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在他們之前已經有人走過這條路,但是沒走過去,被喪屍吃了。
真是前有狼後有虎,車子速度絲毫沒慢,直直的向那些喪屍衝了過去,那些喪屍也聽到了車聲,都緩緩站起身,就站在道中間伸著手向他們抓來,張書鶴來不及多想,從空間抽出七星劍,氣運其中,“錚錚錚錚”四聲響,四枚銅錢的法力被激發出來。
朝著那群喪屍便是一劍,這一劍是橫著劈過去,喪屍一瞬間血滑濺滿地的情景,車裡魏老頭和劉海早就司空見慣了,半點驚訝都沒有,但是那一男一女卻是驚的嘴都忘記閉上。
剛才劉海衝車上的那個人求救時,兩人就古怪的相視一眼,男的巴不得搶了車自己開,遇到喪屍還不減速度,這不是找死嗎?
這麼近的距離,挨個爆頭已經來不及了,就是神槍手最多也只能打一半,一個炸彈好用,但是炸彈炸了,車也正好可以陪炸了,這個時候應該是車子減速,殺死前面喪屍,然後再繼續前行。
就在一男一女一臉絕望甚至想跳車時,詭異的事發生了,前面那些喪屍不知道怎麼竟是連腰齊斷,紛紛噴血倒下,一地腐屍,還濺了車窗幾滴紅白濃血。
今天的天氣偏冷,又是在車上,魏老頭也怕張書鶴待得時間長了受病,急忙道:“前面沒喪屍了,後面也沒見著,書鶴,你還是下來吧,上面風大。”
直到張書鶴從車頂跳下來後,那個女人才正經的打量起他和車裡的幾個人。
說實話,她有些失望,本來以為車裡應該是打獵的高手,但是除了開車的那個男人,身板肌肉還說得過去的外,剩下的,一個老一個小,都毫無作戰能力,還有一個偏瘦二十多歲的男人,長得不錯,但是殺喪屍靠的不是臉,還要有腦子有力量。
不過在張書鶴從車頂跳下來時,兔子女人立即對他改觀了,這個長得俊逸的男人雖然有點詭異,但說不定是一個精神異能者,否則怎麼會出現剛才那一幕詭異的事情。
加上喪屍潮沒有跟過來,使她再次重新看了張書鶴一眼,再次瞭解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的真諦。
而旁邊的男人顯然也看出了張書鶴應該就是這個車裡的頭頭,和女人交換了下目光,女人主動伸出手向前面的張書鶴說道:“你好,我的名字叫蕭美琴,你可以叫我阿琴,旁邊這位是和我同行的夥伴,名字叫李鐵,剛才十分謝謝你們能夠伸出援助之手相救,要不是你們,我們剛才差點就”
“吼”
話還沒說完,一聲震耳吼聲使得蕭美琴伸向張書鶴的手就如同遇了蛇一樣,速度收了回來,同時下意識的尖叫了一聲,臉色蒼白的驚坐回了座位上。
不過即使是美女,受驚時的樣子也沒有多少狼狽,倒是一派楚楚可憐,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安慰的模樣。
同伴李鐵更是唬的站了起來,只見一個金耳豹子從座位上突然竄了起來,目光極為兇狠的盯著兩個人,並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冷不丁看著極為驚悚。
李鐵也不由的坐了回去,這是個什麼東西?可能是剛才一直在座位下面所以沒有發現,而蕭美琴卻是神色有點複雜的看起車裡的人。
原本以為這幾個人沒什麼威脅,但是此時看來,明顯不是她以為的那樣,一個瘦小的老頭,一個扎著羊角辮子的女孩,一個開車的肌肉男,一個又深不可測,加上一隻動物園裡的豹子,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隊伍啊,根本完全看不出他們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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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鶴抬手摸了摸黑豹的脖頸;安撫了下;轉首對蕭美琴道:“沒嚇到吧,它雖然脾氣不好,不過不亂動的話;它不會咬人。”
這話聽在蕭美琴耳中,卻有些威脅意味;明顯這幾人對她與李鐵還心存防備,臉上有些不自然;裡面也有剛才受到驚嚇的神色;貝齒緊咬著嘴唇;似有幾分委屈。
劉海也覺得張哥的話說得有點過了;再怎麼說也是美女,也太不憐香惜玉了;李鐵似乎不擅言談,而且此時正坐著別人的車,受制於人,也只能當剛才事沒有發生,不過一個車裡有隻豹子,可是非同尋常,這東西不是家裡的寵物狗,乖順聽話,這動物可是野性十足,就算被人馴養了,也難保它會不會突然攻擊人。
那個男的說的不錯,不亂動似乎是此時最為自保的行為,所以動作間立即規正了起來,瞥開了視線。
蕭美琴從驚嚇中緩過來後,便靠在李鐵身邊,順便打量了下車,這臺車顯然是組裝的,有點不倫不類,不過車裡的空間倒是很大,三排座,他們兩人上來也不覺得擠,坐墊上墊著棉被,坐著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