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也曾羨慕張書鶴有這麼一隻聽話的兇獸在身邊作伴。
不過後來接觸時間長了之後,對黑豹各種叛逆惡劣的行徑及龜毛不可理喻的舉動了解了一些後,這個想法隨即就打消了,有時候他也真得很佩服張哥,大概也只有張哥這樣有耐性的人,才能夠養這種即不好管又難馴的兇獸,如果是自己,恐怕兩天半,不是他被兇獸吃掉,就是他把兇獸掐死,想完再看黑豹那雙凶神惡煞的眼睛,頓時打了個冷顫,轉身隨著張書鶴上樓去了。
魏老頭也是嘆了口氣,道了句:“小黑啊,你也別生書鶴的氣,他平時很疼你唉!”話說了一半,見黑豹吼聲越來越大,最後搖了搖頭抱著妞妞一步三回頭上了樓。
此時天色越來越暗,似乎要下雨,關門雨下一宿,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颳起了北風,落在面板上如刀割一樣,劉海將門窗都關好,屋裡的氣氛也極為壓抑。
魏老頭拿出個大盆,弄了點熱水正給妞妞洗澡,本來能夠將就的話,天氣這麼冷孩子身體弱能不洗就不洗,但是妞妞身上的味實在太大了,已經影響到其它人,只得給她粗粗洗洗。
好在她身子長得小,放盆裡正好,劉海弄了床大棉被給圍在盆外面包著保溫,魏老頭在裡面嘴裡叼著個小手電筒,妞妞一開始是不習慣的,甚至用了她的異能,將兩個頂了個大跟頭,不過小女孩究竟是愛乾淨的,魏老頭誘惑的說了幾句,洗白白,香噴噴後,也知道用手拍水。
折騰了半個小時才終於搞定,一盆乾淨的水已經變成了黑灰色,可見這孩子身上沾了多少灰,那小細胳膊小細腿的根本沒多少肉,脫了衣服就像火柴棍一樣,魏老頭是邊洗邊道了好幾句可憐的孩子。
最後用熱水給簡單衝了下,洗幹冼了頭髮,這才穿上張書鶴扔過來的小孩衣服,因為之前他在超市裡收了不少衣服,沒時間挑減,連帶童裝也收進去不少,女童的羽絨服也有幾套。
老頭給妞妞換上後,拿出鏡子給她看,妞妞看著鏡子裡扎著小鞭的小孩,愣愣的看呆了。
而此時外面雨已經開始下了起來,並颳起了一陣陣大風,將雨點吹打在窗上,發出一陣陣篩子般的聲音,魏老頭整理好了妞妞,然後看了眼站在視窗的張書鶴,起身擦了擦手。
走到窗邊道:“書鶴,把黑豹喚上來吧,這不也沒什麼事麼,你這麼打它,日後就跟你生疏了,外面又是大風又是大雨的,它和咱們殺了一天喪屍還沒吃頓飽飯,趕緊快喚回來”
劉海在身後也忍不住道:“是啊張哥,魏爺說的對,天這麼冷,豹子身上還有血,這得多疼啊,要是張書鶴你不要,那就給我吧。”剛說完就被魏老頭瞪了一眼。
此時妞妞在大衣櫃上玩了一會頭一歪睡著了,屋裡只剩下外面的雨聲,張書鶴火氣已經消了些,再聽兩個人一頓勸,猶豫了下,便取了招喚符燃了。
等了五六分鐘不見黑豹上來,張書鶴臉上已經露出了著急之色,轉身便下了樓,外面已經是大雨直潑,他邊走進雨裡,邊從空間取出把傘撐開。
因為與黑豹有心神感應,能大概分辨出黑豹的方向,但是位置似乎不是固定的,它一直在四處奔路,張書鶴撐著傘一直不斷的找,幾乎將整個村子走了一遍。
最後才在村頭三家中間的那一家陽臺找到它,在那裡張書鶴餵了它一盆它最愛吃的熟牛肉,而此時它有氣無力的伏在前天吃熟牛肉的地方,周圍的雨水擊落到水泥地上,濺起半尺來高的水花,它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以往神氣十足的金色爪子和尾巴都溼淋淋放在地面上,顯得有些狼狽。
張書鶴上了臺階腳下急走了兩步,禁符是不可違背的,企圖違抗必定要受苦,張書鶴扔掉手裡的傘一把抱起黑豹進了屋,找了床棉被鋪在地上,給它身上擦了擦,黑豹此時雖然聽得懂人言,有時候也懂點人情,實際上也不過是人類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各種操心叛逆的時候,而且它與人類還有根本上的不同,就是人類再叛逆還有道德約束,而黑豹沒有,它可以隨心所欲的做它想做的事,它唯一的約束就是張書鶴,但是一旦受到張書鶴的攻擊,黑豹會異常的偏激和執拗。
即使張書鶴知道,平時在吃用方面縱容,但當它做的事超過自己底限的時候,仍然會狠狠教訓一頓,對這一點他並不後悔,如果沒有一個約束它的界限,讓它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那它以後只會無法無天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也包將自己。
不過教訓完後,該心疼時還是會心疼的,畢竟在一起這麼久,自然是有感情的,況且自己在黑豹身上投入的心血,讓他無法就這