;一隻粗糙的桃木筒出現在手中;張鶴開啟塞子;喝了兩口;只覺得一陣清涼之意順著喉嚨而下,緩解了胸口的尖刺之痛。
隨即又喝了兩口,用玉桃和果子釀的酒靈氣比較溫和;多喝一些也不會產生經脈承受不了靈氣衝撞的現象,片刻之後,這才塞好桃木筒的塞子,放回到空間中。
眼前這墓穴之簡陋,顯然不是古代大富大貴的人,可能只是一些小官小史的墓地,此時並沒有什麼古董寶器,可能原來是有,但被盜墓者取走了,不過這些張鶴並沒有在意,墓地裡的東西長年存於地下,與屍陰相伴,本身都陰氣極重,而且越是年代久的陰氣就越加厲害,如果正常長期攜帶擺弄,不僅會削陽減笀,嚴重還會神智不清半人半鬼,所以墓葬品這些東西,就應該永遠埋於地下,而不是把它們重挖出來,擺在陽光下,去研究那點所謂的歷史價值。
張鶴看了看周圍,連地面上多餘石頭瓦塊,也都會掃得七零八碎,原本這塊墓穴是完全封閉的,並沒有什麼危險可言,只是被盜墓的挖了進來,通了氣,原本通了氣也沒什麼關係,產生異變的恐怕是石壁夾縫上方的空隙,這空隙並不是原來就有的,很可能是盜墓時放炮震裂的裂縫,也可能是地震的錯位,又或者是雷擊中了上方的樹木,劈開了縫隙,總之,一切巧合使得此處即是聚陰之地,卻通了陽氣,晚上的月光照在縫隙上,然後光又射到了血藤所在之地,血藤的誕生恐怕就是墓穴中,存靠著屍氣生存的某種植物吸足了陰氣,又融和了屍身上的腐毒,後來有盜墓者進來,無意觸碰間,劃破了面板見血,而被產生的異變物。
不過,這些還只是張鶴結合起來的猜測,因為沒有人親眼見過整個過程,所以並不能完全百分百的確定,張鶴看了眼地上那灘黑水坑,這應該是,張鶴看了一眼,突然伸手將夾在指間數枚桃木釘射下黑水坑裡。
頓時只聽見沉悶的幾道的入水聲,半天裡面沒有反應,這裡的血藤應該是已經清除了,雖然以前喂黑豹吃過不少喪屍珠,但是親眼見它將血藤這樣的東西都能吞下腹,實在是一時間讓張鶴無法消化,不過細想,黑豹噴出的紫焰似乎天生是這種變異物的剋星,有火煉化倒是也不無可能。
雖然血藤已經沒有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張鶴猶豫了下,還是取了幾張桃木符,在黑水坑周圍佈下了陣法,只要桃木符不毀,裡面就算還有東西,也暫時出不來,為了以絕後患,又攀上石壁,取了空間一些枯桃木遮住了縫隙,然後在縫隙周圍再次布了陣,就算是見了陰月,這陣法也能過濾陰氣,使它無法順利照進墓穴之中。
佈置好這一切,又取了二十幾個三級喪屍的喪屍珠後,張鶴這才出了洞,並拖來些周圍的枯樹枝掩埋洞口,希望不會再有人發現這裡。
外面天色已是入夜,出了山頭,猛虎隊的四個人的車已經離開了,畢竟自己逗留山洞太久,對他們而言可能已經凶多吉少,選擇離開算是明智之舉。
張鶴並不在意,甚至覺得如此更好,路上行事也要方便的多,隨即一揮手,末世前加固改裝的那臺悍馬取了出來,他走過去伸手開啟車門坐入駕駛位。
開著車順著山路轉悠半個多時辰,最後找了處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為車身早被他刻了符,起到了一些隔絕和保護作用,又在周圍三米內佈下陣,然後重新坐入車中,盤腿而坐,開始一個大周天的運功,彌補之前靈氣和心血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